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好事情。
她現(xiàn)在不僅有了人手,還有些重要的突破點(diǎn)。
殷晴衿眼中慢慢染上暗色,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沒想到一直要找的人就在眼皮子底下。
想不到祁蓮的膽子只是夠大的。
一個時辰后,殷崢回來了,又把殷晴衿叫去細(xì)細(xì)問了一番。
苦思不得其解,上官金虹讓的女兒和殷晴交好,是有想拉攏自己的意思嗎?
可是在朝堂之上時上官金虹實在可惡,算了,還是看他的下一步棋如何。
殷晴衿和止水回到碧水苑,才推門進(jìn)去,地面燭光晃晃映出一個斜長的人影。
“誰!”止水叫道。
“是我,”白露從暗處走出,她沒藏著她們自然能輕易發(fā)現(xiàn),“主子,我有急事稟告!”
殷晴衿叫止水關(guān)了門在外面守著。
白露說:“您叫我查的事情只發(fā)現(xiàn)一點(diǎn)端倪,這半個月來,祁蓮只重復(fù)去過一次店鋪,那店鋪是她的陪嫁之物?!?p> “想也沒有奇怪的,但是她竟然去了好幾次,每次要一兩個時辰左右才出來。我好奇探進(jìn)去,發(fā)現(xiàn),她和那店鋪掌柜在做茍且之事?!?p> 殷晴衿預(yù)料之中,她早就知道,讓白露去查不過是為了得到真憑實據(jù)罷了。
她道:“我記得過幾天就是父親的生辰之日,倒是,你這樣做……”
殷晴衿說了完了,問白露:“你可明白了?”
白露答道:“我知道了。還有一事,就是我訓(xùn)練那地外面似乎總有人來窺探,如果可以,需要盡快換個地方才是?!?p> 殷晴衿吃驚:“那地方如此隱秘,怎會有人知曉?那依你看,暗處的人來自何處?”
白露僅和那人交過幾次手,雖然她武應(yīng)付著不難,但可以肯定對方也不弱。
“我也不知,許是沖著我來也不一定?!?p> 殷晴衿說:“不急,等過了父親的壽宴就換地方?!?p> 白露又說她那批人之中有一個丫頭可以用了,叫殷晴衿找個機(jī)會帶進(jìn)府中。
殷晴衿說好。
白露又匯報了一些具體事項,便離開了。
殷晴衿揉著額角緩解疲憊。
止水進(jìn)來,關(guān)了門,看著里面燭火通明,便滅了幾根,整個臥室變得暗沉了下來。
她幫殷晴衿揉著肩膀,說:“小姐,休息吧?!?p> 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
殷晴衿卻笑著說:“止水,我準(zhǔn)備在父親生辰之日,做一件大事。”
到時候,看祁蓮還是否能繼續(xù)囂張。
止水在外面也隱約聽見了,她還以為小姐真的安心待嫁呢。
“小姐,有白露姐姐在,事情一定能成的?!?p> 殷晴衿笑道:“我想也是這樣?!?p> 她就奇怪這丫頭怎么不再多問一些。
殷晴衿換了衣服躺下,止水熄滅了最后一根蠟燭才出外面去睡覺。
第二天一早,祁蓮起身梳洗,一邊插珠花一邊問殷崢:“老爺,明天就是您的四十生辰之日,妾身這幾日思索了許多,還覺得有些不滿意。老爺您自己呢,有什么想法,告訴妾身,我一定給你辦得妥妥的?!?p> 殷崢望向鏡子中的嬌美婦人,心思一動,走到祁蓮身邊。
銀燕和幾個丫鬟忙退了出去。
殷崢細(xì)細(xì)為祁蓮畫眉,柳葉彎彎,添上了畫龍點(diǎn)睛一筆。
他極為滿意,伸手探到祁蓮的豐盈之處捏了一把,心情更好了。
“隨你的意思,我都喜歡?!彼麤_她耳語。
祁蓮欲語含羞:“老爺總是沒個正經(jīng)?!?p> 殷崢又加了一些力道,調(diào)笑:“你不喜歡?”
祁蓮像貓兒一樣含春叫了一聲,隱忍壓抑著聲音。
碧水苑,止水給殷晴衿帶早點(diǎn)回去,發(fā)現(xiàn)殷晴衿還在睡覺,扶額道:“小姐,太陽曬屁股了。”
想起方才的事情,她又說:“小姐,奴婢聽廚房的一個廚娘說,夫人今日又出府了。”
那廚娘一向把她看做是祁蓮眼前的紅人,逮著機(jī)會便要多說幾句。
“她說夫人這幾天可真辛苦,日日為老爺?shù)纳窖绮賱?。就這幾天,都出府好幾次了?!?p> 還夸了止水好些話,讓她在祁蓮面前說說好話,若是升成管事就會重重謝她。
當(dāng)然,這些止水是不會和殷晴衿說的。
殷晴衿頓時清醒了,白露也說祁蓮這段時間出府頻繁。
殷崢是個讀書人,還有很多貌美的姨娘和通房。聽說祁蓮陪嫁店鋪的掌柜是個武夫,身強(qiáng)體健的,倒是很適合祁蓮。
起碼能滿足她。
殷晴衿便說道:“你偷偷去跟著,看她進(jìn)了哪里?!?p> 止水聽了話就要走。
殷晴衿又囑咐:“小心些,不要讓她看見。若是其她人問起,你就說我無理取鬧,想吃外街上那包子鋪的包子?!?p> 止水無奈答應(yīng),有這么抹黑自己的小姐嗎?
殷晴衿在府中人的形象也不是很好,自然不在意別人的流言蜚語。
……
祁蓮送了殷崢出去上朝,用了飯就急急坐馬車出去了。
早上人較少,止水隔著一段距離跟著。
不一會兒就看到馬車停下,銀燕扶著祁蓮的手下來,而后銀燕好像又拿了什么東西。
鋪?zhàn)娱T是關(guān)著的,祁蓮穿了一件斗篷衣遮了臉,銀燕上前敲門,那門很快就開了,她們進(jìn)去又關(guān)上,馬車被人拉到后面去了。
止水再看了一眼鋪?zhàn)拥拿?,才匆匆往回走?p> 而此時的店鋪之中,又是另一番不同的景象。
前面是賣首飾鋪?zhàn)?,后面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院子。
一間房間里,祁蓮正坐在一個男人的腿上親密地說話。
“天也漸漸冷了,我想你一個人在這冷情的鋪?zhàn)永镆彩菬o聊,所以才大清早地來給你送雞湯。你看,這可是整整熬了幾個小時呢!”
祁蓮勾著男人的脖子,把染了唇脂的紅唇送到對方口中。
都怪那殷崢,一月也不再她房中幾日,做事也無勁沒幾下就趴下了。點(diǎn)了火滅不了,害得她一夜睡不著,大清早來找人。
清晨正是男人需要之事,她來得正是時候。待要扯開衣裳,祁蓮又嗔怪:“我為你熬了雞湯,你好歹吃一點(diǎn),冷了就不好了?!?p> 雞湯里她還加了許多好東西,對男人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