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狗血的劇情
幸村精市說完話后,兩個人憋著笑看著對方,最后哈哈大笑,這些天的所有顧慮全部遺忘,此刻只有彼此······
第二天,歐陽晨笛早早起床,悄悄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悄悄的把自己僅有的東西放在角落里,她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
她不想和幸村精市正面發(fā)生矛盾!
這也是保護他與自己美好回憶的最好的辦法。
看著眼前的東西,歐陽晨笛自嘲道:“我原來一直都在逃避,這一點真的被跡部景吾說對了······”
歐陽晨笛心中知道不應該這么做,可是她無法做到去面對,去面對在這個世界里自己唯一好友的質(zhì)疑,她做不到!
所以她遵循了心中的想法······
逃避!
在場的所有人都察覺出今天的歐陽晨笛很奇怪,就連大條的切原赤也也遠遠的躲開,也許這就是動物的本能吧!
一路上,歐陽晨笛很安靜,這種安靜很詭異,使每個人都不敢大聲說話!
“聽說歐陽同學可以預測,而且準確率很高,是真的嗎?”一向少言的柳蓮二突然開口。
對于柳蓮二的問題,他們或多或少的都聽說過,但是也只是聽聽而已,從未把它當做真的!
“只限網(wǎng)球!”歐陽晨笛也很好心的回答了,只是聲音有些沙啞,也許是因為長時間沒有說話的原因。
柳蓮二沒有再次提問。
倒是仁王雅治壓不下自己的好奇心,繼續(xù)問道:“那······我們這次比賽結果如何呢?”
幸村精市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無意識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他知道小笛不止一次的提醒自己,這次比賽的結果,可是不試一試怎么就知道不可能呢!
長時間的沉默,仁王雅治以為等不到答案的時候,突然聽到歐陽晨笛沒有波動的聲音:“單打二號,仁王雅治······”
“什么?仁王打單打?”丸井文太聽到后立即問道!
歐陽晨笛沒有講話,而是轉(zhuǎn)過腦袋看了一眼幸村精市,卻意外的看到真田玄一郎詫異的眼神。
“仁王學長打單打?柳生學長怎么辦,他們不是搭檔嗎?”切原赤也對于這個出場也很詫異!
“對啊,他們不是搭檔嘛!”歐陽晨笛重復著說著。
過了很久,幸村精市才說道:“小笛,今天的你很奇怪!”
“因為我不想看到你輸!”歐陽晨笛說道。
歐陽晨笛的話像是像是扔進大海里的炸彈似得,表面看似沒有任何的異樣,海底卻已經(jīng)沸騰。
立海大正選,無一人說話,因為他們無法想象隊長輸?shù)那榫啊ぁぁぁぁぁ?p> 但是。
總是有人看不懂眼前的情形!
“什么意思?”切原赤也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大家。
對于切原赤也的問題,沒有人回答,原來歐陽晨笛所說的話他們已經(jīng)開始相信······
“意思就是你特別的棒,這場比賽你會贏哦!”歐陽晨笛轉(zhuǎn)過頭看著切原赤也微笑的說道。
這是歐陽晨笛今天第一次笑,這次笑也逐漸的緩和了隊伍中的凝重的氛圍。
來到比賽場所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青學的正式隊員已經(jīng)到了。
歐陽晨笛站在欄桿處,看著場中的兩隊人握手示意,她的心中也是五味雜糧!
在她印象中,第一次比賽是真田玄一郎和手冢國光的比賽,她清楚的記得這場比賽是真田玄一郎獲勝。
幸村精市的對手是······越前龍馬······
歐陽晨笛瞇起眼睛看向場中戴著帽子的小男孩,越看越奇怪,藍白相間的運動服穿在他的身上,明顯大了許多,就像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似得!
歐陽晨笛手撐在欄桿出,手指點著眼角:“偷?”
歐陽晨笛像是特然想到什么似得,手掌猛地拍了下額頭,再次看向場內(nèi),那個根本就不是越前龍馬······
她記得那個場景,那個很狗血的場景,越前龍馬失憶······
環(huán)顧場中,看到灰白相間隊服的人群,果然在那群少年中,沒有看到跡部景吾的身影,她微閉著眼睛,仔細的想著其中的細節(jié),這個時候的跡部景吾應該開著自己的直升飛機在尋找越前龍馬的路上。
可是是歐陽晨笛過分直接的眼光,使忍足侑士根本無法忽視她投過來的目光。
忍足侑士看著她身邊沒有任何人,面上露著笑意,抬起腳步,慢慢離開自己的隊伍,走向獨自一人在欄桿處站著的人兒!
“這些日子你似乎過得不錯啊!”忍足侑士來到她的身邊,并沒有看她,而是同她一樣,靠在欄桿處看向場內(nèi)。
歐陽晨笛并不想回答他,她也并沒有回答他任何的語言。
“你是打算一直這樣沉默下去嗎?”忍足侑士繼續(xù)說道。
“你剛剛是在找跡部?”忍足侑士繼續(xù)說道。
他沒有認為她會回答,所以并沒有等待她的回答,繼續(xù)說道:“他這些日子過的很痛苦,他也并沒有對我說什么,但是我知道,一定與你有關!”
聽到他的話后,歐陽晨笛微微皺起額頭,等待著忍足侑士接下來的話。
“我不知道你們是怎么認識的,你們究竟是什么關系,但是從我認識跡部開始,我從未見過他對任何女生如此認真過!”忍足侑士微微歪著腦袋,看著歐陽晨笛的側臉。
忍足侑士繼續(xù)說道:“他從未提過關于你的任何事情,但是我卻能感覺到他深深的愛著你······”
“愛這個字,你覺得放在我和跡部景吾中間適合嗎?”歐陽晨笛終于忍不住反駁。
她與跡部景吾可以是任何關系,但是唯獨不可以與愛情有關。
“歐陽晨笛,你有沒有真正的認清你的內(nèi)心?”忍足侑士轉(zhuǎn)過頭看向場內(nèi)那個蔚藍色頭發(fā)的少年,那個被稱為‘神之子’的男人!
“你對跡部難道沒有一點情感嗎?”忍足侑士繼續(xù)問道。
“沒有!”歐陽晨笛也是干凈利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