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淼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的,在下一次的時候就是開庭的時候了的,兩人其實沒有什么間苗的理由,畢竟這個時候什么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其實那病人在真的收到律師函的時候就已經(jīng)害怕了的,她沒有想到過事情會鬧得這么厲害,她自然是有嘗試過去懇求江淼不要打這場官司的,她知道錯了,但是江淼沒有同意。
至于為什么其實很簡單,要是換成一般的鬧事者他當(dāng)然是不會這么計較的,要怪只能怪他們自己動手了的,對不起什么的這些話都已經(jīng)是說過了,可是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干什么?
這場官司還真的是必打無疑了。
梁涼作為當(dāng)事人是要上庭的,溫故淵先前已經(jīng)和她說過了,和她說的并無多大的差別,不就是做個證嗎?這有何難?
本來就是她的事情,已經(jīng)是很麻煩別人了,這么一點小事又怎么會做不好?
江淼坐在下面看著,旁邊的是池羽,顯然,池羽不是第一次看溫故淵打官司的,不過那臉上多多少少還是透露著那么一點的崇拜,溫故淵的大名,雖然不能說什么響徹中國,但是在司法界還是頗有地位的,他擅長于民事官司,刑事的不多,但是也不是沒有,說什么律師不能挑當(dāng)事人,可他是挑的,讓溫故淵打一場官司,價格不菲。
庭上法官已喊了肅靜,馬上開始。
沒過多久就結(jié)束了,這完全就是一場必勝的官司,更何況是溫故淵來,自然是直戳重點,把速度放道最快,對方請了律師,但是很明顯不是一個境界的,在溫故淵的面前也只能被辯的體無完膚。
梁涼倒是多看了溫故淵一眼,溫故淵和江淼其實上是挺像的,絕對不是話多的人,這樣的人為什么會選擇做律師,這還還真的是一件奇怪事,平時的話不多,但是到了法庭上竟是字字珠璣。
從來沒有人因為溫故淵平時的樣子而小看過他。
見溫故淵和梁涼都下來了,池羽馬上迎了上去,笑著道:“果然對你來說很輕松,這贏了總是要好好慶祝一下的吧。”
說的在理,江淼也認(rèn)為理應(yīng)如此:“是該如此,我做東。”
這幾日都是他做東,梁涼聽罷自然不好意思,這明明都是自己的事,怎么竟讓別人請客?
“還是我來吧?!庇谑呛醣愠鲅缘?。
江淼也知道梁涼心中所想,也沒有多說什么。
在社會上奮斗了這么多年,梁涼還真的沒有怎么請過人,同事也不曾有,別人叫她去也都是一律拒絕的,這樣便也沒有人多說什么閑話過,最近幾日,由于江淼請的頻繁,自己也參與了不少,總歸是往好地方去的。
就在梁涼琢磨著要不要定全市最好的酒樓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池羽打斷了思緒,只聽聞池羽道:“我最近想吃我們北方的菜了?!?p> 既然是Z市最好的酒樓,那不管怎么說也都是南方口味的,多半逃不出本市的味道,池羽這想要吃北方的菜,可以說是已經(jīng)是打消了她的這個念頭。
在這方面她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地方是有北方菜的?自己平日里都是自己燒的,沒怎么吃外面的,自然也就不清楚一些,她怕是還沒有江淼這個幾年沒有回來的人知道的多的吧。
既然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么地點就讓他們選就是了,自己負(fù)責(zé)最后的付賬,這樣應(yīng)該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最后幾個人竟然去吃了火鍋,還真的算是給梁涼省錢了。
池羽拉著梁涼說道:“我和溫故淵明天就走了。”
“這么快?”
“嗯,我們兩個的都還有事情,已經(jīng)過來挺久了的。”她的那位上司已經(jīng)催她回去跟催命一樣了,她的職業(yè)都還算是比較隨意的了,在外面也照樣可以解決設(shè)計圖的問題,但那是溫故淵就不行了。
梁涼對此也表示理解:“那只能下次再約了?!?p> 梁涼的確覺得池羽是一個不錯的朋友,至少目前都是這么覺得的,前陣子和池羽一起玩的時候也是很放松的。
池羽看著梁涼,問:“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事,你想的怎么樣了?!?p> 既然要走了,當(dāng)然不能一事無成的,溫故淵好說歹說都是打了一場官司的,自己還真的什么事都沒有的,這最后一擊,成不成就再說吧。
梁涼當(dāng)然知道池羽指的是什么,近日都已經(jīng)有所避免了,怎么的還是繞回了這個問題上,雖然頭疼,但是對于這個話題并沒有反感這么一說。
“我不知道?!?p> “不知道?”
“嗯?!?p> “不知道,那就是猶豫了,梁涼,你已經(jīng)猶豫了?!豹q豫說明了什么,這一點不用多說梁涼也明白,她已經(jīng)動搖了,其實在最開始看見江淼的時候自己就已經(jīng)動搖了的吧,自己對江淼始終都是沒有抵抗力的。
當(dāng)年也是一樣,雖然看著不是她主動的,但是具體上自己的心思如何也還記得,江淼這個人,對她的吸引力是無限的啊。
“嗯……”只能承認(rèn),這是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遵循自己的內(nèi)心。
池羽不是一個會逼人的人,既然梁涼心里清楚,自己就不好再多說什么,她要做的也不過是指點迷津,剩下的還是要她自己來的,現(xiàn)在方向已經(jīng)是很清楚的了,剩下的路總是要讓他們自己走的,無論是江淼還是梁涼,總是要跨出那么一步。
當(dāng)年自己不也是一樣的嗎?最先跨出的是溫故淵沒錯,但是到了后來也完全就是自己在主動了,主動歸主動,最后的決定權(quán)還是在溫故淵的手上,果然是律師。
“我和溫故淵錯過的日子比你們要長的多,我們?nèi)缃穸己芎蠡谀切╁e過的時間,再也回不了了的,人生能有幾個十年?盡早決定吧?!?p> “好,謝謝。”
無論池羽是想幫江淼還是怎么樣,其實也都是在變向的幫她的。
吃完飯之后,今天梁涼還真的沒有開車,既然如此,江淼自然是會提議送梁涼回去的。
那邊溫故淵他們都說他們可以自己回去,剛好吃太多想散步,都這么說了,他們也不會強求,梁涼也沒有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