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路玉澤就被赫斯頓打來的電話,從夢中給叫醒過來,說是牧場的大門口正站著那天打他的兩個年輕的警察。
不用赫斯頓說,他立馬就猜到牧場門口站著的那兩個警察是誰,兩警察到牧場不是來執(zhí)法的,那么肯定就是來道歉的。
當(dāng)時把他打得暈厥過去時候還挺傲氣,現(xiàn)在知道道歉了,他索性讓這兩個警察在牧場門口多晾一會,好好殺殺他們的銳氣!
此時的牧場大門口,因為站著兩個年輕警察,不少進(jìn)出牧場干活的牛仔也開始聚集在大門口。
二十多個牛仔對面站著兩個警察,如果把銀雪山牧場的二十多個牛仔去掉,兩個穿著警服的警察看似比較威武十分,但跟對面二十多個牛仔一對比,立刻立竿見影。
“好像咱們上次打的就是這兩個警察,他們不會是來抓咱們的吧。”一個三十多歲的牛仔,撐著胳膊道。
“我覺得不太像,當(dāng)時咱們有二十多個人一起打了他們,要抓肯定也是會來一大堆警察。
看看他們現(xiàn)在軟塌塌樣子,可沒有當(dāng)時在老板的牛肉加工廠那么兇……”
“難道他們是來道歉的?”一個牛仔問道。
“道歉不可能吧!警察怎么會跟咱們這些在牧場放牛的牛仔道歉?!比鄽q的牛仔漏出不敢置信的表情,連忙否認(rèn)。
“我倒覺得這兩個警察是來跟咱們道歉、不,是跟咱們的老板道歉的。
跟你們說,我的組長“赫斯頓”在昨天晚上隱晦說過,今天警察會到牧場,親自跟咱們道歉,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真的無疑!”
“如果這兩個警察真的是來跟我們道歉的話,那咱們的老板也太厲害了吧!”
兩個警察看著面前二十多張嘴巴,一直在討論他們倆,臉上的表情從最開始故作冷靜到現(xiàn)在越來越紅,內(nèi)心一股怒氣也漸漸升起,可他們卻沒有任何辦法。
他們也不想到這來受辱,但他們的上司“查爾斯”強(qiáng)迫著他們向這些干苦力的牛仔與被他倆打暈億萬富豪道歉!
美利堅是民主的,兩人的上司“查爾斯”,除了第一個選擇之外,當(dāng)然也給了他們第二個選擇,如果他們不肯道歉,也可以選擇引咎辭職。
光是辭職的話,他們寧愿不受這份屈辱也要辭職。
但他們引咎辭職后就不再是警察,也就跟海梅爾小鎮(zhèn)警察局毫無關(guān)系,他們的上司查爾斯,也就不會因為他們的關(guān)系,幫他倆承受他們所毆打億萬富豪所帶來的后果。
不來道歉,億萬富翁肯定會繼續(xù)起訴,沒有警察局替他們擔(dān)責(zé),他們被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是肯定的。
兩個年輕的警察,在警察這種崗位上因失職入獄,就算出獄以后,他們在社會上也沒辦法繼續(xù)抬起頭來。
所以查爾斯給出的第二個選擇,等于白說,兩人只能選擇第一個選擇,來跟對方道歉。
他們打聽到被他倆毆打的億萬富豪,每天晚上都會在銀雪山牧場休息,所以他倆商量好,一大早趁著牧場牛仔都還沒有開工,趕緊來道歉,道完歉就走人。
但沒想到的是……因為昨天牛仔沒有開工,但牧場還是照常發(fā)薪水,他們就來到比平時早了一些。
然后就撞車悲劇了……
其中一個警察等的有點不耐煩,語氣中帶著埋怨和怒氣:“你們的黃皮膚華夏老板還不出來嗎?我們都在這站了快半個小時了!”
這時從牛仔群中,擠出來一個人高馬大的大胡子瓦倫,邊往前走邊怪叫道:“嚯嚯嚯~我還以為是那兩位英勇無比的警官,到我們銀雪山牧場執(zhí)法呢,原來是你們兩個大傻逼!”
