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也不清楚,少主要不要隨我去看看?!?p> 云茗跟著花滿衣來到一間比較隱秘的房間,床上躺在一個人,正是黎晰。
云茗看了一下,受傷還挺嚴重的,這孩子究竟怎么了,好像距離上次受傷還不到一個月,真是難為他了。
“他怎么受傷的?!?p> “我也不知道,他找到我的時候,已經(jīng)受傷了,他還讓我找到少主你?!?p> “嗯,我知道了,等他醒了再說,你做的很好,他來著的消息全部封閉了?!?p> “是?!?p> 云茗先前的猜測得以證實了,陰極門在她不在的這些日子,發(fā)生了重大的事。
黎晰應(yīng)該是門主派來給她報信的,他現(xiàn)在昏迷,有人不想要他見到她,也許黎晰知道真兇。
云茗可以肯定真兇,肯定和陰極門有緣故,至于是誰,她還沒確定不了。
不過,現(xiàn)在也還好,樂城聚集各方勢力越多,對她就越方便,她現(xiàn)在算是官府的人,一般江湖人還的給些面子。
黎晰昏迷也是有好處的,兇手肯定沒想到,她和黎晰已經(jīng)見面了,雖然她沒有得到線索,但可以提高警惕。
照目前情況來說,她的身份還沒有暴露,這是值得慶祝的。
很快,云茗就被打臉了。
離七弦巡邏完后,來到客??丛栖?,身后跟著一個人。
天下第一公子,趙缺。
趙缺是被離七弦拉過來的,本來心情不好,看到云茗,什么都拋棄了。
“你怎么跑了,我找了你好久,哈哈哈,這次,你跑不了了。”
云茗本來有些忐忑,心里七上八下的,這貨,一開口,她覺得自己多慮了。
云茗沒有理她,拉著還處于震驚的離七弦,說:“你怎么和他在一起?!?p> 離七弦反應(yīng)過來:“他現(xiàn)在是重點保護人員,他可能見過真兇?!?p> 云茗嗤之以鼻,哼了一聲,說:“你確定,你沒找錯人,如果是他見過的話,那很難找到?!?p> 離七弦才認識趙缺不到一天,但是,在這一天里,她也了解到了趙缺的性格,也知道要靠他找到真兇,很困難。
可是,誰讓這是大人的命令呢,做屬下的只能盡力完成了。
離七弦嘆了一口氣說:“君命難為啊?!?p> 云茗送給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離七弦瞪了她一眼。
兩個人就這樣用眼神交流,趙缺徹底被忽略了。
“你們怎么不說話啊,干嘛看著對方,說話啊?!?p> “穆清啊,你不知道我找你費了多久嗎?他們明明知道你走到方向,一直給我亂指路,還好本少爺聰明,這不,我們見面了。”
“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我一直努力練武,現(xiàn)在,江湖上沒有幾個人是我的對手,你叫你的跟班出來,我們在練練手?!?p> “本少爺這次絕不會手下留情,就算是你的面子,我也不留情。”
云茗被吵的不耐煩了,用眼神示意離七弦,離七弦裝死,好不容易清靜了,怎么可能繼續(xù)接過來呢。
韓大人讓她一直保護趙缺,可是她真的受不了,要不,讓他和穆清待著一起,正好兩個人作伴,她突然覺得這個想法很好。
云茗沒有想到離七弦正在算計她,要是想到,這會她絕不會和趙缺搭話。
“你是怎么來這里的?!?p> “哦,這個啊,我是追著一路人過來的,我救了其中的一個人,誰知道他恩將仇報,本少爺是那種會吃虧的人嗎?”
趙缺說著,不自然的開始扇起扇子了。
如果他臉色的表情還不是那種玩世不恭的話,云茗或許會相信的。
可是,她知道,趙缺做事雖然特別二,但是他本人不傻,甚至相當精明。
云茗面無表情的說:“哦?!?p> 趙缺眨了眨眼,不可置信的說:“小清兒,你怎么能這樣無情呢,我可是為了你啊,要不然我是那種隨便救人的人嗎?”
“那個人我認識?!?p> 趙缺愣了一會兒說:“我不知道,可能不認識?!?p> “可是,你不知道他穿的衣服,和你之前那些跟班的衣服,一模一樣,說不定是你之前的跟班的跟班呢。”
“呵呵,不會是你認錯人了吧,然后跟人家比武,打人家打傷了,又救了他,沒想到他會記仇,你又吃了虧?!?p> 趙缺被懟的啞口無言,雖然事實和這差不多,但是他會承認嗎?
顯然不會啊。
“小清兒啊,可是不管怎么說,我還是救了他,這件事還是和你有關(guān)的,我們必須統(tǒng)一戰(zhàn)線?!?p> “你不是找我報仇的嗎?我們怎么能統(tǒng)一戰(zhàn)線呢。”
趙缺很委屈的說:“這個,誰讓你的跟班都不在呢。”
離七弦這會算是聽明白了,穆清應(yīng)該帶著一群人把趙缺給打了,趙缺就纏上來了,穆清就跑了。
趙缺這次見到穆清應(yīng)該是意料之外的,只是,據(jù)她了解的,穆清應(yīng)該打不過趙缺的,難道穆清有所隱藏,離七弦眼神有些復(fù)雜。
離七弦隨口一說:“你可以找穆清比武啊?!?p> 云茗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趙缺,說:“他,怎么說呢,不會向女人動手?!?p> 離七弦剛喝下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很驚訝的說:“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云茗點點頭:“應(yīng)該是那樣的,他上次說要跟我比武,知道我是女的后,就一直挨打,唉,其實我不暴力的,只是有時候迫不得已。”
趙缺指了指云茗激動說:“你迫不得已,本少爺被你打的躺了好幾天,你還迫不得已,都當了你的沙包,你有點良心好嗎?”
“良心那是什么,能吃嗎?”
離七弦對兩人之間的事也了解清楚了,打算告辭。
“我要走了,趙缺你繼續(xù)跟著我呢,還是住在客棧。”
趙缺理所當然的說:“肯定是要住客棧啊,你一個捕快住的地方肯定不好,本少爺又不缺錢,當然住最好的了?!?p> 離七弦也沒有不開心,很殷勤的,讓掌柜在云茗旁邊的房間里,開了一間房,說是他們兩個住在一起有個照應(yīng)。
鬼都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云茗肯定是萬般不愿。
剛想找離七弦商量,缺得知她已經(jīng)走了,跑的真快。
云茗回到房間,坐在凳子上一直在等。
半個時辰后,有人敲門,云茗打開了門,外面站的正是趙缺。
云茗也沒有說什么,直接讓他進來,趙缺進來后,檢查了一下四周,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就坐到云茗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