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里像是借學生暫住的公寓啊,倒是像哪個土豪用來金屋藏嬌的地方。
南羽笑著搖搖頭,只覺是自己想太多,也許英國的公寓都是這么壕。
江語凌在臥室外的浴室洗澡,南羽將自己兩個大行李箱拉進衣帽間。剛打開燈,她就愣住了。
兩個大組合衣柜,其中一個已經(jīng)掛上幾件男士襯衫和長褲,黑色白色淺藍色各幾件。南羽覺得奇怪,便就去看飾品柜,果然又發(fā)現(xiàn)了幾只男士腕表。
她一刻不敢多停留,趕緊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去到客廳,剛好江語凌洗完澡出來,見她白了一臉,便就關(guān)切道:“小羽,怎么了?拉著箱子干嘛呀?”
“江老師,咱們是不是進錯屋子了呀?”南羽轉(zhuǎn)身手指衣帽間的房間,“我剛在衣帽間,發(fā)現(xiàn)里面有男人的衣服和飾品……”
“男人的衣服?”江語凌也有些錯愕,跑進衣帽間一看,這才又笑著折了出來,對南羽說道:“可能是之前住這屋子的人留下來的,沒事的,你別管他,把自己的衣服放到空置的衣柜就行?!?p> 南羽仍是無法安心,僅將行李箱放在一旁,說:“江老師,我覺得這屋子很奇怪,要不明天白天咱們?nèi)フ揖频曜“???p> “行,”江語凌倒也答得爽快,將自己的床品袋鋪到沙發(fā)上后,便就說:“明天起來再說,很晚了,我們先睡覺?!?p> 她這么說,南羽就安心多了,可一看到她睡沙發(fā),便就說:“我看臥室的床很大,要不我們一起睡床上吧?”
“我喜歡睡沙發(fā),你去睡床吧,晚安?!苯Z凌將被子往頭上一蒙,南羽也就不好意思再煩擾她。
……
南羽洗完澡出來,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十幾小時的飛行,早已累得不行,頭發(fā)還沒干透,人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這一覺她又睡得特別沉,仿佛睡了三天三夜。
再醒來時,臥室仍是一片昏暗,她以為此時還是半夜,便就摸到手機看了眼時間,傍晚五點。
她以為是手機的時間沒切換到倫敦時間,仍顯示北城時間,便就手動將時間往前調(diào)了七小時,這一調(diào)就成了早上十點。
不對!
早上十點的話,天不應該這么暗。
南羽突然渾身一個激靈,跳下床拉開窗簾,窗外的天果然是一片橘滟的紅。
她突然想起昨晚睡前跟江語凌說好,今天白天要出去找酒店的,可都這個點了,她趕緊跑到客廳,可沙發(fā)上哪里還有江語凌的影子?
她就又去屋子里的其他找,仍未找到江語凌,甚至江語凌的東西全都不見了!
仿佛同行的人根本不曾存在過,徹頭徹尾只是她一人從北城過來。
如此詭異,南羽除了分不清夢與現(xiàn)實之外,恐懼感也瞬間像是要擠爆心臟,她軟了四肢地跑回房間,從行李箱里翻出一件長褲和衛(wèi)衣,抖著手將身上的睡裙脫下來。
剛要套上衛(wèi)衣,她才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穿內(nèi)衣,便就又蹲下身子從行李箱中翻出內(nèi)衣,剛起身要穿上,身后忽然“咔擦”一聲,像是哪里的門打開了。
南羽整個人就僵住了,手上的內(nèi)衣一下掉在地上。
身后拖鞋摩擦地板的聲音越來越近,她簡直如墜冰窖,內(nèi)心在哀嚎:怎么就沒想到主臥的浴室可能還藏著個人呢?!
仿佛預見自己將在異國他鄉(xiāng)被人先J后殺,南羽的眼淚嘩啦啦地流了滿面。
她沒勇氣轉(zhuǎn)身看身后的人,甚至忘了自己現(xiàn)在正赤身裸體地站著。
霏傾
明天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