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終于快要走完了這條長而狹小的巷子,只要經(jīng)過,來時的第一棟房子,這巷子便可走完。
死神偏偏不會如了他們的意,因為宋大海的警惕目光,才會讓他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突然出現(xiàn)的水鏡。
他立即上前,沖著水鏡一陣亂砍,可惜刀子對于面前的水鏡,毫無抵抗力,水鏡當中透出一抹白色身影,隨即便是那只慘白的手,宋大海來不及去砍那只手,便被拉進了水鏡當中。
秦巒嚇得腳步一個不穩(wěn),倒在了房子的門邊,就在這時,一只手順勢將他拉入門內,那只手隨即捂住了他的嘴巴。
“噓!別說話,它就在外面,千萬不要呼吸?!鼻貛n瞪大雙眸看著面前一身黑衣、黑褲的男子,詭異的一切,讓他懸著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水鏡在外面晃蕩了一圈,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隨即緩緩沖著巰湖移動。過了好一會兒,黑衣男子覺察到似乎沒有什么危險,才敢松開秦巒的嘴。
一股魚腥味兒,立即竄入秦巒的鼻息之中,他本就皺著的眉頭,此時被這味兒熏得又加深了幾分。
“你是誰?”秦巒警惕的問道,因為剛才經(jīng)歷了那么不可思議的事,這會兒又突兀的出現(xiàn)了一個人,這不得不讓人聯(lián)想到,此人會不會和水鏡有什么關聯(lián)。
一頭短發(fā)的男子,似乎能洞察秦巒的內心,他淡淡的開口的說道:“你好!我叫趙榮軒,請你放心,我和外面的水鏡沒有關聯(lián)?!甭犃怂脑?,秦巒微微松了一口氣,能在這么詭異的地方,遇到人,此時內心無比激動。
而且面前這位神秘男子剛剛救了自己,這顆提著的心才慢慢松懈下來,一直皺著的眉頭,此時漸漸舒緩開。
“謝謝趙兄弟的救命之恩,我秦巒是一名捕快,若是以后有用的著我的地方,就只管開口?!?p> 趙榮軒點亮一只白色蠟燭,昏黃的火光瞬間照亮四周,這個房間墻壁上掛滿了干魚,屋子中央只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靠墻下面有許多大壇子,估計是用于裝魚的器皿。
秦巒靜靜的看著面前的趙榮軒,他的衣著及那一頭短發(fā),和自己顯得如此格格不入,不知道的是火光的原因,還是其他原因,他總覺得趙榮軒的眼眸漆黑無比,好似黑洞一般,可以吞噬所有光源。
但不得不說,有著一頭短發(fā)的趙榮軒,容貌俊美的十分驚人。
聽了秦巒的話,趙榮軒笑了笑,隨即說道:“我確實有事需要你的幫助,但是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的處境十分危險,不能久留于此?!?p> 聽了他的話秦巒一臉緊張的盯著火光。
“趙兄弟,這樣點燭,會不會引來那面鏡子?!?p> “不會,它是靠著人的呼吸來定位抓人,所以你得離開這兒,記住出去后,一定要屏住呼吸?!?p> “那么你呢?要不要一起離開?!?p> “不用,但是秦兄可以留下你的地址,到時候方便我過去找你。”
“那好。”
秦巒在離開之前,發(fā)現(xiàn)一個奇異現(xiàn)象,整個屋子只有他這么一個影子,那么趙榮軒他究竟是人是鬼,這不禁讓他平整的眉頭,又再次皺了起來。
今夜是凌雪被關天牢的第六個夜晚,她正安靜的熟睡著,突然開鎖的聲音,驚醒了夢中的她。
她睡眼惺忪的睜開雙眸,便撞入瀟林玉那雙陰險的眸子當中。
凌雪一下子驚得在床上坐了起來,緩緩開口說道:“參見太妃?!?p> 瀟林玉冷笑一聲,隨即上前猛扇凌雪的耳光,口中還大聲嚷著:“你這該死的殺人犯,還不下地獄。”
一旁的阿秀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心想打死這女人最好,活該。
凌雪摸了一把被扇出血跡的嘴角,絕美的容顏在此時顯得異常蒼白,瀟林玉并沒有打算放過她。
她扯住凌雪的頭發(fā),狠狠撞向墻壁,瞬間凌雪被撞的眼冒金星,頭疼欲裂,一股血液從額頭流了下來。
見狀,牢頭立即跑去找皇上,在這么下去肯定會鬧出人命。
直到瀟林玉喘著粗氣時,她才停手,當然這么好的機會,她怎會輕易放過凌雪,因為就算張梓呈來了,也不敢將自己怎樣?
她眼神示意侍衛(wèi)們動手脫掉凌雪的衣服,隨即嘴角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因為沒有哪種痛苦,可以比失了清白更讓人難以有活下去的勇氣。
兩名侍衛(wèi)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沒想到太妃賞賜之人居然長的如此美艷,這回真是賺翻了。
凌雪驚恐的瞪著那倆人,隨即轉眸冷冷的看著瀟林玉,一字一頓的說道:“不是我下毒害丸子?!?p> “哀家只相信眼睛所看到,事實已然證明你就是殺害丸子的兇手,不要以為皇上一味兒的包庇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今天哀家就要替我死去的女兒報仇。”
隨即狠毒的眸子,瞟向兩名侍衛(wèi),兩人立即上前抓住凌雪的衣服,便猴急的扒著。
瀟林玉笑了笑,便退出了牢房,準備坐在外面觀看這難以啟齒的一幕。
凌雪拼命掙扎著,可惜雙手難抵四手,而且還是兩個男人之手,所以她的掙扎無非是在挑起兩人的欲火。
“放開我……”
當衣服只剩下一件肚兜之時,張梓呈進入了天牢,看到這一幕,他的身體怔了怔。
火光照耀在他一身華麗的衣袍上,宛如天神,但他冷冽的異眸此時透出一種可怕的怒火。
在場的人,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張梓呈半闔了異眸,不冷不淡說了句:“將那兩人帶下去千刀萬剮。”
兩名侍衛(wèi),聽到自己的處決,嚇得腿一軟,栽倒在了地上,出去時,都是被拖著出去的,但嘴里還是不忘求饒。
瀟林玉氣的渾身發(fā)抖,卻不敢在此時發(fā)作,因為張梓呈周身的危險氣息,足以讓人膽戰(zhàn)心驚。
看到女人臉上的傷,張梓呈轉眸冷冷的開口說道:“誰干的?”
瀟林玉身體微顫了一下,隨即抬眸迎上他那雙冷冽的異眸。
“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