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佐助和鳴人兩個人狼狽地倒在地上,伊魯卡心中震驚不已,佐助可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弟子啊,鳴人居然可以在忍者比試中與他戰(zhàn)成平手,雖然并不完全是靠自己的實力,但也足以讓人另眼相看。
櫻看到這一幕,心中一陣激動,鳴人的實力果真提升了不少,夢里的鳴人面對佐助只是一個照面就被打倒,她的努力漸漸顯露出效果來了。
伊魯卡道:“鳴人,佐助,你們沒有什么事情吧?”
兩人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站起來,互相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道:“沒事!”盡管他們?nèi)矶继鄣靡?,但鳴人和佐助都不打算在對方面前認輸。
伊魯卡笑道:“沒事就好,這場比試的結(jié)果是平手,來解和解之印吧。”
鳴人走到佐助的面前,伸出自己的手來,低聲道:“這次我們打了一個平手,但是下次我一定會贏你的。”
佐助輕輕哼了一聲,說道:“這是我該說的話?!闭f罷,伸出手與鳴人的手握在一起,結(jié)成和解之印,兩人面面相覷,都看出對方眼中的決心,隨即兩人便放開手,返回到人群的隊伍中來。
女學生看著佐助臉上的傷,頓覺得心疼不已,紛紛向著鳴人發(fā)難,責問他怎么出手這么重,鳴人全當自己沒聽見,他只想在一個人面前展現(xiàn)一下自己,跑到櫻的面前,笑著說道:“小櫻,看到我的表現(xiàn)了嗎?”
櫻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嗯,看清楚了,鳴人你真的變強了呢?!甭牭綑训目洫?,鳴人臉上頓時揚起笑容。
井野心情不好地說道:“鳴人,你這家伙出手還真是重啊?!彼墒乔宄吹阶糁樕系酿鰝瑢Q人有些不滿。
櫻道:“井野,你也別怪鳴人了,戰(zhàn)斗中總會有受傷的一方啊,佐助受了傷,鳴人也一樣啊。”
井野只是有些不滿而已,她跟鳴人也相處兩年了,兩人也是不錯的朋友,聽到櫻的話后,心情也就好起來了。
櫻又問道:“鳴人,你身上的傷怎么樣?”
鳴人摸了摸臉上的傷,說道:“佐助這家伙下手也是夠重的,不過沒什么關(guān)系,很快就會恢復(fù)的。”
櫻知道這是因為封印在鳴人體內(nèi)九尾妖狐的原因,九尾的力量加上鳴人身具的漩渦血統(tǒng),恢復(fù)力是相當驚人,一旦用心發(fā)揮出來,傷勢就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恢復(fù),只不過現(xiàn)在的鳴人還沒達到那種地步,但大概也就一個小時就可以恢復(fù)完全。
櫻說道:“鳴人,你現(xiàn)在雖然可以跟佐助打成平手,但你也清楚自己并不是靠實力贏得吧?”
井野在一旁說道:“是啊?!彼伎吹贸鰜眸Q人為什么贏得。
鳴人默默地點了點頭,他在身手上還是差佐助很遠,之所以能跟佐助打成平手,靠得更多的是自己堅韌的意志和耐打的身體。
櫻說道:“佐助應(yīng)該會更加努力地修行,鳴人你要是不好好提升自己體術(shù)的水平,下次一定會輸給佐助的?!?p> 鳴人問道:“那小櫻你說我該怎么修行呢?”
櫻說道:“我當你的陪練吧,兩個人對戰(zhàn)可以更快提升自己的水平?!贝搜砸怀觯Q人和井野都震驚了一下。
井野說道:“小櫻你要跟鳴人對戰(zhàn)啊,我感覺有些太欺負他了?!彼姓J鳴人的實力確實提升了不少,但跟櫻還是有差距的,特別是今日跟櫻的對決,那種被壓制的感覺實在是很不舒服。
鳴人心中微微一喜,心想:“沒想到小櫻居然要當我的陪練,真是太好了。”連忙點了點頭,說道:“小櫻,麻煩你了?!?p> 櫻笑道:“不麻煩,這也是在提升我自己的水平啊?!蹦抗廨p輕地看了佐助一眼,如果可以的話,真得想跟佐助比試一下。
……傍晚,佐助回到宇智波族地的家中,宇智波美琴正在煮晚飯,聽到佐助說回來的聲音,便道:“回來了啊,佐助,今晚吃的是你喜歡的番茄——”說著,放下手中的工作,擦了擦手走出來,看到佐助臉上的傷,大吃一驚,走到佐助的面前蹲下來,輕輕摸了摸一下佐助的臉,說道:“這是怎么回事?”
佐助疼得嘶的一聲,說道:“今天下午在忍者比試中跟人打傷了?!?p> 宇智波美琴知道忍者學校的這個考核,心中松了口氣,便帶著佐助到房間里,在柜櫥里找出藥箱,一邊給佐助上藥,一邊問道:“是跟誰戰(zhàn)斗了,居然能給我的佐助留下這么多的傷。”
佐助感覺到一陣清涼,說道:“就是那個漩渦鳴人,這家伙真是難纏,怎么打也打不倒?!?p> 宇智波美琴心想:“又是這個漩渦鳴人啊,聽佐助的話,跟玖辛奈的性子蠻像的,他果然是玖辛奈的兒子吧?!眱赡昵皬淖糁抢锫犝f漩渦鳴人這個名字,她就懷疑鳴人是玖辛奈的兒子,只不過那時宇智波與木葉的關(guān)系較為緊張,她也不好去看鳴人確認一下。
宇智波美琴說道:“啊——看樣子這個漩渦鳴人很厲害嘛,以后估計是佐助的勁敵呢?!?p> 佐助不屑地說道:“勁敵?怎么可能,就憑那個家伙,我可是從來都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宇智波美琴笑著看著佐助,說道:“真的嗎?”
