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李程,羅喜春不惜請了一個三流演員,扮演她的母親。
想等生米煮成了熟飯,到時候再把一切告訴李程,畢竟公務(wù)員隨意結(jié)婚,離婚,總歸影響不好,她若再懷上他的孩子,他就更加沒有機會甩掉她。
羅喜春打著如意算盤,自是沒把男朋友的事告知家人。
她更不能讓他們彼此碰面,只不過努力表現(xiàn)出她很富有。
羅喜春學(xué)的是醫(yī)護專業(yè),然她對去醫(yī)院工作不感興趣。
她想做家庭醫(yī)生,或私人護理,曾聽學(xué)姐說這樣的工作,工資通常比醫(yī)院高,而事情卻少。
次日,張家別墅,一個約莫60歲的男人,走進張東理的臥房,敲響了臥房的門。
“張董,今天下午3點有家庭醫(yī)生前來面試,是您親自面還是另有安排?”
“我親自面?!?p> 男人是張家的老管家陳大兵,他自年輕時起,便跟著張東理。
而今,他年紀大了,子女又都熬出了頭,想退去這份職務(wù),安享晚年。
張東理同意下來。
現(xiàn)在宅子里不需要管家,請一位家庭醫(yī)生更合適,可以合理安排家里的膳食,家人有小病,小災(zāi)的也能照看些。
對于這個角色,張東理相當重視,先前面了兩個,都未能稱心如意!
除了張家,還有一戶羅姓人家對羅喜春也有濃厚的興趣。
不過羅喜春重視的是張家。
張家開出的工資是羅家的近兩倍,因而她有針對性好好準備了一番。
她把張家所有人都模了個透,這不難,她上午收買陳叔后,便一切皆知。
約莫二點,張東理突然接到一通電話,是從他老家打來的。
他90歲的老母,突然歿了。
張東理把面試的事忘得一干二凈,通知張子承姐弟二人,及文芳秀后,他先行往老家趕去。
張子承與張子心姐弟兩直接從公司趕了過去,而文芳秀接到電話正在搓麻將。
她要先回去,帶幾件衣服再去鄉(xiāng)下,回屋進門時,見到了去應(yīng)聘的羅喜春。
羅喜春忙不跌走向前去打招呼,笑得一臉和煦。
“張夫人,您好,我是約好,今天下午前來這里應(yīng)聘的?!?p> 文芳秀對她的笑十分抵觸,這個女人讓她想起了洛雅雅,因而情緒愈加陰郁。
她擰眉而問:“應(yīng)聘,應(yīng)聘什么?”
羅喜春并沒有察覺到文芳秀的不悅,自信滿滿地回她。
“家庭醫(yī)生兼管家?!?p> 文芳秀細細看了羅喜春一眼道,冷冷道:“下周一再來?!?p> 羅喜春擔心這個女人排斥她,或者說排斥所有的女人,因而耽誤她的事,不愿就此放棄,擠出一個笑容,訕訕道:“可我與張先生約好的是今天。”
“他今天不方便。”
“您能將他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嗎?”
“他現(xiàn)在在鄉(xiāng)下,山里頭,沒信號?!?p> “如果這里不行,我就同意去下一家了。”
文芳秀一臉不屑:“那你去好嘍?!?p> 羅喜春方覺得她太過唐突沖動,后悔不跌,然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已然無法收回。
她分明就是刻意刁難!一定是看我不順眼故意的,八婆!
然現(xiàn)在是她有求于文芳秀,只得忍住心頭的怒火,使用殺手锏,刻意討好。
“我之所以優(yōu)先考慮您家,主要是十分崇敬您跟您先生,張董事長是我們懷南的風云人物,而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后,必定有一個了不得的女人,今天有幸能見到您,真是三生有幸,您果然氣質(zhì)非凡,看在我對您二人滿是崇拜的份上,可否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說你這姑娘,我剛才不是說得很清楚了,他現(xiàn)在不方便,下周你再來面試,既然這么在意這份工作,連三天都等不得?如果決定權(quán)在我手上的話,沒門?!?p> 文方秀早沒了耐性,嫌惡之情溢于言表。
“對不起,那麻煩您跟先生說一下,我下周一來,那時,他回來了吧!”
看在羅喜春后面那句話,還頗有幾分討喜的份上,她清醒了些。
她雖然與洛雅雅一樣賤,但畢竟不是同一人,或許她的賤,是在她面前,而非張東理面前,再給了她一次機會。
“你再過五天再來吧!”
羅喜春只得悻悻地先行離開,在心里卻十分記恨著文芳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