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堪驅車回了一趟“茗錦秀麗”。
亮堂寬敞的大廳里,打扮的時尚貴氣卻不雍容的女人坐在沙發(fā)上和男人聊著天。
雖然年過半百,從男人的臉上依舊可見年輕時的風采,這一點從正好跨進大廳里的承堪的身上可以很好的看出來。
“爸,媽?!?p> “帥哥,你回來啦!”沙發(fā)上的女人欣喜的跑向承堪,激動的撲到他懷里,“幾日不見,如隔幾度三秋,我都想死你了?!?p> 沈霧總是這樣熱情,這樣活力四射,她是個典型的女人和女漢子可以隨意轉換的人,但也是個地道的小女人,被承東臨和承堪保護的很好,無論是行為舉止還是言辭談吐既可以優(yōu)雅端莊也可以活潑大方,更重要的是,她是站在承東臨身后,二十九年不動如山的女人。
在承東臨創(chuàng)始泊盛的這條路上,她的鼓勵,堅信,不離不棄給了承東臨不可消亡的力量。
承東臨看著自己的老婆撲到兒子懷里膩歪的樣子,頓覺頭腦不舒服。
他無奈的扶額,耐心的勸慰道:“小霧,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么不矜持的奔向你兒子,他只不過兩天沒回來而已?!?p> 承堪笑著攬著沈霧的肩膀一同走到沙發(fā)處坐下。
沈霧挽著承堪坐一起,承東臨單獨坐一個沙發(fā)。
“小霧,”承東臨板著臉,“你過來,現(xiàn)在坐他旁邊的是高寒才對?!?p> “我跟寒寒早就說好了,我挽帥哥左手寒寒挽帥哥右手?!鄙蜢F笑著對承東臨說:“不用您操心啦。”
“說到高寒,她回來了嗎?”承堪問。
承東臨點頭,“今天從展覽會那邊回來時看著挺累的,現(xiàn)在應該在房里休息吧?!?p> “寒寒這丫頭什么都好就是太拼命,她珠寶展籌備的差不多了,這幾天剛好可以空出時間休息休息,帥哥你得抽時間多陪陪她?!睆氖荒昵俺锌暗谝淮螏Ц吆畞砑依锍燥垥r,沈霧一眼就喜歡上這個斯斯文文落落大方的十六歲的姑娘。
承堪點頭起身,“爸,媽,我上去了。”
“去吧去吧,寒寒見你回來了準高興?!鄙蜢F拂了拂手。
高寒故意讓閔初瓷明年給他們拍婚紗照這件事,讓承堪很不舒服。
他上了樓,去了一趟臥室沒看到人后便去了書房。
他輕輕推開書房的門,走進去,高寒倒在書桌上睡著了,手邊鋪開一堆的珠寶手稿。
高寒睡得很安穩(wěn),她只有在勞累過度的情況下才會在設計中睡著,而今天是第幾次,承堪已經記不清了。
她是拿命拼事業(yè)的女人,普通家庭出身,不靠潛規(guī)則不靠承堪只拼實力一步一步達到今天的高度。
承堪幾乎都要忘了,他不止虧欠閔初瓷,他還虧欠這個女人。
承堪小心翼翼的抽出高寒手里握著的鉛筆,她即使睡著了,也保持著拿筆的姿勢。
他抱起她,走出書房。
高寒的睡眠很淺,承堪抱著她還沒走進臥室,她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她的美并不能用語言形容的淋漓盡致,她睜開后的雙眼水潤通透。
“你回來了。”她打了個哈欠,低聲問。
承堪的心里發(fā)悶,垂眼看著她,“嗯,再睡會吧?!?p> ?她盯著他看了幾秒,然后才閉上眼。
他把她放在床上又給她蓋好被子,起身準備走時發(fā)現(xiàn)她的左手抓著他的衣角,他回過身在床邊坐下,輕輕的握住她的手。
當年泊盛在T國開拓市場,他以歐洲區(qū)代理人總經理的身份前往,原本打算帶高寒一起去,T國有全球一流的設計學府,他打算等高寒讀完四年,子公司在T國上市運行也會穩(wěn)定,到時候他就跟她回國結婚。
他沒想到的是,在他向她吐露想法后的一個禮拜他出完差回國,才知道她已經人在荷蘭。
當天承堪就跟高寒在電話里大吵一架,什么不愿靠男朋友,想要的東西必須靠自己努力什么之類的一大堆在平時他能夠容忍的她的一系列的原則在那天成為引火線,然后一燒就是四年多。
在當時,高寒一聲不吭跑去荷蘭學習的舉動成為他們感情出現(xiàn)裂痕的推手,親密無間的兩個人之間開始出現(xiàn)很深的隔膜,即使到現(xiàn)在,他已經能夠理解她,懂她,包容她,也不能否認她曾經給他帶來的傷害,也無法去蒙騙自己一切如故。
溺沒
嗯嗯,溺沒表示會勤奮更文的! 加油,加油,加油!為自己打個氣。(﹡?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