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因為愧疚嚇到了莫茉莉就帶著她去超市買了好吃的,在回教室的路上,莫茉莉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也不知道站在那說話的到底是誰?”
深深嘆了一口氣,說,“這回是找不到了,學校那么多人。”
“這對沒了,還有下一個嘛?!蹦习矂窠獾?。
莫茉莉搖了搖頭,“不不不,這對給我的感覺,絕對是勁爆的新聞,爆出來的威力絕對可以和你和易北爆出來的威力媲美?!?p> 南安看著她那樣,笑了,說,“你這樣,真有記者樣?!?p> “那是,我可是以后要當記者的人?!边@是莫茉莉第一次明確的說出她以后要干什么。
“八卦記者?”南安問。
“對啊,我這么喜歡八卦,要是以后當了記者,就會知道更多的事了?!蹦岳蛞荒樝蛲?。
南安笑著說,做一個頂呱呱的手勢,說,“支持你。”
“嘿嘿。”莫茉莉笑嘻嘻的說,“借你吉言啦。”
莫茉莉突然想到南安好像也沒說過自己以后要做什么,就問了她,
“小安,你以后要做什么?。俊?p> 南安先是嗯了一下,接著回答,“開家小店,養(yǎng)只貓。”
莫茉莉聽了這回答,也沒驚訝,小安就這性子,“開什么店???賣吃的嗎?”說到吃的整個人激動了起來。
“不是?!蹦习埠眯Φ目粗岳?,不過想想,自己也是個看到吃的就放光的人,不由得摸了摸耳朵,接著說,“我打算開家書店?!?p> 莫茉莉一聽到不是賣吃的就像被扎破的氣球一樣扁了下去,整個人蔫了。隨后又打起精神,“那我以后可以去你那看書嗎?”
“當然可以啊?!蹦习舱f,“保證是你愛看的言情小說。”
莫茉莉聽到南安這么一說,興奮的跳起來,抱了南安一下,“嘿嘿,就知道小安最好了。”
打鬧了一會,兩人就回教室了。
到教室的時候,已經(jīng)有老師在了,問南安她們?nèi)ツ牧?,南安她們說去散步了,老師也沒說什么,然后就讓她們進來了。
因為高三這個階段壓力比較大,之前也有過因為壓力而不想待在教室,只想在外閑逛的,逛一會就回來了,所以老師對這也見怪不怪了。
南安一坐到位置上,舒康就湊了過來,問,“同桌,你們這是壓力太大了去散步來著?”
“嗯?!蹦习埠唵蔚膽艘痪?。接著就從書里拿出要看的書,看了起來。
“噢,也難怪,等元旦過了,一模也快了。”舒康自己給自己解答了疑惑,看南安看著書,他也不再說話,繼續(xù)看剛才看的書。
南安不想多解釋什么,一字一句的說,她覺得麻煩,索性讓舒康覺得她們是因為壓力太大而散步遲歸教室的,要不然還要跟他說,她們是因為由于一對在樹下悄悄約會的情侶而晚到教室的嗎?
如果告訴了舒康,她保證他會不停的追問自己那對約會情侶的情況,那就有得煩的了。
突然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好多都是特別熱衷于八卦的,不管男生女生。
阿北就不會,難道是學校風水的問題?阿北是中途轉學來的,所以沒受到影響?
說到阿北,她還是想送一個禮物給他,可是這個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她不知道阿北的生日,敲了下自己的頭,她這是當個什么女朋友啊。
放學得去問,至于為什么不去問別人,好給易北一個生日驚喜。抱歉,南安她,有時候腦子很直,想問題的解決辦法,一般都是直接的那個辦法。所以她完全沒有準備驚喜的念頭。
因為南安她們回來的晚,第一節(jié)晚自習很快過去了。
下課后,看舒康跑到茉茉那去,估計又是在商討怎么給艾夏弄生日禮物吧。
南安趴在桌上,想著要送什么給易北好呢,如果他生日還沒過,就當是提前送禮物;如果已經(jīng)過了,那么就當新年禮物好了。
反正,這個禮物一定要送出去。
可是,送什么好呢……問題又繞回來了。
看到前面有個女生因為太熱把戴在脖子上的圍巾取了下來,南安突然有了主意,她打算送圍巾,親手織的。
就是不知道阿北什么時候過生日,知道了她就好根據(jù)時間來安排到底是慢織還是快織了。
下了晚自習一定要問。
上課鈴響了,班上的同學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當然舒康也回來了,看他的神色,談的應該很讓他開心,茉茉真是厲害。
感嘆了一下,接著看書,做題。
長時間的學習總是會讓人疲倦,特別是22點的時候,總是會困,大概是身體發(fā)出的警告信息,該休息了。但還不能休息,還要再過半個小時,班上一些已經(jīng)打起了哈欠,但還是支撐著做著題,而有些則是熬不住了睡了過去,不過睡過去的時候還不太笨,還知道擺姿勢,假裝自己在學習。
終于,下課鈴響了,隨著這一聲鈴,驚起了許多人,感覺困意一下從身上脫離,整個人精神抖擻。
用班主任的話來說就是上課是只蟲,下課是條龍,這比喻無比貼切。
收拾好東西,就跟著莫茉莉一塊往校門口走了,一走出教學樓,就感覺風呼呼的往她們吹來,雖說身上衣服穿的多,但是臉擋不住啊,吹的臉特別不舒服,特冷。
于是把衣服拉鏈拉到最高,縮著腦袋,能擋多少是多少吧。
路上走著的學生也差不多是南安和莫茉莉這種狀態(tài)走路,這風真是冷。
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易北和付馥書都在那等著,南安她們以為看到他們,也會是像她們一樣,卻發(fā)現(xiàn)他倆還是跟以前一樣,站在那就是一道風景,引人觀賞。
對此,南安她們感嘆,是因為臉皮太厚了嗎?刀槍不入,風吹不動。
為什么這么說呢?看這兩個人,一個疑似面癱,感覺可以把冷風完全擋住,因為本人看上去就已經(jīng)夠冷的了,而另一個人則是像只狐貍,狡猾,臉皮厚如城墻,自然不怕冷。
也不管南安她們的心理活動有多活躍,但現(xiàn)在得快點走了,站著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