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店老板看在有錢賺的份上沒有和李項計較,只是接過卡狠狠地刷了一筆然后問道:“瓜放哪?”。
于是回住處的路上李項和其他人人手一個西瓜。
當然,除了李項以外其他人即使到地方了也沒有吃上一口。
恩,真香。
李項將西瓜皮丟到垃圾桶里,打開門:“你們是都進來嗎?”。畢竟現(xiàn)在李項的地方還小,容不下許多人。不過等他談好之后就能擴張一番了。
“隨便坐。”李項向娜塔莎和另外一個秘書之類的神盾局職員說到。
他自己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擺出了一個經典的姿勢“葛優(yōu)癱”。
“什么東西?”李項挪了挪屁股,有什么硌著他了。他伸手向沙發(fā)縫隙里面探過去,一種熟悉又陌生的觸感一下子讓他警覺起來。
滑膩而有柔順的觸感,就像是一塊皮膚一樣。
瑪?shù)拢@東西怎么到這里來了?沒錯,即使沒有看到李項也能猜出來到底是什么藏在了他的沙發(fā)縫隙里面。
沒錯,就是那本應該丟在喪鐘鎮(zhèn)的玄君七章秘錄。
這本李項認為就是食尸鬼用來對付喪鐘鎮(zhèn)背后boss的魔法書出現(xiàn)在他家里的沙發(fā)縫里!
什么鬼?難道是食尸鬼玩脫了,沒能對付得了大boss,被人反殺了?現(xiàn)在大boss跟到自己家里面了!
這一下嚇得李項差一點就從沙發(fā)上跳起來。不過他還是很快的反應過來了。要是大boss沒能被食尸鬼弄死李項他們是不可能順利的離開的。
既然已經到了紐約這個地方,多半boss已經死了。這本魔法書因為是其他原因來到這里的。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娜塔莎看到李項的反應不大對頭,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神經質了?
“我沒什么。咱們來談談我的報酬吧?!崩铐棄合滦闹械南敕?,先把眼前的事情弄完再說吧。這可是關系到李項的店鋪擴張大計。
你說沒事就沒事嘍。“黑寡婦”從來都不是一個愛關心他人的好女人。這一點從她的外號上就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想著怎么殺死你就算是很不錯的了。
娜塔莎一開始就直奔主題:“”“局長一得到消息就派我過來了,你想要什么說說看,只要不觸碰到神盾局的底線我就能做主答應你?!?p> “底線?什么叫做底線?”李項說到。開玩笑,一個虛無的底線就想要壓下我的心理期望值,怎么可能!我可是能直視邪神的男人?。?p> 娜塔莎是身經百戰(zhàn)的特工,商場上,戰(zhàn)場上的談判不知道經歷了多少。而且身為一等一的美女在談判中總是能占到好處,至少從來沒有處于下風過。
像這樣的試探對于她來說完全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她只是不回答,用一種帶著微笑的神情看著你。不用一個字她就讓你的試探落空,偏偏還讓你沒有辦法生氣。
長的好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的,要是換一個顏值不過關的人來這樣看著李項,多半李項就能找到借口掀桌子。
你瞅啥?
瞅你咋地!
然后就打起來了。當然,李項只會在有把握的情況下開打,為的是獅子大開口地咬傷一口。
不過現(xiàn)在李項面對一個美人也做不到這樣,他也沒有心情找其他人的麻煩。屁股底下還硌得慌呢,哪來的那么多閑工夫。
“我要的很簡單,一不要什么奇奇怪怪的保密資料,二不要你們的研究成果。我就要點錢就行了。”。
“就要點錢?”。
“就要點錢!”。
“好,我答應你了。你以為我會這么說嗎?”娜塔莎突然來了一個大喘氣:“到底要多少?那個準確的數(shù)字出來。可不要太貪心了?!?。
到底要多少呢?李項自己也不太清楚,誰知道那些建筑材料啊,人工費啊怎么算得?光是房子還好,直接問價格就行了,可人是工怎么辦,還要算工期的!
李項實在是算不出來,就只好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去。
“什么?你要開個酒吧?”娜塔莎大聲吼道:“就為了這個你把我從假期里面弄出來了!你知道我們這一行有一個假期是多難嗎!”。
怪我咯?誰叫你們給我的聯(lián)絡員這么不靠譜。
頓時她就風風火火地離開了這里,臨走前只甩下一句“你和他們談吧。”。
好吧,反正我也不在意和誰談。李項就把自己的思路和神盾局其他人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
那邊的人記錄好之后表示他們沒法做主,需要回去報告給能做主的人。
李項也沒有抓住這一點找茬,他巴不得這些人早點走才好。
于是一行人又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了。
等了一會兒,確定人都走了,附近也沒有留下來監(jiān)視自己的“眼睛”,李項才急匆匆將大門關上,然后回到沙發(fā)一把把里面的魔法書掏了出來。
果然,熟悉的封面,熟悉的質感。這就是那種看了要發(fā)瘋的魔法書。
李項先是揮手將書收起來,又揮手將其具現(xiàn)出來,一切動作行云流水一般。
是的,這就是那一本食尸鬼親手給李項的書。只有這一本李項才能用他體內莫名其妙的氣實現(xiàn)幻化之術將書收起來。
盯著書皮好大一陣子,李項才下定決心繼續(xù)閱讀這本書。其突然的出現(xiàn)這一點先不說,只是里面的內容李項就拒絕不了。
觸碰到封面,同樣的是那種深深的惡意降臨到李項身上。強忍住不適,李項剛剛翻開第一頁就昏迷了過去。
黑暗中,恍恍惚惚地出現(xiàn)一個身披黃色襤褸衣袍的身影。他臉上帶著一個銀白色的面具,好似沒有表情又好似集合了世界上所有的表情。
他側著身子坐在一張桌子前面。沒有理會李項,就像他不知道李項正在看著他一樣。但李項知道,他或者說“祂”早已經“看到了”李項,只是祂毫不在意李項的存在罷了。
因為只是一瞬間,在李項看到祂的時候他甚至失去了對自己意識的控制。全身上下都在顫抖,都在恐懼,即使祂完全沒有傷害李項的意思。
祂僅僅是存在著就是對整個世界巨大的威脅!
祂的注意力全都在桌子上面,祂在寫書,手里握著筆一字一句地寫著書。
然后李項就醒來了。就像昏過去一樣毫無征兆地醒來了。
回憶起剛才發(fā)生的一切,“戲劇之主”這個名字突然就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
祂,或者說祂的一部分就是這個“戲劇之主”。而李項已經進入了祂的視線,還被選為了祂的使徒。
此時一枚金燦燦地徽章正躺在李項的眼前,它昭示著李項身為“戲劇之主”的使徒身份的同時也告訴了李項他的責任:為祂奉上優(yōu)秀的戲劇。
蝴蝶依舊
戲劇之主的化身是來源于戲劇黃衣之王,現(xiàn)在僅僅節(jié)選這一部分概念是為了給主角一個能和真正神話生物過招的金手指的同時不至于太過破格。這個化身威力是有限的,而且祂只關心一樣:優(yōu)秀的戲劇,不管什么類型的。另外,要是有人的話,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