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州城胡林老板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呀,很多小店的老板,武林人士都想巴結(jié)他,只是他有一個很奇特的嗜好,喜歡收藏兵器,還喜歡結(jié)交武藝高強(qiáng)之人。
對于武藝高強(qiáng),做事詭異的刀無痕也是他府上的貴賓呀,前些日子,他的兒子胡一刀不小心被人打傷了,幸虧刀無痕出手相救,讓他兒子的傷勢很快就好了,還傳授他刀法。
雖然刀無痕是胡林的老朋友了,但是聽聞他對別人十分冷漠,性格怪異,然而對胡一刀卻出手相救了,非常難得。
今日胡林在府上擺下宴席,要請刀無痕吃飯。
“刀兄,感謝你救了我家的犬子,特意備下薄酒,還望你喜歡?!?p> “胡兄,你我相識多年,太客氣了。他只是輕傷,其實老夫沒有那么大的功勞?!?p> “哈哈,刀兄,反正你是我胡某的恩人,從此以后有什么需要胡某的地方,我一定竭盡全力,為你效勞?!?p> “胡兄,你在唐州城可是有頭有臉之人,老夫豈敢呀?!?p> 這時胡林讓犬子給刀無痕倒酒,好好陪他喝幾杯,胡一刀,雙手握著酒壺。
“師傅,我敬您三杯?!?p> “徒兒,都是自家人何必客氣,對了你送的大刀真的不錯,我非常喜歡。”
“我還怕您嫌棄呢,喜歡就好?!?p> “哈哈,那可是你爹爹的寶貝呀,他豈不是心疼了?”
胡一刀告訴師傅,他爹爹不會生氣,原本就是好刀配英雄呀,師傅武藝高強(qiáng),刀在您手上一定能施展的很好。
接著刀無痕認(rèn)為在此刻提起這些事,有一些掃興,于是他微微一笑。
“胡兄,原本我不打算收弟子的,但是你的兒子很招我喜歡,我就收了他做弟子,你放心,往后我一定把我的絕學(xué)傳授于他?!?p> “嗯,你能做犬子的師傅,我不勝感激呀。”
“不扯這些江湖事了,喝酒?!?p> “好的,我陪你喝個痛快?!?p> 咕嚕咕嚕,喝了幾個時辰之后,胡林和刀無痕已經(jīng)有幾分醉意了,接著胡林讓犬子扶著刀無痕去房間休息。
“徒兒,你曉得我為什么收留李萬嗎?”
“師傅,不曉得,他可是烏沙魔教于鋒的弟子呀?!?p> “是的,當(dāng)初烏沙魔教被武林正派滅了,他也被追殺,是我救了他,因為他是修煉武術(shù)的奇才,我相信他能為我所用?!?p> “哦,師傅英明,你是愛惜人才之人呀?!?p> 接著胡一刀,思考了一會,想著李萬師兄這些天肯定在打聽于鋒教主被關(guān)押的地方,我是否要請示師傅,明日我也去找一找呀,或者說我剛加入華安樓,得讓師傅看見我的勢力呀?
他醞釀了一下嗓子,自信滿滿的說。
“師傅,我有一件事想請您定奪?!?p> “徒兒,你還有什么事呀?”
“我想跟李師兄一起去打探于鋒教主的下落。”
“只是你功夫低微,上次讓你跟他一起是為師考慮不周,我認(rèn)為以他的能力肯定能找到于鋒的下落。”
已經(jīng)深夜了,胡一刀也不好打擾師傅休息了,他只好退出了房間?;蛟S師傅說的對,他武藝低微,不適合打探消息。
然而對于胡一刀來說,他主要任務(wù)不是打探消息,是修煉“御魂刀法”。
第二天,晴空萬里,微風(fēng)徐徐吹來,刀無痕,下了床伸了一個懶腰,穿上自己的黑色長袍,打開房間門,胡一刀,已經(jīng)把早點準(zhǔn)備好了。
“師傅,我能端進(jìn)來嗎?”
“徒兒,你真細(xì)心,我最喜歡吃包子了?!?p> “師傅,請您慢用,弟子告退了?!?p> “嗯,謝謝徒兒?!?p> 過了一會功夫,刀無痕準(zhǔn)備離開胡府了,就此跟胡林告辭了,并且詢問胡兄是否愿意讓他把胡一刀帶回華安樓?
胡林認(rèn)為他的目的達(dá)到了,刀無痕能成為犬子的師傅,帶他回華安樓也是情理之中。胡一刀和刀無痕騎上駿馬,跋涉一段路程之后,到了華安樓的總舵。
此刻刀無痕坐在樓主的寶座上面,義正言辭的說。
“徒兒,你很想提升自己的功力嗎?”
“是的,我拜入您的門下,就是希望得到您的真?zhèn)?,成為武林高手?!?p> “哈哈,但是你曉得修煉御魂刀法,很殘忍呀,你能接受嗎?”
