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是貧窮還是富貴,時間從沒為誰而停留過,時間照樣走過,日子照常過著,兩個月的時間其實很短暫,一眨眼兩個月就過去了。
時光飛逝,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秋,泰源屬于北方城市,九月的天氣已是感到一絲冷意了。
而譚梅已經(jīng)不在那家商城做保潔員了,因為她的預(yù)產(chǎn)期還有不到半個月,一個月前陳平強(qiáng)行讓她辭掉工作在家休息,她最終還是拗不過陳平,辭了工作回到家靜心養(yǎng)胎,準(zhǔn)備接待這個新生命得到來。
但譚梅是個歇不住的人,若沒事做她就覺得渾身不舒服,自從辭職回家后,她經(jīng)常都是早早起來為老公陳平和女兒早飯,因為大女兒今年已經(jīng)上高中了,所以是寄宿在學(xué)校的,只有小女兒還在小學(xué),每天都還要回家。今天也不列外,譚梅早早起來為快要下夜班的陳平做早飯,她先叫醒女兒讓女兒自己去洗漱,她這才慢慢的走進(jìn)狹小的廚房。
而在這時,汾河旁的北美楓情小區(qū)別墅區(qū),紅葉里別墅內(nèi),蕭疏影也早早的起來,靠在床頭上,正在讀一本胎教的書,而她老公楊帆卻還在呼呼大睡,直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只聽門外的人道:“楊先生,蕭總,早飯做好了,你們下來吃飯吧!”蕭疏影放下手中的書回道:“嗯,知道了,張嫂,馬上來”。
之后門外響起了下樓的腳步聲。蕭疏影回身側(cè)趴在楊帆身上,輕輕的在他耳邊吹著氣,吹的楊帆直癢癢,用肩膀在耳邊蹭了蹭。
模糊不清的道:“好困啊,別鬧,讓我再睡會。你說了一晚上的話,又不讓我睡,哎吆,別動呀!”蕭疏影沒等他說完,就把手伸進(jìn)了他的咯吱窩,還發(fā)出咯咯的笑聲。因為蕭疏影還有四天就到預(yù)產(chǎn)期了,今天她準(zhǔn)備和老公一起去醫(yī)院做最后一次產(chǎn)檢。
昨晚她有點(diǎn)興奮,說了一晚上的話,也不讓楊帆睡,陪著她聊,說了些孩子名字呀,孩子的長相呀,等等,
反正全都是和即將出生的孩子有關(guān)的話題,有時說過一遍又說一遍,楊帆一睡她就掐他,讓楊帆那個郁悶呀!無奈,楊帆只好硬著頭皮慢慢從床上迷迷糊糊的爬起來,
蕭疏影看到老公起來了也從床上下來去洗漱了,楊帆下了床也隨之來到洗手間,看到正在刷牙的蕭疏影,他環(huán)收從背后抱住了蕭疏影把頭放在蕭疏影肩膀上閉著眼睛到:“老婆,困,”撒起嬌來。
蕭疏影回頭用手指輕戳了一下楊帆額頭模糊不清道:“趕緊洗漱,飯要涼了”。
楊帆抬頭看了看蕭疏影,一口就吻上了蕭疏影的嘴,蕭疏影滿嘴的牙膏泡沫也沾滿了楊帆的嘴唇,
蕭疏影氣笑道:“別鬧了,什么時候了還給個孩子似的,你都要當(dāng)爸爸了,還沒個正經(jīng)。
討厭哦!”
說著拿過毛巾替楊帆擦掉嘴唇上的泡沫,擦完之后,楊帆蹲下將耳朵貼在蕭疏影的肚子上聽了一會輕聲道:“寶貝,你困嘛,爸爸好困哦!都是你媽媽害的等你出來你要替爸爸做主哦!”
說著隔著衣服在蕭疏影的肚子上深深的吻了一下。蕭疏影臉露出幸福的用雙手撫摸著楊帆的頭,
一會后,蕭疏影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一拍楊帆的頭嗲怒道:“討厭呀,趕緊啦,要遲到了。我都還沒收拾呢,”說著一把推開楊帆刷牙洗臉去了。
楊帆嘿嘿一笑,也不再逗蕭疏影了,也趕緊去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