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裝扮成乞丐的樣子,最好是最不引起注意的樣子,這個樣子你就算被發(fā)現(xiàn)了也不會有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的?!?p> ······
大概是花了快半個小時的時間,在大家都已經(jīng)將自己的詩句交上去了以后,趙自成才將自己寫好的詩句交了上去。負(fù)責(zé)評選的是這塊地方比較有名的一位老先生。再將自己的作品交給老先生以后,趙自成便臉色不是很好地走了下來。
“怎么?發(fā)揮的不好嗎?”
看著趙自成垂頭喪氣的樣子,千面郎君下意識的小聲詢問著,趙自成苦笑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
“雖然我自認(rèn)為發(fā)揮的還不錯,可是看了周圍的人寫的詩句了以后就覺得自己寫的真的很普通······”
“誒······是什么題目?。俊?p> 也許自己背過類似的古詩呢。千面郎君這么想著,隨口一問,趙自成看了看有點好奇的千面郎君,嘆了口氣。
“挺難寫的······說什么要描寫人醉酒后的情感······醉酒后什么的······因為朕喝醉了以后什么都不記得了,所以根本沒辦法······”
“誒?”
描寫醉酒?!
突然間想到了什么的千面郎君眼睛一亮,現(xiàn)在的自己處于趙自成所在的年間,也就是說寫了那首名作的詩人還沒有出生。
哼哼哼,這不是給本大人機會裝逼嘛~~
“這次詩歌大賽的勝者為赫連琪!”
老者這么宣布著,一位看起來就風(fēng)度翩翩的男子走上前去,接過了老者手里的燈籠。千面郎君身邊的趙自成明顯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粗@個樣子的趙自成,本來并不是很像用古人的詩篇作弊的千面郎君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
“等等······在下想要挑戰(zhàn)一下這位赫連公子?!?p> 在大家的注目下,并不是很喜歡引人注目的千面郎君用底氣有點不是很足的聲音說著。大家的目光全部從臺子上赫連琪的身上轉(zhuǎn)移到了千面郎君的身上。
“那個······可以嗎?”
“哦?這位公子覺得自己可以贏過鄙人?”
赫連琪微笑著,但是明顯可以從這樣的微笑中看出他有些不開心的情緒,千面郎君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同樣走到了臺子上。
“呃······在下只是······想要赫連公子指教一下······”
“那就請吧?”
事到如今,赫連琪也對于這個看起來膽子不是很大的男生的詩句產(chǎn)生了興趣。千面郎君看了看下面的人群,然后看到了人群中很擔(dān)心自己的趙自成,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一眼讓千面郎君沒有那么的害怕了,她看了看自己旁邊的赫連琪,嘆了口氣。
“誰讓我家小成成想要燈籠的,李太白大人……不要怪我哦~”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fù)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fā),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fù)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jìn)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復(fù)醒。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p> 因為從之前起就很喜歡寫這首詩的詩人,再加上第一次聽到這首詩就覺得這首詩超級帥氣,所以雖說高考并不考,但是美夢還是把這首詩背下了。
這首詩畢竟是流傳千古的明詩,和這種普通活動中的普通人們隨口創(chuàng)作出來的詩詞還是沒有可比性的。千面郎君的話音一落,四座都安靜了下來,大概是經(jīng)過了快半分鐘,大家才反應(yīng)過來,四周開始喧鬧了起來。
“好詩!”“雖然赫連公子的詩也很不錯,但是還是這位公子的詩更好呢。”
“沒想到這位公子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且有如此好爽直氣魄呢?!?p> 對于千面郎君的詩詞,赫連琪也是贊賞不斷的,千面郎君被這么贊賞著,總覺得十分的不好意思。畢竟這首詩是自己從別人那里背來的……
“鄙人愿賭服輸,這燈籠……就歸您了?!?p> 赫連琪也是一個君子,雖說他拿這燈籠也是有用的,不過說是輸了就是輸了,他也完全沒有不情愿的樣子。燈籠就這樣被千面郎君拿在了手里,千面郎君開心地拿住了燈籠,說了幾句客套的話以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向了臺下的趙自成。
“給,你很想要吧~本大人給你贏來了哦~”
一臉呆滯的趙自成就這樣呆呆地將燈籠拿在手上,明明是自己想要送給她的東西,怎么就這樣完全的變了?
總覺得有些不甘心啊……
“請問公子可以告訴鄙人您的名字嗎?”
冒著粉紅泡泡的場景就這樣被打斷了,赫連琪微笑著走到了兩個人的身邊。畢竟現(xiàn)在千面郎君是男裝,在外人看來自己和趙自成不過是一對好兄弟罷了。
“啊……在下千面郎君~”
“赫連……誒?這不是凌鈴和趙自成嗎?”
剛剛說完了自己化名的千面郎君立刻就被另一個聲音拆穿了,不過這個聲音的主人倒是和他們見過。
“果果?!”
“阿琪,就是這個家伙搶了果果的燈籠嗎?”
