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眾廣告?zhèn)髅接邢薰荆偛看髽恰?p> 一輛黑色賓利停在了大門口,陳方杰帶著公司的骨干等人早已樓下等候多時。
如此興師動眾,在沙城陳方杰絕對是第一次,為了這一次迎接這個神秘的接頭人,他備了最好的酒宴最好的服務最好的美女來招待此人。
大眾廣告能有今天,少不了這個人在背后的支持。
賓利車上一個一襲筆挺西裝的壯漢下車后,畢恭畢敬的打開了后車門,先是一雙閃瞎鈦合金狗眼的鍍金皮靴一腳踏出了騷紅的車門,接著一條修長筆直的大長腿伸了出來,從車上下來一個英俊高挑的青年。
青年帶著一副奢侈品墨鏡,有人說大晚上的戴墨鏡不是腦子進水就是裝逼犯,然而眼前的這個青年身上有一股令人窒息不敢違抗的氣場,男子臉上寫滿了桀驁和不屑,兩手插進褲兜,明晃晃的勞力士金表尊現(xiàn)他的身份。
“聰先生,舟車勞頓,我已備好了上好的酒菜為您接風洗塵?!标惙浇墚吂М吘吹墓碚f道,似乎懼怕青年的目光,也不敢抬頭與之對視。
“不必了!”聰先生掃了一眼陳方杰身后的公司骨干,臉上露出冷漠。
接著,他大步的走向了大樓大堂之中,宛若到了自家般,徑直的走進了電梯,也沒等陳方杰他們進電梯,直接上了頂樓的行政會議室。
陳方杰臉上一陣尷尬,底下的員工都看著他出糗,原來陳總在聰先生面前居然連一起搭乘電梯的資格都沒有?
“老板,這人到底什么來頭?”朱正義低聲問道,實在是覺得此人不是一點點的囂張,根本沒有把陳方杰放在眼里,更別說他們這些員工了。
“給我閉嘴,記得我交待你找最漂亮的美女,給我找來了沒?”陳方杰瞪了朱正義一眼。
“已經(jīng)準備妥當了,早就安排在皇冠大酒店了,保證能讓這位大人物服服帖帖的?!敝煺x瞇著眼,搓著小手一臉色迷迷的說道。
陳方杰點了點頭,沒再說話,低沉著臉,與朱正義乘坐了另一個電梯上了行政會議室。
到了會議室內,聰先生敲著二郎腿抖著大長腿斜靠之椅子上,滿臉自負的看著陳方杰和朱正義進來。
“去,倒茶去?!标惙浇芊愿懒酥煺x。
朱正義連忙點頭到招待室準備最好的茶葉。
“陳先生,當初你是怎么承若我的難道你忘了嗎?”聰先生抖動的腿突然停了下來,坐直了身子冰冷的注視著陳方杰。
陳方杰莫名的感到一股寒意,雖然看不到聰先生墨鏡下的眼睛,但能感受到一股殺人的目光。
“聰先生您這說哪的話,你吩咐下來的,我每天都有上報,從未有一天有漏掉過。”陳方杰打了個哆嗦,接著說道:“監(jiān)視了他三年,這三年里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嘭??!”
話音剛落,黑色的堅硬會議桌直接炸裂開來,這一聲巨響,讓陳方杰嚇的不輕,他心悸的看著那粉碎的會議桌一角,不是心痛錢,而是恐懼聰先生的力量。
要知道那可是最堅韌的金絲楠木做成的會議桌,居然在聰先生的一掌之下直接粉碎了,這是何等的力量。
“聰先生您這是……”陳方杰一臉驚恐的說道。
“你能說對他了如指掌?
呵呵,你了個屁!”聰先生臉色一沉,怒喝道。
“聰先生,我看這其中是不是有誤會,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指使在暗網(wǎng)將懸賞金額提到了一千萬了,現(xiàn)在整個沙城至少有三十多個殺手會要了他的性命,雖然前一次出現(xiàn)了意外,但這一次一千萬的懸賞絕對會要了他的性命?!标惙浇芑艁y的解釋道。
“這就是你所謂的情報?”聰先生冷下臉,全身散發(fā)著冰冷的死亡氣息。
完了!
