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德陽殿。
這座宮殿是北宮中最大最雄偉的宮殿,原本是皇帝在北宮處理政務(wù)時接受朝臣朝拜的場所,但皇帝年幼,由何太后臨朝稱制,再加上皇帝的妃子唐姬住進(jìn)了永安宮,所以何太后就把德陽殿作為自己處理朝政、接見朝臣和就寢之地。
劉成先去南宮宣德殿拜見了皇帝劉辯,在安排好手下兵將之后,帶著二百部曲跟著潘隱來到了北宮德陽殿。
潘隱先進(jìn)殿見何太后,隨后傳出他的聲音:“太后有旨,宣羽林中郎將、西園軍右軍校尉劉成覲見!”
劉成把手中破軍鏜交給兩個部曲兵士扛著,跟著潘隱走近德陽殿的偏殿拜見何太后。
“臣劉成拜見太后,已遵照太后旨意奪下西園軍右軍兵權(quán),現(xiàn)特來向太后復(fù)命!”劉成說著單膝下拜道。
何太后對潘隱和寢宮內(nèi)的太監(jiān)及宮女們揮了揮手,潘隱立即打手勢讓這太監(jiān)和宮女們紛紛退了出去。
寢宮內(nèi)只剩下劉成和何太后二人了,一縷縷女子閨房的香氣不時飄進(jìn)劉成的鼻孔里,讓他感覺這氛圍有些旖旎。
何太后緩緩起身走過來道:“劉將軍!”
劉成抱拳躬身道:“臣在!”
何太后慢慢行至劉成伸手,一只白皙的玉手悄悄搭上了他的肩頭,劉成胸膛里的那顆心砰砰亂跳,心跳至少一百八以上,腎上腺素瞬間飆升,他此時感覺有些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
“本宮已聽潘隱說過了,你輕而易舉的就奪下了右軍兵權(quán),讓將士歸心,果然是個將才,哀家該怎么賞賜你呢?”何太后的一只手沒放下,另外一只手也搭上了劉成的另外一邊肩膀,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后背上。
盡管隔著堅固厚實的甲胄,劉成似乎仍然感覺到有兩團柔軟之物在他的背部輕輕摩挲,而何太后又把螓首放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明明知道何太后是在施展美人計,企圖讓他臣服在其石榴裙下,做她的入幕之賓,劉成還是把控不了生理上的反應(yīng),正覺得尷尬、面紅耳赤之際,豈知何太后這個久曠怨婦實在太過生猛,完全不顧禮法和君臣有別,伸手一把就兜住他的襠部。
“嘶——”劉成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哆嗦,“太······太后······”
“噓——”何太后把食指放在嘴邊輕輕噓了一聲,“你想殿外之人都聽見?劉將軍,是否不齒哀家這般下賤?你不知哀家苦啊,哀家十五歲入宮伺候先帝,在宮中每日都要面對各種陰謀暗算,好不容易生下辯兒,這才母憑子貴如愿做了皇后,可先帝常服丹藥、又夜夜臨幸多女,以至龍體虧空過度,早早就不能······哀家這些年真是守活寡啊。先帝剛駕崩,那些士族外臣就殺死了我大哥作亂,如今董卓這虎狼之輩也來了,哀家真不敢想如若沒有將軍,哀家和皇帝會遭到何等對待!”
劉成的身體雖然反應(yīng)劇烈,但腦子里卻是極為清醒,心中也是感嘆,美人計竟然是這般實施的,真是長見識了!
他裝作憤怒道:“董卓乃虎狼之輩,而那些士族外臣們只想架空皇帝和太后,個個都沒安好心。請?zhí)蠓判?,只要有臣在,定會護得太后和陛下周全,絕不讓那等屑小禍亂大漢江山!若有人想對太后和陛下不利,須得從臣尸體上過去!”
何太后緩緩走至劉成身前,伸出玉手緩緩解開身上紗衣,須臾之間,何太后身上就不著寸縷。
“咕?!ぁぁぁぁぁす緡!ぁぁぁぁぁす緡!ぁぁぁぁぁぁ眲⒊刹煌5耐椭谒?,何太后一臉的風(fēng)情無限。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尖叫:“稟太后、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劉成和何太后二人頓時像受驚的兔子急忙分開,何太后瞬間蹲下把衣裳披上裹住胴體,待穿戴整齊,便出聲道:“進(jìn)來吧!”
