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重大線索
秦嘯內(nèi)心一驚,隨后皺了皺眉頭,緊接著輕輕吁了口氣,輕聲問道:“說來聽聽?!?p> 趙澤宇嘟著個嘴,眼神里全是委屈之色,可憐巴巴地盯著秦嘯。
秦嘯轉(zhuǎn)過身子,瞟了趙澤宇一眼,道:“你又來了······我沒覺得不信,好好說話!”
趙澤宇這才恢復了正色,嘿嘿一笑,慢條斯理地說道:“這事兒,我也是偶然得知,門內(nèi)眾人都知道石碑在門內(nèi)的地位,但是至于這石碑上面的字符所指的意思,卻極少有人知曉,但是······”
說到這里,趙澤宇拉長了聲音,然后戛然而止。
緊接著,他壓低了聲音繼續(xù)說道:“但是啊,還真有人曾經(jīng)參透過石碑上面字符的含義,不過他尋訪一生卻也沒有找到另一個線索?!?p> “另一個線索?”
“沒錯,那人臨終前說這石碑上的符號指向了一本神秘的古籍,這本古籍的作者,正是雙元門的立派祖師——影無涯。他還沒仔細說這書叫什么名字呢,就嗝屁了,也就沒有了下文,當時在場的人都覺得這人臨死前說胡話呢,所以沒幾個人信?!?p> 秦嘯聽聞,內(nèi)心咯噔一聲,古籍?自己倒是撿過一本,還是自己的救命書,世上應(yīng)該沒有那么巧的事情吧。
“你想啥呢?”趙澤宇皺著眉頭,看到秦嘯一臉沉思的樣子頗為古怪,便詢問道。
“沒啥,就這些?沒有別的了?”秦嘯搪塞道。
“沒有,你就當聽個樂,這東西一般人沒人信,我倒是覺得那人說的是真的,因為我聽我?guī)煾嫡f,影無涯前輩的確曾經(jīng)寫過一本書,但是至于那本書為什么沒有在門派內(nèi),就說不清楚了?!壁w澤宇腦袋晃得跟撥浪鼓是的,言語中頗有惋惜之感。
秦嘯給趙澤宇治病,原本是因為道義所在,沒想到從他口中得到了如此重要的信息,這是秦嘯沒有想到的,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況且這趙澤宇還不是簡單的臭皮匠,這可是門派內(nèi)地位極高的堂主的親傳弟子,能夠接觸到的東西,遠不是普通弟子和外門弟子能夠想象得到的。
等趙澤宇離開后,秦嘯便著手準備對趙澤宇帶回來的丹藥進行研究,爭取能夠早日找出解藥,以免夜長夢多。
這次給趙澤宇診治,卻讓秦嘯感覺到異常棘手,當初為了生存下來,冒著被殺的風險去給掌門義子朱宏大治病,雖然秦嘯已然看出朱宏大被人故意下毒的癥狀,但是那時候為了活命不得不做,雖然后來掌門查無可查杳無音訊,但是,秦嘯知道,之所以自己還沒有被找上門,是因為朱宏大變成了一個癡癡呆呆的傻子,對于下毒之人,已然沒有了威脅,雖然秦嘯摸了老虎屁股,幸運的是,老虎剛剛吃飽了,對于秦嘯沒有多大興致。
然而這次不同。秦嘯決心插手此事,一方面是因為醫(yī)者仁心,另一方面,他冥冥之中感覺,趙澤宇這個人可能成為他一個非常重要的朋友。
雖然秦嘯曾經(jīng)被大鈴鐺背后捅刀子,但也曾經(jīng)被劉炎舍生相待過,他對于人性有著異于同齡人的洞察。
在復制系統(tǒng)的幫助下,秦嘯在藥材上有著極大的容錯機會,雖然復制能量的恢復需要時間。
大約七天后,秦嘯終于將那毒藥的藥理摸了個一清二楚,接下來,就是研制解藥。
而此時,梁蘭則約秦嘯一起參加七天后舉行的門派祭祖慶典。
這倒是秦嘯沒有想到的,這修真門派竟然也跟人間一樣,信仰祖先。
實際上,此時的秦嘯并不知道,雙元門不過是一個剛剛踏入修真之路的小的不能再小的門派,即使是門內(nèi)最德高望重的長老們,也只有幾百歲的年齡,連結(jié)丹期的修士都沒有。
秦嘯欣然應(yīng)約,這幾日他將自己深埋在各種藥材中,潛心研究,根本無暇顧及外面發(fā)生的事情,本來他修煉的時間就少,被這藥粉一攪和,秦嘯更加珍惜能夠清修的日子。
等到了日子,梁蘭便扯著秦嘯飛向那舉行祭祖大典的地方,這里是門派中最為宏大的廣場,此時正是布置場景的時候,人還不是很多,廣場上空是一些內(nèi)門弟子飛來飛去搬運東西,地面上則是那些外門弟子將內(nèi)門弟子搬來的東西擺放整齊,在廣場正中間,一個巨大的由兩種顏色的花草拼成的太極圖案顯得格外矚目。
秦嘯與梁蘭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梁蘭也沒有再問關(guān)于神秘石碑的事情,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還有這檔子事情,秦嘯本身也是毫無頭緒,便沒有再提。
大約一個時辰以后,廣場上已然安排妥當,在太極圖的五個方位上,平均分布著五面巨大的石碑,那石碑的模樣秦嘯看著有些眼熟,在石碑上面分別刻著金木水火土五個大字。
秦嘯倒是理解那太極圖的含義,所謂太極,即為雙元,雙魚,兩極。至于這五塊石碑上的五行,看上去似乎也很好理解,只是秦嘯不知道這些東西擺在一起,有著什么含義。
秦嘯問梁蘭,梁蘭解釋道::“我聽師傅說,這是祖師爺影無涯老前輩的要求,當年他重傷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于是他要求每過五十年進行一次祭祖儀式,紀念他創(chuàng)立雙元門的壯舉。”
秦嘯點點頭道:“這倒是可以理解,人人都想要個身后名?!?p> 梁蘭道:“不過大家也只是按照祖師爺?shù)姆愿雷隽耍劣跒槭裁催@么做,有什么含義,沒人敢問,況且,這些東西,或許根本就沒有意義,只是一種符號,一種儀式罷了?!?p> 秦嘯點點頭,盯著廣場上那頗有規(guī)則的圖案出神,內(nèi)心翻騰了幾下,注意力又回到梁蘭身上。
儀式進行的很快,朱掌門帶領(lǐng)著各位堂主以及各位內(nèi)門親傳弟子,行禮緬懷,儀式頗為繁雜莊重。
只是讓秦嘯有些奇怪的是,演武堂主身邊那兩位古怪的黑白煞卻沒有在場,而且,門內(nèi)掌門之上還有各位長老,這些儀式,卻是沒有看到長老們的蹤跡。
秦嘯滿腦子還是那神秘功法的事情,關(guān)于趙澤宇病情的問題偶爾也會蹦出來打亂秦嘯的思緒,他又不得不時時刻刻防止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修為,所以,他離幾位堂主距離頗遠,儀式結(jié)束后,秦嘯辭別梁蘭,離開了這個讓他感覺很煩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