陳方杰暗暗心驚,惹毛了聰先生,他就徹底的完了,他的心血也會徹底的垮塌,這三年來沙城的人都知道他的公司的主要業(yè)務是廣告,可只有他知道,他這三年的主要核心任務是監(jiān)視洛千然,直到半個月前,他上報了洛千然拿下吳濤公司的一筆大單子后,聰先生就直接下達了殺死洛千然的命令,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聰先生就是要將這星星之火給徹底的扼殺,讓他永遠無法燃起燎原之勢。
然而,刺殺行動卻出現(xiàn)了意外,洛千然沒死,反倒是派來的殺手毒蛇死了。
這個消息出來后驚動了暗網(wǎng)內的秘殺組織更驚動了聰先生,為此,聰先生不惜豪擲千萬懸賞,拿下洛千然項上人頭。
這才會有一批頂尖的殺手為了那一千萬涌入小小的沙城。
“聰先生,我也不知道為何會搞成這樣,他明明只是一個小爬蟲罷了,根本掀不起任何的風浪,一個DC區(qū)項目的單子給他,他也不可能在創(chuàng)造三年前的那種輝煌奇跡?!标惙浇苤钡慕忉屩?,因為聰先生生氣起來非常的可怕,他更怕聰先生把資金全部撤走,那樣一來,大眾廣告就徹底的完了,所以無論如何他得說服聰先生。
“爬蟲?”聰先生冷漠的轉過頭看向陳方杰,冷冷的一笑:“他若是爬蟲,你是什么?”
陳方杰一愣,居然不知到如何回答這番話,難道在聰先生了眼里他比那垃圾廢物洛千然還不如嗎?
“讓我告訴你,你是我隨手可以捏死的螻蟻!”聰先生目光一凝,突然,一個箭步,閃電般的到了陳方杰面前。
在陳方杰驚愕的目光中,聰先生有力的右手掐住了他的喉嚨,那巨大的墨鏡中倒映著自己痛苦猙獰的面容。
咔嚓~!
一聲頸骨斷裂的聲響沉悶的在會議室內響起,剛泡好茶的朱正義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僵硬的呆立在原地“啪嗒”一聲,茶杯和水壺摔在了地上,濺起了一地的茶水。
朱正義驚恐的看著聰先生,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驚恐瞪大眼睛的陳方杰,他已無生息,腦袋詭異的扭到了一邊。
死了,陳方杰死了!
朱正義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懼,這一股恐懼不比在吳濤生日宴上洛千然所給他帶來的恐懼少多少。
他急忙擺手,慌亂道:“我……我什么都沒看見,沒看見……”
可惜已經(jīng)晚了,聰先生并沒有放過朱正義的意思,他微微頷首示意,他身后的黑衣壯漢就大步的朝著朱正義走來。
“這種死肥豬類型的,殺他我都嫌臟手?!甭斚壬冻霰梢闹?。
下一秒,朱正義發(fā)出一聲悶哼,口中噴出一大片的血液,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胸口位置,那壯漢的手直接貫穿了他的左胸。
“噗哧!”刺耳的破體聲傳來,朱正義左胸前血涌如柱,噴灑而下,染紅了整個地面。
壯漢面無表情扯下朱正義的外衣,無比淡定的擦著染血的手。
這一輩子朱正義凌弱慣了,仗著陳方杰撐腰,無惡不作,然而,他卻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依仗會被人像捏死螞蟻一樣捏死,而他卻與陳方杰共赴黃泉。
或許……或許他就不該上了那一趟電梯。
“可惡,你們的情報有誤,現(xiàn)在,我們必須撤離!”
就在這時,落地窗外極快的闖進一個人,這個人身材高大,一身黑色勁衣,像是古代的行走江湖的刺客一樣。
只是,他眉宇間焦慮驚慌,直接來到了聰先生的面前。
“哦?”聰先生眉頭一鎖,有些詫異道:“難道這么多殺手都解決不了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