只見潘隱急沖沖走進(jìn)來跪下道:“太后,大事不好,剛才南宮宣德殿的小太監(jiān)來稟報說董卓闖入了宣德殿,郎中閔貢招架不住,連同守衛(wèi)一同被董卓的人馬繳了械!”
“什么?”何太后聽得臉色一白,當(dāng)場大叫:“我的辯兒??!”
劉成急忙道:“太后不可慌亂,我等當(dāng)速速趕往南宮,董卓手里的兵馬不多,最多三千余人,他此時絕不敢對陛下不利,那些士族正愁沒有借口收拾他!”
“對對對!”何太后回過神來,當(dāng)即對劉成道:“劉將軍,快快點起兵馬隨同本宮趕往南宮護駕!”
“遵太后懿旨!”
劉成當(dāng)即點起人馬護著何太后趕往南宮宣德殿,等到抵達(dá)宣德殿,殿外癱坐了一地的兵士,一個個垂頭喪氣的樣子,太監(jiān)潘隱走在前面一頓呵斥,這些兵士才慌忙跪下拜見何太后。
宣德殿內(nèi),作為皇帝保鏢頭子的閔貢正跪在丹陛下嚎啕大哭,劉辯蜷縮在龍椅上瑟瑟發(fā)抖。
何太后最先走近殿內(nèi),看見劉辯這副模樣,頓時心中一疼,幾乎是哭著叫道:“辯兒!”
劉辯看見何后,緩緩從龍椅上站起來,“母后······”
后面劉成帶著趙睿和陳到走進(jìn)來單膝下拜:“參見陛下!”
劉辯連忙收斂自己慌亂的神色,抬手道:“平身!”
在劉成、趙睿和陳到等人站起來之際,何太后問道:“閔貢,你先起來,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太后,董卓那廝竟然帶兵闖宮逼迫陛下下了口諭,從明日起,宮中守備由禁軍和羽林軍輪流當(dāng)值,逢單日由羽林軍當(dāng)值,逢雙日則由禁軍當(dāng)值,臣等無能啊,竟然讓那廝繳了械,眼睜睜看著卻無力阻止,臣有罪,有罪??!”
何太后氣得鳳目圓睜,秀眉豎起,咬牙切齒:“董卓這個無君無父之徒,竟敢威逼帝王,實在罪該萬死!好嘛,哀家才讓劉將軍奪了右軍兵權(quán)充實宮禁守衛(wèi),這還沒過一個時辰他就給哀家來這么一出,存心要給哀家添堵!”
閔貢爬起來拱手道:“太后、陛下,董卓這也是取了一個巧,趁著劉將軍剛率軍入宮,兵馬立足未穩(wěn),劉將軍又去了北宮向太后復(fù)命,這才能成功闖進(jìn)來宣德殿來!”
劉成在一旁感覺到了極大的危險,這董卓的動作也實在太快了,他對何太后說道:“太后、陛下,看來董卓身邊有能人在替他謀劃,他們知道臣已率軍入宮,輕易不能把臣和這兩千多兵馬驅(qū)趕出去,因此這才逼迫陛下下了口諭,造成由禁軍和羽林軍輪流守備宮禁的事實,如此他依然可以掌控皇宮和一定的朝廷話語權(quán),只不過稍稍受到了牽制而已!”
何太后恨聲道:“不行,此等大事必須要明旨頒布,由尚書郎草擬詔書,再由尚書令繕寫,再由尚書令和尚書仆射聯(lián)合核對之后重新繕寫一份,最后由陛下加蓋玉璽才行,如今草擬詔書的當(dāng)值尚書郎不在,尚書令和尚書仆射都不在,口諭不作數(shù)!”
閔貢聽了這話眼睛睜得老大,這······行嗎?
劉成知道這只不過是何太后一廂情愿而已,皇帝已經(jīng)金口玉言,你太后說皇帝的口諭不算數(shù),這不是擺明了折損自己兒子的權(quán)威嗎?他站出來抱拳道:“太后,事已至此,董卓給咱們?nèi)诉@顆苦果,咱只能隱忍吞下。陛下既然已經(jīng)親口說出,不管是自愿還是被迫,都不能收回,否則皇帝的權(quán)威盡失!”
何太后高聳的胸脯不停的起伏,顯然是因為咽下這口惡氣實在太過難受,她鳳目怒睜:“難道此事就這么算了?就任由董卓胡作非為?”
最后的煙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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