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dāng)?shù)懒耍 鄙砗?,一道幽幽的聲音傳來,不知為何,皇莆潯竟有種被支配了的錯覺。
“哦哦,對對,姑娘請進!”皇莆潯宛如一個愣頭青一般被晏燭眠指使開,偏他自己還一點自覺也沒有。
花夢霓抱著琴對著皇莆潯低頭淺笑,以示感謝。
皇莆潯:雖然妙戈姑娘沒叫上來挺遺憾的,但是襲月姑娘也好溫柔啊,這也是他的夢中女神的樣子!
晏燭眠:呵呵,你怕不是想死!
皇莆潯只覺背后一陣涼意升騰,還不待他仔細尋找,只見原本坐在位置上的晏燭眠大步上前,一把將站在門口的皇莆潯推出門去,拉上走進來的花夢霓,便嘭的一聲關(guān)門。
“去找你的相好!”這是晏燭眠無視他到現(xiàn)在唯一跟他講的話,總共加起來還不到十個字,居然還是因為嫌棄他礙眼!
百般怨念的對著已經(jīng)關(guān)閉的房門盯了一會兒,見來來往往的行人都對他投以好奇的目光,皇莆潯正了正衣襟,招來鴇媽媽為他重新找包房。
房內(nèi),原本正常的氣氛因為晏燭眠不正常的行為變得微妙。
“不知公子想聽什么曲兒!”既然晏燭眠把她叫上來,那自然是不擔(dān)心她發(fā)現(xiàn)他解開了她的‘花醉’的事,因此,花夢霓便也不著急,等著晏燭眠給她解釋。
“傾兒彈什么我都愿意聽!”晏燭眠宛如一個花癡一般雙手并于下巴下,一臉蜜汁笑容的看著花夢霓。
花夢霓:突然手有點抽抽,想打人!
算了算了,忍。
“既然如此,那……”花夢霓竟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自稱!
摔!
“對了,小傾兒你的大名叫什么,傾城應(yīng)該只是你的封號吧!”晏燭眠突然想起來,傾城這兩個字好像是皇莆耀那老小子給小刺猬的封號。
雖然好聽,但是他突然不想叫這種人盡皆知的名字。
花夢霓一愣,她的大名?她記得,自從她被封為傾城公主以后,好像再也沒有人問過她的名字了。
或者說,可能連還記得她還有本名也沒有幾個了吧。
“花夢霓!”不知為何,花夢霓突然不想說皇莆這個姓,而是將自己的本名說了出來。
“花夢霓?”晏燭眠咀嚼著這兩個字,眼底漸漸從無波瀾,慢慢變得笑意連連。
“那,以后我便叫我霓兒可好!”晏燭眠興致盎然的提議。
一點也不顧花夢霓聽到這個名字時出現(xiàn)裂痕的臉。
花夢霓:……
她好像不該說出來的,霓兒是什么鬼,肉麻死了!
看出花夢霓的不自然,晏燭眠便又道:
“我也覺得霓兒好像不太親昵,那不如小霓霓,小霓兒,小夢夢,小夢兒,你選一個?”
花夢霓:“為什么全部都要加一個小字?”她那里小了?
晏燭眠睨了眼眼前小小的,白白嫩嫩,又可愛的人兒:“因為你全身都小啊!”
他發(fā)誓,他真的是一本正經(jīng)的就事論事。
花夢霓卻聽成了他是在嫌棄她那里!畢竟你一個來逛青樓的,又在這里討論什么大小的問題,說出去誰不會想歪!
“流氓!”
這是花夢霓的回敬。
晏燭眠:一臉茫然,他說什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