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第一輪比試結(jié)束,煉制成功之人達到兩千九百多人,直接給刷下四分之一的人數(shù),不止如此,因為朝法犸所說方向走,測驗丹藥是否合格,必定再次刷下大量的人。
耍小聰明,在這大會上根本不可能騙任何人,必是會被拆穿,成為整個廣場人們嘲笑的對象。
廣場內(nèi),墨夕顏站了起來,她冷眼看著測驗機器的到來,內(nèi)心毫無波動。
她相信自己的煉藥術,不是絕世獨一一份,但也不會差很多,測驗下來,肯定能合格,只是品級達到多少,這不好說!
場內(nèi)也有許多偷奸?;?,他們提心吊膽,慌張的看著運來的機器,內(nèi)心充滿了恐慌。
“說了讓你自己離開,不信我的話,這下瞧見了,知道怕了?”
有人看著身旁的擔驚受怕的人,譏諷道。
這類人不少,但卻有資格嘲笑對方,因為他們成功煉制出丹藥,而那些人呢?好好的路你們不走,偏要走小路,看..遇見荊棘,遇見危險了吧!
一個字,該!
“機器檢測只需投下丹藥便可,自有人記錄成效?!?p> 法犸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有著一絲的隱秘之感。
這些機器測驗丹藥,越是發(fā)綠藥效就越好,尤其是那種綠的讓人抽搐,綠的讓人膽顫,那他就是第一輪第一。
不意外,有人悲喜有人憂,怎是一個愁字所能表現(xiàn)...
廣場上,機器只有六臺,剩下的又有兩千九百多人,所以這特么就有點尷尬,這特么機器似乎少了一點啊!
法犸對此也很無語,他本來以為會淘汰很多人,萬萬沒想到,尼瑪還有接近三千人,這讓他的很大,莫名的覺得尷尬。
不過這也無法,誰叫大會要嚴格進行,考慮的又不周到呢,只是效率...很快,幾乎一分鐘就能通過兩百人。
只需把丹藥放進機器就可以離開,而記錄六臺機器所在區(qū)域最綠的三名丹藥,則會獲得大會的小獎勵。
于是,六排長隊在機器的前排著。
“嘀~”
一名看似青年的男子把手中的丹藥送進機器里面,不待他離開,機器嘀了一聲,并無多大動靜。
“你這家伙真厲害,拿其他丹藥充當生骨丹,膽子不小?。 睓C器龐,一名煉藥師工會的工作人員嗤笑道。
檢測了四百多人了,敢拿其他丹藥充當生骨丹的,獨屬他一人,這不要臉的勇氣,值得吾輩學習。
“什么,不可能,我煉制的可是生骨丹,怎么可能是其他丹藥。”男子很是震驚,嘴角顫抖憤然道。
啪~
突然,一個大耳巴掌甩在男子身上,把他打飛很遠。
工作人員嘲笑:“機器都檢測到了,裝..憑生最看不起你這偷奸耍滑之人,同為煉藥師都感到丟人?!?p> 他是一位四品煉藥師,性子本就高傲,現(xiàn)在被一個作假的二品煉藥師吼,他可不依著對方,先打了再來!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不過映照的一面卻很明顯,偷奸耍滑,搞小動作的人將無任何機會晉級,因為煉藥師大會不容有失。
哪怕你是三品煉藥師,四品煉藥師,但你無權力,終究只是位煉藥師,作為同行,真為你臊得慌。
“那巖梟小友可不得了,最后一刻才把丹藥煉制完畢,看得整個人都心驚膽戰(zhàn)的?!?p> 奧托也慶幸道:“是啊,這小家伙煉制的品級也很好,大綠,相信沒多少人能超過他!”
作為墨城分會的參賽選手,蕭炎可是被寄予很高的期待,如此年輕就能達到三品煉藥師,以后前途可是了得,若是大放異彩,必定矚目于帝國。
所幸他有著大綠色的丹藥,這不想引人注目都難,不是尋常人能夠比較!
眾會長的觀看臺上,有著很多人凝望下方,莊漾便是其中之一,他俯視下方猶如長蟲的人群,也瞧見了不屑一顧,亦然停留外界等待的墨夕顏。
這丫頭很傲,不愿意排隊,只停留在人群外,身邊還有柳翎和夭月,他們一個是帝國小公主,一個是丹王古河弟子,自然也不想排這隊,他們等待結(jié)束,準備最后測驗。
說是壓陣也不為過!
五分鐘后,排隊的人群漸漸散開,縱觀全場,已有兩臺機器停歇下來,而三人正去那里。
“墨姐姐,我們誰先?”夭月年芳一六,正直青春好動年紀,俏皮眨眼問道。
墨夕顏性格偏冷,輕點頭:“小月兒你先?!?p> 而柳翎,他已經(jīng)跑到另一臺機器下測驗了,他打的算盤是個人都知道,不愿和墨夕顏一起比,因為她煉藥...不是常人能比較。
不過柳翎這家伙手上卻是有兩把刷子,煉成的丹藥為綠中之最,換在身上,起碼能綠透他全身。
夭月也把丹藥放了進去,綠光也凸顯,只是轉(zhuǎn)瞬,她便是離開機器旁,生怕有人知道這很綠的丹藥是她煉制。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反正看臺上和觀眾席上的有些人已經(jīng)看到了,這很是綠色的丹藥就是小公主所煉。
震驚雖然是他們表達情感的一種方式,可今天的震驚已經(jīng)夠多了,他們對于小公主這丹藥也不是太震驚。
而后,墨夕顏緩步走到機器前,伸出玉手便把手中丹藥倒了進去,轉(zhuǎn)股了一陣,機器發(fā)出光芒的光鏡一陣明光,閃耀無比,不再是綠色,變了..綠的竟然發(fā)紫!
不,不是綠色,不是綠的發(fā)紫,而是本生就是紫色。
這股錯覺給了人們極大的震撼,瞬間,喧鬧聲震天,廣場就像是變成古代斗獸場一樣。
“她..她的丹藥品質(zhì),怎么可能是紫色!”
莊漾所在的看臺上,有位分會長抖著嘴角,不可置信的說道。
“成這模樣,不是機器壞了,就是丹藥品級為最高級別,像是很久遠之前的孤星天就是能把丹藥品級煉至最高,而把機器顏色改變。”
法犸搖頭輕嘆道。似乎這不是一段美好的記憶,他一說,眾人沉默,不再討論。
莊漾雖很好奇之間的事,但也不好詢問,“夕顏丫頭兩年前來我這里就能煉制五品丹藥,經(jīng)過指導,同齡人很少能夠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