看到母親促狹的眼神,佐助的臉微微紅了紅,說道:“當然是真的了!”
此時走廊里響起腳步聲,只見宇智波富岳從門口走了進來,看到妻子正在佐助上藥,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佐助看到父親,吞吞吐吐地說道:“在跟同學比試的時候傷到了?!庇行┬邞M地低下頭去,他覺得自己這幅樣子給父親看到,給宇智波家族丟臉了。
宇智波富岳輕輕應(yīng)了一聲,說道:“是嗎?應(yīng)該是很厲害的對手吧,畢竟你的實力很強,一般的學生不會是你的對手?!?p> 佐助有些詫異地抬起頭來,他第一次從父親口中聽到類似夸贊他的話音,嗯,這應(yīng)該是夸贊吧。
宇智波富岳道:“下次努力吧,不要辱沒了宇智波家族的名聲?!?p> 佐助頓時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重重地點頭道:“是,我一定會打敗那個家伙的?!?p> 宇智波富岳輕輕點了點頭,道:“美琴,等會兒到書房來一下,我有些話要跟你說?!?p> 宇智波美琴輕輕應(yīng)了一聲,感到一陣不安,富岳在這個時候找自己,一定是要說很重要的事情,是跟村子有關(guān)嗎?
宇智波美琴的心情沉重了起來,在給佐助上好藥之后,便起身到宇智波富岳的書房里去,見宇智波富岳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問道:“富岳,是有什么事情嗎?”
宇智波富岳抬起頭來,沉聲道:“美琴,你有沒有感覺到鼬最近有一些異樣?”
“鼬嗎?”美琴聞言一怔,不知道丈夫為什么在這個時候提起鼬來,想了一下,說道:“鼬最近是有些沉默寡言了些,不過這是應(yīng)該的吧,畢竟這孩子也長大了。”
宇智波富岳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有些怪異,鼬這個孩子讓我有些看不懂了,我本來想跟他說一下話,但他似乎沒有聽在心中,所以我想讓你去跟他談一談心,問問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他既然不聽我這個父親的話,你這個母親的話可能有些用,唉,希望他確實跟你說的一樣,只是長大了而已?!?p> 宇智波美琴道:“我明白了。”稍稍猶豫了一下,說道:“富岳,真的要讓鼬背負這些事情嗎?這對他這個孩子太沉重了——”
宇智波富岳沉默著,良久才說道:“我也不想的,只不過鼬是唯一進入到火影暗部里的人,這個機會不能輕易地放過?!?p> 宇智波美琴的眼中隱現(xiàn)淚光,說道:“富岳,我們真的要做到這個地步嗎?難道不能在忍一段時間,三代大人年事已高,他無法在火影的位子上坐多久,只要鼬、止水他們能跟下一任火影結(jié)下情誼,應(yīng)該就可以改變我們現(xiàn)在的窘境,實在犯不著用政變這個方法?!?p> 宇智波富岳沉默不語,他又何嘗想要過政變,政變不僅僅要犧牲族人,更是壞了宇智波的名聲,但他又有什么辦法,自九尾之亂以來,宇智波與木葉短息越來越緊張,族人心中的不滿已經(jīng)到了要爆發(fā)的地步,他作為族長,不得不順著族人的意志而走,這不是靠他自己可以阻止的,強行阻止的結(jié)果只會讓他們一家走向滅亡。
宇智波富岳一直在想,為什么會走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是因為第二代火影對宇智波的排擠嗎?不,不是那么簡單的,這固然有第二代火影的原因在,但第二代火影也給過宇智波機會,作為第二代火影弟子的宇智波鏡就是一次,但這個機會隨著宇智波鏡的死而消失,而第二次的機會是在第四代火影那里,他跟第四代火影波風水門是同輩人,兩人一同在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的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結(jié)下了深厚的情感,波風水門雖然沒有對自己明說,但暗示過自己在即位火影之后,會制定對宇智波一族的善政,這一度讓他以為宇智波一族終于可以擺脫在木葉中的尷尬局面,但九尾之亂讓他的期望落空了,直到現(xiàn)在富岳都想九尾之亂到底是誰干的,他的判斷跟木葉高層是一樣的,那個時候造成九尾之亂的一定是寫輪眼的力量,可是當時的宇智波一族又有誰可以對九尾造成影響——
宇智波富岳困惑不解,不管怎樣,九尾之亂讓宇智波一族的局面到了必須宣泄怨念的地步,站起身來道:“這不是你可以干預(yù)的事情!”
宇智波美琴面色僵了僵,說道:“我明白了——”說完,便轉(zhuǎn)身走出房間,只留富岳一個人在房間中,富岳頹然坐在椅子上,仰頭看著天花板,喃喃道:“水門啊,如果你還活著該多好——”
宇智波美琴走在走廊上,心想:“對不起,玖辛奈,事情居然會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毕胫胫瑴I水不禁奪眶而出,佐助正巧從房間里走出來,看到母親哭了出來,急忙道:“媽媽,你怎么哭了?”
宇智波美琴急忙擦了擦眼睛,笑道:“沒事,佐助,回去呆著吧,馬上就準備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