瓦倫的話毫不留情,他可記得非常清楚,這兩個警察當(dāng)時在牛肉加工廠毆打自己的老板時到底有多狠,左邊那個警察用手槍把老板給砸的頭破血流,滿地都是老板腦袋上流下來的鮮紅的血液。
他當(dāng)時一氣之下沖上去,右邊的警察鎖著他的脖子,左邊的警察則用手肘,狠狠地猛錘他的雙眼,導(dǎo)致他的雙眼從前天一直腫到昨天,差一點瞎了。
要不是昨天老板給他一杯泡著消炎藥的好喝的水,不然他今天雙眼肯定還在腫著,他的臉也會在自己手下前給丟盡。
現(xiàn)在兩個警察既然落到他的手里,不好好報復(fù)一番,怎能消前天他老板被打?qū)Ψ浇o打的頭破血流之仇!
雖然兩個警察很想從槍套里拔出手槍,直接開槍槍斃的了眼前這個有些高大的蠢貨,但他們還是強(qiáng)忍住也沒有吭聲,因為他們還記得今天到銀雪山牧場是來道歉的。
昨天晚上他們就預(yù)計,兩人肯定會被對方羞辱,雖然預(yù)測的不是被眼前這個五大三粗的蠢貨給羞辱,但誰羞辱不是羞辱呢……
瓦倫一看眼前這兩個警察不搭理他,立馬想起來自己的老板、老帕克、赫斯頓的嘲諷大法。
最近他也潛心修煉了一下自己的嘲諷能力,他的嘲諷能力是他牧場工作近半年以來,無數(shù)次受到老帕克、赫斯頓還有他的老板嘲諷中偷學(xué)到的,如今剛好拿眼前這兩個警察練練招。
“沒想到你們倆連話都不敢說了,信不信我一腳就能把你們倆個軟蛋的蛋子給踢爆了!
按照我們老板的話來說,身為銀雪山牧場的員工一定要文明,身為文明銀雪山牧場文明小組長。
所以我就不踢爆你們兩的軟蛋了,不過你倆肯定都是同性戀,而且還都是同性戀的受!”
“是誰告訴你的!”
好像赫斯頓的話真說得他們的心里,兩個警察臉色忽然一變,帶著疑惑的相互的望了望身旁的同僚,越看臉色越來越紅,甚至有一絲陰性的嬌羞閃過。
他們心中不禁猜測,難道他們倆每日每夜服侍的上司查爾斯,已經(jīng)把他們每晚給查爾斯當(dāng)男奴吞吐的事情,都告訴別人了嗎?
赫斯頓因為腦袋太直,沒有看出眼前的警察因為他的話,做出了一些難以讓人理解的反應(yīng)。
但牧場一些反應(yīng)快的牛仔卻看出些情況,他們聯(lián)想組長赫斯頓的話,在結(jié)合兩個警察奇怪的反應(yīng),難道真的讓赫斯頓瞎貓碰到死耗子,這兩個警察還真都是同性戀的受……
“警察,受,不會吧……”一個牛仔嘴驚呼道。
看出兩個警察怪異的牛仔,開始互相七嘴八舌嘰嘰喳喳起來,沒有看出來兩個警察的怪異也從別的牛仔那里了解到事情的原由,也跟著加入進(jìn)去開始議論紛紛。
就在這時,赫斯頓開著猛禽皮卡,載著副駕駛的路玉澤從銀河別墅來到銀雪山牧場大門口。
一些站在外面的牛仔看到自己的老板來了,立刻停止閑聊,腳上的步伐與那些聊的火熱,還沒有發(fā)現(xiàn)路玉澤來到牛仔一米遠(yuǎn)。
車停好后,路玉澤從皮卡上跳下來,看著眼前不少亂糟糟的牛仔,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議論什么,但肯定與站在大門口的兩個警察有關(guān)。
雖然知道警察是來道歉的,是但牧場大門口站著怎么多牛仔,如果被來往的路人給當(dāng)成幾十人黑幫聚眾毆打兩警察,到時候他雖然有理說得清,但也要大費一番周折,坐牢倒不至于,但罰款是一定的。
路玉澤蹦到車踏板上,手抓著皮卡車頂?shù)姆鍪?,語氣有些嚴(yán)肅道:“聊不夠了嗎!如果沒有聊夠的話,滾回家接著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