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什么野男人啊,失身啊之類的,她可是聽的仔仔細(xì)細(xì)了,不過她這話什么意思啊。
難不成因為昨晚她沒回來,張美蛾就誤會她出去找野男人,而且還失身了。
瞧瞧,這個女人,還好是生在這個時代,若是生在她重生前的那個時代,她想以張美蛾的想象力,絕對可以靠著寫作一步步走上人生的巔峰的。
她不怕,她自己沒有做過怕什么,心正不怕影子斜,所以她不怕。
隨便張美蛾母女倆怎么鬧,反正沒有就是沒有,也沒什么好怕的。
“媽,你倒是說說我為啥那么傻,如果真的有那種事兒,我干嘛非要把臟東西拿回來,我傻啊,故意把臟東西拿回來讓你看到,讓你罵我,拜托你做事情之前,請先用腦子行嗎?!?p> 余笙氣的揉著突突跳動的太陽穴,反駁道。
有時候,她不得不說,自己真的很佩服張美蛾的智商,太無下限了。
“哎呀,不是說不舒服嗎,這會兒好了是吧,你什么意思啊,說我沒腦子是嗎,你不要變著法的罵我,我聽的懂,我問你,你說你沒有找野男人,那些男人的東西是怎么回事,上面可是還有血的,還有你昨晚到底去了哪里,你一個姑娘家的一夜未歸,可不好啊,你到底去了哪里,這些東西怎么解釋?”
張美蛾一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又想伸手打人。
“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我當(dāng)然是去了我同學(xué)家里,昨天雨下的那么大,我沒地方去,就想到了我的同學(xué),她就住在隔壁的村子里,這些東西是我昨天睡在她家的時候,正好來了月事,弄臟了,總的給人家洗干凈吧,還有那些東西不是別人的,床單是她的,睡衣是她媽給她哥新買的,正好昨晚給我穿了,被我弄臟了,我只好拿回來洗?!?p> 一口氣解釋了這么多,余笙真的是口干舌燥的,渴的要命了。
反正她該說的都說了,信不信隨便她們吧。
其實她的確說了謊的,因為不想引起更多的誤會吧,只好把對方說成了自己的同學(xué),這樣或許會好一些。
如果說對方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張美蛾指不定對自己怎么樣呢。
張美蛾半信半疑的看著她;“當(dāng)我傻啊,你說是同學(xué)就是同學(xué)啊,反正我不信,我告訴你啊,你爸回來,我非要告訴他不可?!?p> 張美蛾嘀咕著,故意嚇唬她。
“隨便你好了,愛怎么折騰,都隨你,我要休息了?!?p> 她這會兒燒的厲害,而且又沒吃藥,渾身都覺得無力,而且還酸痛。
見她又躺下了,對自己愛理不理的,張美蛾肺都要欺詐了。
這丫頭怎么一夜未歸,跟變了個人似得。
她正捉摸著這個丫頭咋回事兒,正好此刻,張暖進來了,手里端著一盆冷水。
“媽,她不是說不說實話嗎,來,你給她降降溫,讓她舒服舒服,就說實話了?!?p> 說完,張暖把手中的盆子遞給了張美蛾,張美蛾看了看盆子里的水,立刻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