畫面再次一轉(zhuǎn),渾身赤裸的柴琳琳躺在地上蜷縮著,黃剛邪魅的笑著伸手抓向柴琳琳。
“自那天以后,那個禽獸幾乎天天晚上折磨我,我想過逃跑,不過沒用,那些高高的圍墻并不是防止誰進(jìn)來,而是阻止里邊的人出去,我被抓住了好幾次,我大聲喊著救命,可是沒人聽到,最后我才知道,那些在別墅里的女孩子為什么不能說話,因?yàn)樗齻冋f不了話,她們都被割去了舌頭。”
“我想過自殺,但是不能,他拿我父母和弟弟妹妹來威脅我,只要我死了,他們也會死,只要我聽話,不但他們不用死,而且每個月還有錢打給他們。我再一次妥協(xié)了,我想他們活著,哪怕自己每天過著如同地獄一般的生活?!?p> 穿著白色長裙的柴琳琳被帶到另一處地方,黃剛在她身后,而她正前方的,是正搓著手滿臉淫笑著的黃力。
“然而,那禽獸并不滿足,他自己玩膩了,就帶我去了另一個地方,見了另一方人,那個人就是黃力,他比他的父親更加惡心,表面上看起來人模人樣,但是他就是一個十足的變態(tài),白天的時候他還算正常,可一到晚上,他就會化身為惡魔?!?p> 一幅幅畫面閃過,都是黃力對柴琳琳的折磨,淫穢不堪,殘忍之極。云淵也見過一些惡人的為非作歹,但是和這對父子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在他的瘋狂折磨下,我終于解脫了……,可是我不甘心,我要報(bào)仇!……說來也巧,他把我的尸體埋在了后院的桂花樹下,而那棵樹下,不止我一人,她們怨氣凝結(jié),可始終不能逃脫那顆樹的束縛,我吸收了她們的怨氣,凝成鬼體,終于逃脫了束縛,可是……”
畫面中,一棵高大的桂樹下,一個長發(fā)白衣的女子在掙扎著。
“可是,他們這對禽獸父子不知在哪找的高人,在樹上動了手腳,我掙脫束縛以后,鬼體也散了,成了一只怨靈,我用我的恨維持著自己的怨氣,我要?dú)⑺浪麄儯乙獔?bào)仇!”
“但,他們身上都帶有護(hù)身符咒,我不得近身,無奈之下,只有跟在他身邊,尋找機(jī)會,這位大人,請您,一定要幫幫我?!?p> 維持的靈識就此中斷,云淵抬頭看向那只怨靈,只見她的身影變的越來越淡,怕是不久后就會消散了。
“求……求你……,幫我……”微弱的意識再次傳來,云淵看了看腳下的黃力,抬頭看向怨靈柴琳琳靈識傳音道:“就將要消散了,為何還花這些個力氣讓我看到過往,你就那么肯定我會幫你嗎?”
“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只能……”還沒說完,云淵眼前的怨靈就變得更小更淡了。
“行了,你可要堅(jiān)持住,最起碼要看下這對父子的下場吧。”看著快要消散的怨靈又重新凝結(jié)了一些,云淵曲指一彈,一道精純的暗屬性靈力注入到怨靈體內(nèi),只見她慢慢凝結(jié)出鬼體,一身白色長裙,披著一頭烏黑長發(fā),面容姣好,身材纖細(xì),赤著腳,她跪在云淵身前,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多謝上仙!多謝上仙!”
“行了,起來吧,我不是什么上仙,只不過是一個修行人罷了,你先在一旁,這事我會處理。”云淵有些無奈,不過這樣的事情,遇見了總得幫上一幫的。
這邊剛完,莫依晨便帶著班主任朱老師來了,然后就是后面的一些事情。
在僵持了十分鐘不到后,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跑到過道外大聲叫喊著,沒多久他就擠了進(jìn)來,看了看云淵腳下的黃力,見他沒什么事,松了口氣大聲對云淵喊道:“小子,把我兒子放了,告訴你,我已經(jīng)報(bào)警了,你最好乖乖的放了我兒子,等警察來了,我還能幫你說上句好話,不然……”
“不然怎樣?”云淵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抬頭看了看他,說道:“果然啊,人模人樣的?!?p> “你說什么!”黃剛上前一步,剛想有所動作,就聽見一聲慘叫聲,一看是從自己兒子嘴里發(fā)出來的,趕忙擺擺手,說道:“您別激動,有話好說,有話好說?!?p> “你在干什么,云淵你趕緊把人給放了!”這時,校長也來了,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想必是一路跑過來的。
“不急,人還沒來,諸位等等又有何妨?!痹茰Y翻著書,淡淡的說了一聲。
校長一步向前就要過去,被黃剛拉了回來,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校長也不在向前了,而是轉(zhuǎn)過身看著過道走廊里的學(xué)生,大聲喊道:“都看什么看,上課鈴響多久了!不去上課圍在這干嘛!走,走,走!”
難得有一場大戲,這些學(xué)生自然是不會走了,一個個都伸著脖子看著,后面看不到的前面的就小聲的給說,一個傳一個。
看這些學(xué)生還不走,校長也沒辦法了就大聲喊道:“再不走記大過!叫家長!”這才讓那些個看熱鬧的學(xué)生慢慢的離開,最后還剩不少人,校長就吼道:“你們怎么還不去上課?”
站在旁邊的朱老師回頭看了看,有些尷尬的說道:“校長,這些都是我們班的學(xué)生?!?p> “讓他們?nèi)ゲ賵?,這節(jié)課上體育,趕緊的?!毙iL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今天這事鬧這么大,怕是不好收場了,以后一中的名聲怕是要受到影響了。
“莫依晨,帶著他們?nèi)ド险n!”朱老師對站在他身邊的莫依晨說道。
“哦,好。”莫依晨看了看云淵,轉(zhuǎn)身叫那些學(xué)生去了操場。
他們剛走不久,警車的警笛聲就響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