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應該...不會鬧大?!?p> 懷鋒也無語的看著他們,自己這幫兄弟,喝多了真不知道能干出什么。
過了一會他們就出來了,潮蟲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巷子昏暗看不清。但是他還傻呵呵的沖早早擠眼睛,這一幕看得很清楚,然后弓著腰沖出了巷子。
不知道他們買了什么,武玥好奇的追過去。
“我不去,我要看我兒子!”遠處的兩個人站在汽車旁邊,似乎發(fā)生了爭吵,依然沒有上車的意思。
“你這女人怎么這么婆媽?我已經(jīng)說過了給你看!”
他們似乎還在爭執(zhí)什么,常福珠有些不情愿的皺著眉,看來兩人正在僵持,完全沒注意到兩條黑影已經(jīng)貓到了自己車旁。
只聽一聲輕微的冒氣聲,男人扭頭看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自己的白色賓利,緩慢但是肉眼可見的在冒氣聲中向右側傾斜而去。
他怔了片刻,趕忙跑了兩步去右側查看,潮蟲和阿發(fā)兩個人影已經(jīng)冒著腰又往巷子跑去,后面站在路牙邊上看熱鬧的武玥反應過來,也連忙轉身跑。
“哎,你的車......”常富珠吃驚的捂著嘴。
仔細看,原來前后兩個車輪都被扎了釘子,兩個輪胎迅速的癟了下去。
男人才反應過來,氣罵著追了出去。
“喂!TMD小王八蛋??!給老子站?。。 ?p> “快跑啊,別傻愣著了!!”潮蟲在早早身旁經(jīng)過時大叫大嚷。
而等在巷子的早早也在心里咒罵,這家伙怎么搞的?往哪里跑不好,怎么非要往回跑????害的自己跟懷鋒也要跟著跑??!
卻在轉身的時候看到了常富珠那個女人,正錯愕的望著自己,和她對視上了!早早慌了一下,還在茫然中就感覺手被懷鋒牽住了,立刻隨著他跑了起來。
常富珠看著自己的一幕卻刻在了腦海里,那雙有著大雙眼皮的杏眼里的疑惑和驚訝讓自己毫無準備。都怪潮蟲阿發(fā)這兩個大傻子,這也,太尷尬了...
“分散!分散??!”跑了沒幾步,到了十字路口。潮蟲像平時打游戲一般大力揮手,作戰(zhàn)指揮著大家分頭跑。
早早這邊有五個人,而男人只有自己一個,常福珠穿著高跟鞋,勉強追在最后面能不跟丟他,那已經(jīng)是很勉強了。
懷鋒拉著早早往右邊跑了,潮蟲和阿發(fā)往右邊跑了,武玥小圣直走往前跑了。
“有種的給我站?。?!”早早意外的回頭看到男人選擇了他們的方向。但是懷鋒大長腿,早早也是初中時四百米拿過好幾只鋼筆的選手。男人終究還是和兩人越差越遠。
“王八蛋?。∧銈兠魈斐鲩T就被車撞死!”逐漸看不到兩人了。男人只得放棄追趕,扶著腰在路上上氣不接下氣的咒罵著,引來路人頻頻側目。
懷鋒拉著自己的手,一路都快繞小青山一圈了,看男人終于不再追了,回頭望著來路。
“我去...”早早累的扶著兩個膝蓋,“這混蛋怎么就追著我們兩個?”
明明撒了他輪胎氣的是潮蟲那幾個家伙。
“可能看你是女孩子。”懷鋒淡淡的說。
“......”早早只得翻翻白眼。
“他走了。”懷鋒拿起電話,接通潮蟲的來電。
大家再次匯合,早早沖了上去。
“都怪你都怪你!”早早手里只有一個方方的小跨包,便拿起包照著潮蟲的頭砸下去。
“我錯了我錯了姑奶奶!我還不是為你出氣嘛!”潮蟲抱頭鼠竄,繞著武玥小圣幾個來回轉,雖然早早砸的也不疼。
早早砸累了,將挎包重新背好。就懶得再看潮蟲一眼,回到懷鋒身旁,變回優(yōu)雅淑女的模樣。
“我真的是為了你,那個女人明顯是劈腿啊?!?p> “謝謝潮大哥的幫忙,橙早感激不盡,不過麻煩您下回醒醒酒再插刀,別把刀都插我肋下了。”幾個人往回走著,早早不客氣的說。
“哎,還有啊,那個男人長那么丑,那女人是怎么回事?難道早早這么漂亮,你爸還沒有那個男人好看嗎?”
早早沒說話,只是右手緩緩拿起了跨在左邊的包。
“我錯了我錯了...”
潮蟲躲到武玥身后,不說話了。
大家小心謹慎的到了飯店門口停放摩托處。才終于安心的跨上車飛馳離開。
懷鋒將早早放在家門院子前。早早望著他騎摩托的身影消失在轉角房屋后,拿鑰匙開門回家。
屋里大亮著,早早看到鞋柜前的衣鉤上,掛著一件深色西裝外套。
父親回來了。
想到下午參賽差點被老爹發(fā)現(xiàn),早早心虛的張望。但是大廳里沒人,老爹應該是在洗澡,因為一樓隱約有嘩啦啦的水聲響。
“我爸啥時候回來的?”
早早細聲問柴姨。
“池先生,大概...六點半的時候?!辈褚虖膹N房出來,擦擦手看著早早進來,想了想說。
“哦。”早早迅速換了鞋,就往樓上逃。
但是第二天是個周末,早早只能爬起來吃早餐,因為父親其實是個很傳統(tǒng)的人,覺得一天之計在于晨,是不喜歡自己睡懶覺的,但是餐桌上,父親很平靜的看著報紙。早早走過來也沒有引起他的注意,看來那個女人沒有告密。
既然她沒有說,自己可就要說了。
“謝謝?!痹缭巛p咳一聲,接過柴阿姨遞來的餐盤和牛奶,將自己喜歡的巧克力麥片倒進奶牛碗里??匆谎鄹赣H,準備開口。
“你昨晚幾點回來的?”父親放下報紙,沒有看向自己。但顯然是和自己說話。
既然父親六點半就回來了,這也瞞不過去,何況自己回家的也不算太晚吧。
“十一點多?!?p> 早早將菠蘿包的面包皮撕下一塊填進嘴里。無視父親遞過來的白眼。
“昨天同學過生日,玩的晚了一點?!痹缭玎洁熘S便扯了個慌。
父親對女兒的要求是每天九點半之前回家,除了有舞蹈課的時候會讓犁叔接送。但反正他也是經(jīng)常不在,早早便從沒在意過這個要求。
父親將報紙放在一邊,也拿起筷子開動了,父親吃的是一份蟹黃包。早早默默的吃著自己的面包,看來父親這么問,是完全沒看到自己在萬優(yōu)商場的臺子上唱歌,也應該沒聽到常阿姨的小報告。
“話說...你和常阿姨還在交往?”早早輕輕的問。
“怎么,有什么問題嗎?”父親挑挑眉。
早早用叉子叉著碗里的麥片。
“她...只有你一個男朋友嗎?”
“你問的這是什么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