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把許飛送出門外,對著許飛道:“兄弟,我還是很看好你的,你好好考慮哈。”
“其實(shí)這也是一個機(jī)會嘛,你看一周一千塊,不少了?!迸肿幽钸吨?。
許飛笑笑道:“我會好好考慮的,其實(shí)之前做兼職,努力去做可能一個月才能拿這么多錢。”
胖子深以為然:“如果努力就有收獲,那還要運(yùn)氣干什么?”
許飛搖頭苦笑,這小胖子......
同道中人啊。
老馬,玉清,老董,還有小奇,哪怕他自己都是德行。
皮起來簡直欠揍。
......
許飛回去的時候沒坐地鐵,因?yàn)槔隙裉靹偤盟团笥鸦貙W(xué)校。
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路上,剛才還說讓他去車站找他,兩個人一塊回去。
因?yàn)榕笥训氖虑椋隙矝]來得及參加晚上的比賽。
董硯書不在,許飛覺得大概率幾人一輪就被淘汰了。
撐死二輪,因?yàn)槿鄙僖粋€穩(wěn)定的輸出點(diǎn)。
許飛走到公交站旁,準(zhǔn)備等車。
從這里道車站,2路,13路都可以直達(dá)。
過了一會,二路車到了,許飛隨著人流上車。
他進(jìn)去一瞅,發(fā)現(xiàn)車上基本上都是年輕人居多,隨便找了個位置站著。
反正一會就到了。
本來他還想,要是自己有位子,給老人讓座算不算做好事?
順便提升下功德值。
目前來看是沒有機(jī)會了。
2路公交車上,還算是比較擠。
許飛站在一大姐座位邊上,他站了會兒就有點(diǎn)受不了了。
不是他體力不行,而是座位上的大姐一頓操作猛如虎,他有點(diǎn)扛不住。
許飛對著身邊的大姐無奈道:“大姐你說你坐個公交車?yán)侠蠈?shí)實(shí)坐著不就得了!一會提下包,一會站起來然后又坐下,讓我一直以為你快要下車了!害得我心潮起伏的!”
沒想到大姐竟然來了句:“小伙子,這是假動作,懂不?”
許飛:“......”
許飛內(nèi)心一陣吐槽,雖然人多,但是我根本不想坐好吧。
旁邊的人聽到兩人對話也是忍俊不禁,這大姐,也忒有個性了。
許飛搖搖頭,不再理會,沒一會就等到了老董。
兩人一起回學(xué)校的時候,許飛要求坐地鐵,老董答應(yīng)了,但還是好奇的問了下。
因?yàn)楣卉嚳梢灾边_(dá),并不用轉(zhuǎn)線。
許飛說了剛才的事情,遭受到了老董的無情嘲笑。
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許飛接通了電話。
“許飛,你到哪了?”這是方小奇的聲音。
“我剛剛面試結(jié)束,現(xiàn)在跟老董在回學(xué)校的路上?!?p> “對了,你們今天比賽怎么樣?”許飛問道。
方小奇嘆氣道:“你說呢,你倆都不在,我們倒是找了兩個人,但是沒有配合,一個中單,一個ad,這可是關(guān)鍵的兩個位置?!?p> “emmm”許飛跟老董都有點(diǎn)尷尬。
不過幾個人心里也有數(shù),他們畢竟只是業(yè)余玩家,大家的段位本身也都不是很高。
“好吧,我們馬上就到,見面說?!?p> 一路無話。
大概也就二十分鐘不到的樣子,兩個人就回到了學(xué)校。
許飛突然看到了自己班級的一些學(xué)生在拖著大包小包走在校園里。
“咦,這是什么情況?難道是搬家?”許飛好奇道。
老董打了個呵欠道:“這我哪知道,興許是準(zhǔn)備出去租房子,所以買了些東西?”
兩個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也不多想。
等回到寢室,許飛兩人也問了這個問題。
劉玉清一臉驚奇道:“你倆忘了啊,我們?nèi)路菀ソ加蔚?。?p> “哈?”
兩個人一臉懵逼,不過他們兩個是真的忘了,許飛要做兼職,找工作。
董硯書要陪女朋友,煲電話粥啊,見面啊,還真沒關(guān)注這個。
馬天陽補(bǔ)充道:“還好這事有班長組織,我們不用插手,要不然,有的累哦?!?p> 許飛也想起來了。
“好像說去哪來著?”老董問道。
馬天陽擺手道:“洛城?!?p> “好像是?!?p> “本來是郊游,不過后來就有人提議說,干脆直接去一塊玩好了?!?p> “現(xiàn)在就定了是洛城,應(yīng)該是看看佛像,拍拍照就回來了?!庇袂逡驳?。
“洛城啊......”馬天陽意猶未盡,似有感嘆。
老董笑道:“老馬這是勾起了什么回憶,難道你有老相好在洛城?”
“嗨,人家老馬雖然前女友多了點(diǎn),但是我覺得洛城應(yīng)該是沒有的?!眲⒂袂逡残Φ?。
“這是為啥?”小奇問道。
劉玉清眨了眨眼道:“因?yàn)樗緵]去過洛城。”
“你怎么知道?”
劉玉清笑道:“之前不是有一本特別火的網(wǎng)絡(luò)小說嘛,作者就是我們洛城這邊的。老馬還感嘆說自己沒去過洛城?!?p> 許飛點(diǎn)頭道:“老馬多半是感嘆之前那本神作。
“對頭,許飛懂我。”老馬點(diǎn)頭道。
“哎,反正到時候旅游我們就跟著去就好了。還好不用干活。”玉清發(fā)出了跟馬天陽一樣的感嘆。
“叮叮?!彪娫掜懥?。
眾人看了看,是許飛的。
許飛接通了電話。
“喂,許飛嗎?”是孟小小的聲音。
眾人都支起了耳朵,班長來電。
“班長,是我,有什么事嗎?”許飛問道。
“沒什么事就不能打電話了?”孟小小的話一如既往的犀利,這句曖昧的話在旁人看來,或許有點(diǎn)不同尋常的意味。
至少現(xiàn)在自己面前幾個家伙是這樣,臉上都露出了猥瑣的表情。
這是有奸情?
只是許飛知道,班長純粹是為了杠自己一下。
“能啊,班長想什么時候打就什么時候打?!痹S飛倒是不怕別人誤會。
何況孟小小長相也不差,除了在班里比較嚴(yán)肅,但是在工管系里也算是女神級的人物了。
其實(shí)要是許飛真的被傳聞跟孟小小有一腿,說實(shí)話,這樣的事情對孟小小來說比較吃虧,許飛倒是沒什么好怕的。
甚至說不定還能滿足下自己小小的虛榮心?
“許飛,你在宿舍嗎?”孟小小又問道。
“咦”幾個室友都發(fā)出了這種聲音。
那邊孟小小應(yīng)該也是聽到了。
“都在宿舍呢?那就好,我們?nèi)路輬F(tuán)體外出準(zhǔn)備了一些物資,你們幾個一起來干活?!?p> “商學(xué)院大樓大門口?!泵闲⌒≌f完就掛了。
“......”幾人面面相覷。
先是看了眼劉玉清,烏鴉嘴。
然后看了眼許飛,都怪你接電話。
然后彼此互相看了眼,走吧!干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