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驕傲地說。
白洛歌不知道這有什么好炫耀的,不過她要的絕世強者,現(xiàn)在去了別人身上,她現(xiàn)在成了絕世強者的鄰居,很快就不是了。
“三個問題問完了,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記得說是你自己自愿走的,不是我逼你的?!?p> 白洛歌好像說不是你逼的,她才不急著走,可是剛才答應(yīng)過了,賴著也沒有意思。
不過她能確認三件事,一這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世界,二是她還要來這里,找孟姨要忘情湯,三是雪櫻可能知道她是誰。
白洛歌什么也沒有帶來,走得也輕松,起身,出門,不回來就行了。
“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白洛歌走在大街上,明明街上的人都穿著短袖,或者輕薄的長袖,一點都看不出來冷,她怎么風一吹,就冷得不行。
白洛歌突然依稀的印象里,靈魂替換過程的她在寒冷的地方待得有點久,落下的癥狀。
“你醒了。”一個輕靈,干凈的女聲在白洛歌身后響起。
白洛歌聽見聲音,裝過身,只看見一個手里拿著一只簫,面帶著面紗的女子正看著她。
“我們認識?”白洛歌在空白的記憶里掃一圈,不確定地問道。
“認識,但是我記不清了”女子也不確定認不認識白洛歌,雖然不記得有沒有和白洛歌說過話,但是記憶里有白洛歌的片段。
“那你知道我是誰?!卑茁甯杩匆娨粋€知道自己是誰的人,開心得,想讓她一邊吃飯,一邊慢慢說,正好她餓了。
“我不知道,我的記憶有一些丟失了,不記得你是誰?!?p> “那你知道雪櫻嗎?”白洛歌看眼前的人不記得,沒有關(guān)系,還有雪櫻知道。
“我就是雪櫻?!毖颜f道。
白洛歌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天真藍。”
將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注定很容易失望。
“是啊,很像我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的天空?!毖芽粗炜?,也很感慨。
白洛歌想到一些東西,就是不知道里面的信息有沒有用。
“你有錢嗎?”
雪櫻不知道白洛歌為什么這么問,還是誠實地答道,“有?!?p> “我們一邊吃,一邊說?!卑茁甯杪牭接绣X,這肚子最起碼能填飽了。
倆人進了飯館,在眾人的目光下,找了一桌離角落里的位置。
“說說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吧,我現(xiàn)在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去哪里?”白洛歌主動問道,她自己就是一個迷,沒有解開自己身上的謎團,怎么找到帝塵,讓他忘記她,說不定他就沒有記過她。
雪櫻也是好脾氣,不急不慢地給白洛歌講故事,“那天……”
大雪紛飛,雪櫻出現(xiàn)在雪地里,她也是在那一刻有了之后完整的記憶,她發(fā)現(xiàn)身邊的通體雪白的玉簫,在她記憶里,有一首曲子一直縈繞,那時一首簫的曲子,也是用這只簫吹的。
雪櫻看見這只玉簫,立即將它收起,在繼續(xù)走,身邊都是死尸,都是被這場大雪凍死的,雪櫻卻在這堆死尸里面,發(fā)現(xiàn)在一個帶有溫度的人,就是白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