根本沒有理會千面郎君的震驚,果果自然地挽住了赫連琪的胳膊,滿臉不愉快地瞪著千面郎君。
“明明是作弊……”
“啊哈哈哈哈哈……”
對方不愧是神,對這種事情也是一清二楚的。千面郎君有些尷尬地笑著,有些心虛的躲在了趙自成的身后。
“在下……并沒有作弊……”
“果果和他們認(rèn)識嗎?”
一直在一邊滿臉寵溺地看著果果的赫連琪及時阻止了果果欺負(fù)人的行為,他微笑著詢問著,果果果然停止了對于千面郎君的吐槽。
“嗯!之前住在山林里的時候和他們玩過捉迷藏!”
“這樣啊,那我們還真是有緣呢。”
赫連琪微笑著,看向了千面郎君。
“果果剛剛有些得罪了,真的對不住了,千面公子?!?p> “欸,這家伙才不是什么公子呢?!?p> 果果捂著嘴巴偷笑著,然后看向了趙自成手里的燈籠。
“燈籠就送給你們了,但是因為果果想要燈籠,所以……凌鈴,送我更好的燈籠吧~”
“好好好……”
從不喜歡和女孩子計較的千面郎君就這么答應(yīng)了下來,然后在寒暄了幾句以后,四個人雙雙離開了。看著兩個人的背影,赫連琪看向了果果。
“為什么果果說他不是公子呢?”
“嗯?啊,你知道嗎……”
“千面郎君可是皇后諸葛凌鈴哦,她身邊的那位就是皇上趙自成。”
“欸?”
“兩個人愛意滿滿呢~不過……”
“戀愛總是會有挫折的……”
“嘻嘻,有沒有覺得很感動?如果有男人這個樣子為了在下贏得了燈籠的話……在下應(yīng)該會對那個男人一見鐘情吧~”
因為贏得了比賽,千面郎君的心情明顯很好。趙自成拿著燈籠跟在千面郎君的身后,很是無奈地笑著。
“朕……我本來也是想要去贏來給你的……”
“欸?”
千面郎君完全傻眼了,講真的她還以為是趙自成自己想要呢。
“況且一見鐘情什么的……現(xiàn)實里不會有吧?就算是有,也不會持久吧?”
趙自成一直都不是很理解千面郎君頭腦里的這種粉紅泡泡一樣的想法,一見鐘情從來沒有在趙自成身上出現(xiàn)過,對于趙自成而言,所謂的一見鐘情也是完全不靠譜的。
“誒……是嗎?”
千面郎君的笑容停滯了一下,然后苦笑了一下。
“大概吧……”
大概……一見鐘情真的不可靠吧?我對于孟長空戀愛也不過是一瞬間的熱情嗎?
作為殺手的他潛伏在這個街道上。
作為殺手的他坐在街角,身上是破破爛爛的衣服。
作為殺手的他……看見了自己的刺殺對象。
就是那兩個人嗎?
雖然說趙自成和諸葛凌鈴都換了個裝扮,但是他畢竟是職業(yè)的殺手,看出這樣的偽裝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那個女人……究竟是在干什么?為什么要扮成男人的樣子?
突然間對諸葛凌鈴產(chǎn)生了興趣的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千面郎君,千面郎君似乎是感受到了來自別人的目光,正在和趙自成說笑的她猛然回頭,尋找著目光的來源。
沒關(guān)系,自己現(xiàn)在只是一個乞丐罷了。
裝作完全不在意千面郎君的他自然地將目光移開,自己現(xiàn)在只是一個普普通通,蓬頭垢面的乞丐,諸葛凌鈴這樣的大小姐對自己應(yīng)該根本不會在意吧?
“凌鈴,你在看什么?”
本來在默默的聽著千面郎君說話的趙自成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聲音突然停下了,他疑惑地轉(zhuǎn)過了頭,看向了站在自己身邊的女孩。凌鈴就這樣呆呆地站在那里,看著街邊那個蓬頭垢面的乞丐。
自己的暗戀大概也已經(jīng)完全沒有熱情了吧?
自己已經(jīng)不會再對孟長空有什么留戀了吧?
“孟……長空?”
和那時一樣,這一眼,凌鈴便明白了。
現(xiàn)在的自己放不下。
亦云大人
這個世界設(shè)定上是架空的歷史,所以我一開始也有糾結(jié)要怎么使用古代名家的作品。不過既然是架空的歷史,大家就不要糾結(jié)什么歷史時間的問題了。 畢竟······我也是個文科完全不行的理科生······ 終于,殺手登場了。這個劇情也是我構(gòu)思了很久的,就在諸葛凌鈴剛剛對趙自成動心的時候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角色。雖說這個人真的是個古代人,而且是一個家門被滅了的孤兒。從小被培養(yǎng)成殺手,被大家當(dāng)成了怪物,但是這個人的長相卻和凌鈴的暗戀對象孟長空一樣,這樣的長相完全讓諸葛凌鈴懷疑了自己對于趙自成的感覺。 雖然很對不起,但是這孩子完全被設(shè)定成了悲情的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