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莎說她是塔思科第一劍士,羅奇一想,這也很正常,大海上厲害的女人很多。
海軍有桃兔祗園,鶴,海賊有女帝波雅·漢庫克,夏洛特·斯慕吉,不差柏莎一個。
哦!還有生孩子小能手bigmom。
但除了祗園,其她人都是惡魔果實能力者,不知道柏莎是什么情況,羅奇也不問,如果真能成為伙伴早晚會知道的。
就是她如果很強,是怎么被抓的?
“劍士,那你算戰(zhàn)斗員,這樣我們還少廚師,船醫(yī),航海士,狙擊手,還有船工,嗯,差不多就這些了?!绷_奇將現狀和柏莎說道。
“這些你都不會?”柏莎不敢置信,你什么都不會,就敢出海,是在找死么?
“不,我會做飯,就是味道一般?!绷_奇很認真的說道:“而且作為船長,我都會的話,要你們干嘛?再說了,這些你會么?”
“好吧?!卑厣讌f(xié)了,并且瞬間轉移話題:“那么現在我們要追費托斯么?要知道費托斯可是塔思科第一勇士,實力很強。”
“這我當然知道?!绷_奇點頭:“你之前一直跟著他們,有什么有用的情報么?”
柏莎想了想:“他們要穿過亞非亞小鎮(zhèn),去萊恩建造的祭壇?!?p> “祭壇?”羅奇皺眉:“這萊恩國王為什么要建這么多祭壇呢?”
羅奇問出了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
在他剛穿越到這個世界時,塔思科叛軍,就是因為國王大肆建造祭壇,實在太勞民傷財了才會暴動。
隨后羅奇以死神狀態(tài)出現,被傳為死神降臨,內戰(zhàn)才稍微停歇。
但萊恩沒有絲毫反省,繼續(xù)建造著祭壇,這才有了第二次叛亂。
從萊恩國王派出派遣隊,和派遣隊的表現,不難看出,萊恩是一個有腦子的國王。
正因為這樣,萊恩執(zhí)著于祭壇的建造,才顯得十分奇怪。
“不知道?!?p> 柏莎雖然這樣說,但總給羅奇一種不自然的感覺。
“好吧!”羅奇沒有多說,兩個人才剛認識,想要柏莎對他坦誠,還太早了。
“我們也前往小鎮(zhèn),去祭壇看看,順便你應該找一把劍。”羅奇對柏莎說著,又比劃了一下自己手里的刀:“湊合著用?!?p> “也只能這樣了?!卑厣行涯钭约阂郧暗呐鍎?,雪羽。
……
亞非亞小鎮(zhèn)現在很亂。
大街上都是怒氣沖天的人,有海賊,有海軍,甚至還有平民,他們手持各種武器混戰(zhàn)在一起。
哪怕身上受了重傷,這些拼斗中的人,也不會停下,他們會憤怒的在地上吼著。
在小鎮(zhèn)中央有一處噴泉廣場,小鎮(zhèn)混亂的源頭就在這里。
史麥基早就變身成了暴怒的棕熊,龐大的體型,強大的力量,讓他每次揮起熊掌,都會造成很大的破壞。
但與他對打的,是一個十幾米高憤怒的巨人。
巨人一身紅色的披風,帶著一頂海盜帽,表情猙獰,每次都會和史麥基硬碰硬。
圍繞兩人戰(zhàn)斗的地方,噴泉破碎,房屋倒塌,地面更是坑坑洼洼的。
而每當巨人揮動他那紅色披風時,靠近噴泉附近的人們,身上的憤怒就會加深幾分。
這場戰(zhàn)斗已經持續(xù)了將近兩個小時。
隨著巨人披風舞動開始減少,外圍的海軍和海賊才逐漸在傷口的刺激下,從暴怒中冷靜下來。
他們驚恐的后退開來,誰也沒有了戰(zhàn)斗的欲望。
在憤怒中的人,根本沒有絲毫的克制,所以只是一場戰(zhàn)斗,卻已經死傷無數。
烏拉諾斯也恢復了冷靜,無論如何,他也沒想到黑馬海賊團的船長,被人稱為,好脾氣的布爾·凱索,竟然如此難以對付,脾氣更是暴躁無比。
也沒想到,凱索的果實能力如此詭異,讓這場戰(zhàn)斗產生這么多的傷亡。
甚至史麥基上校,現在還身處憤怒暴走之中。
沒錯,小鎮(zhèn)中戰(zhàn)斗的巨人就是黑馬海賊團船長,布爾·凱索,怒怒果實擁有者。
他的果實能力,會讓所有距離他一定范圍內的人,在他揮舞披風后進入憤怒狀態(tài),從而失去理性陷入暴走,他自身則會因為人們產生的怒氣,從而變大變強。
史麥基已經受了不輕的傷,但處于暴走中的他,根本感覺不到,甚至流血還會讓他更加憤怒,癲狂。
凱索在不發(fā)動果實能力的時候,還是好脾氣的樣子,但當憤怒超過一定臨界值時,自身也會失去冷靜進入暴怒。
所以戰(zhàn)斗才會一直持續(xù)到現在。
……
小鎮(zhèn)中央偏南,有著一座由巨石臺階組成的祭壇。
祭壇上本是被民眾破壞的雜亂無章的物品,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讓人重新換成了新的。
還有幾個穿著黑色罩體斗篷的人,在忙碌著布置什么,小鎮(zhèn)的混亂和這里的井然有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三個身材高大的人,繞過氣氛詭異的廣場,來到了祭壇附近。
祭壇附近的黑衣人認出了帶頭高大男人,正是王國守護者費托斯。
“費托斯大人!”黑衣人躬身行禮,恭敬的說道。
“你是珍巴?”費托斯詢問正中間帶頭的黑衣人道。
“正是,我奉國王之命,一直在這里等候大人到來。”黑衣人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并掏出了一塊刻有祭壇圖樣的令牌,遞給了費托斯。
費托斯伸手接過令牌,仔細查看一番又將之還給了珍巴。
“援軍就你們這幾個人?”費托斯承認了黑衣人的身份。
隨后皺眉打量了一下祭壇附近,入目的也只有十幾個黑衣人,并且他們還在忙碌著祭壇上的擺設。
珍巴看出了費托斯的不滿:“大人別急,我們這些人都是之前一直就在小鎮(zhèn)保護祭壇的,援軍還沒到,但已經距離不遠了?!?p> “援軍是誰帶領的?”費托斯臉色稍好。
“不知道。”珍巴耳朵有些發(fā)紅,他實在不太擅長說謊。
好在費托斯根本沒注意:“你們收拾這祭壇干什么?小鎮(zhèn)還會更亂,現在趕緊收拾東西,我們避一避?!?p> 珍巴卻搖搖頭:“大人,躲避的位置,我已經為您留好,維護祭壇是我們的任務,現在小鎮(zhèn)大亂,正是最好時機?!?p> 費托斯臉顯不悅,這破祭壇修好了有什么用?不將叛軍打敗,修好多少次,最后都會被破壞。
“好?!辟M托斯想了想,沒說什么,這個國家從萊恩國王開始修建祭壇那天開始,就已經變了。
費托斯曾多次勸阻萊恩,但萊恩對祭壇的熱衷,已經有些偏執(zhí)。
費托斯實在不知道繼續(xù)這樣下去,一直內亂的塔思科,還能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