“很殘忍,我從未聽說呀。”
當(dāng)初刀無痕不敢輕易告訴胡一刀實際情況,因為他還不是華安樓真正的弟子,冒然說出,第一,害怕驚嚇了他。第二,只有他的入室弟子才有資格修煉此刀法。
想不到名震江湖的“御魂刀法”還有這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呀,對于怎么個殘忍法,刀無痕先不告訴他,讓他把“御魂刀法”第一式和第二式修煉好就行了。
而胡一刀一向爭強(qiáng)好勝,既然此刀法如此之厲害,他一定會繼續(xù)修煉的,只是以他目前的功力,即便師傅告訴他怎么修煉后面幾式,他也未必短時間能修煉好。
當(dāng)下他要盡快熟悉華安樓的事務(wù),包括私運兵器,打探情報等等。等時機(jī)成熟了,刀無痕會安排他去做這些事。
而胡一刀,向前走了幾步,抱拳。
“師傅,能為您效力,是我的榮幸?!?p> “好,你退下吧?!?p> 此刻,李萬邁著緊湊的步子,貼近了刀無痕。
“師傅,弟子有要事稟告。”
“萬兒,是否有于鋒的消息了?”
“請師傅恕罪,因為北斗派弟子眾多,戒備森嚴(yán),并未找到于鋒教主的下落。”
“你……算了。”
接著,刀無痕嘆了一口氣。
“于教主,我一定要把他救出來,對于華安樓是有好處的?!?p> “是的師傅,您不提起,我也打算求您把他救出來?!?p> “嗯,萬兒,你能識大體,我很欣慰,對了新來的師弟,胡一刀你認(rèn)為他如何?”
“胡師弟,論功夫他是很爛,但是他機(jī)智過人,相信他在您的麾下,一定能成為華安樓的佼佼者?!?p> “哈哈!”
接著刀無痕,一本正經(jīng)的說。
“你真的這么認(rèn)為?”
“是的,師傅足智多謀,怎么會看錯人呢?”
“嗯,萬兒,你跟著我這些年,精進(jìn)了許多,既然他是你的師弟,我希望你們團(tuán)結(jié),平時多指點他武藝。”
“您放心,華安樓的規(guī)矩,我銘記在心,不能在內(nèi)部勾心斗角?!?p> 當(dāng)下,還有一件事,需要李萬去處理,因為兵器的事,都是江湖上的門派,私下和華安樓交易的,屬于“黑買賣”不能讓江湖上的人曉得,或者防止被別人搶走。
“師傅,您放心押運的事,我會親自帶隊?!?p> “萬兒,小心使得萬年船,你可不能麻痹大意呀?”
“師傅,我辦事,您放心吧?!?p> “嗯,退下吧?!?p> 作為華安樓的大弟子,這十年來,一直在打探于鋒教主被關(guān)押的具體位置,只可惜北斗派戒備森嚴(yán),一直沒找到。
這時,胡一刀,嬉皮笑臉的迎了過來,看著李萬滿臉的焦慮,一定是有心思了。
“大師兄,你有什么心思,能告知我呀,幫你解憂???”
“師弟,你剛來華安樓不久,很多事情不曉得,我告訴你未必有辦法解決,我還是不麻煩你了?!?p> “哎,你我已是同門,你是不信任我嗎?”
“胡師弟,這個……”
胡一刀認(rèn)為李師兄說話吞吞吐吐的,明顯不想告訴他,他轉(zhuǎn)身就離開了,李萬提高了嗓門。
“師弟,告訴你也無妨,十年來,我一直在想辦法怎么把于鋒教主從北斗派救出來。”
“靠,北斗派是銅墻鐵壁呀,十年救不出一個人呢?”
“不,師弟,北斗派戒備森嚴(yán)是一回事,關(guān)鍵不曉得具體的位置呀?!?p> “抓一個北斗派的弟子詢問不是曉得了?”
李萬有一些沮喪了,認(rèn)為他辜負(fù)了于教主的栽培呀,讓他在北斗派關(guān)了幾年,卻沒有辦法將他救出。
“胡師弟,一般的弟子怎么會曉得于教主被關(guān)在哪里呀?”
“哦,也對,這么重要的人物,肯定只有幾個師尊和他們的入室弟子曉得,等等,上次我們碰見的幾個北斗派的弟子,他們有可能曉得吧,我將他們其中一個逮住,嚴(yán)刑拷打,一定能詢問出于教主的下落?!?p> “師弟,他們個個武藝高強(qiáng),上次你也見識過,談何容易,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
“對,你放心我會跟你一起想辦法,把于教主救出來?!?p> 李萬此刻非常的感動,想不到這個紈绔弟子,關(guān)鍵時刻很講義氣呀,還要幫他救出于教主。
似乎李萬也沒忘記他曾經(jīng)是烏沙魔教之人,在于教主的麾下,享受著榮華富貴,師傅還傳授他武藝,只是好景不長,烏沙魔教,得罪的武林正派人士太多了,遭到了巫山和北斗派的聯(lián)合攻擊。
于教主寧死不屈,帶著弟子跟武當(dāng)及北斗派對戰(zhàn)了三天三夜,強(qiáng)盛的烏沙魔教總舵,成為了一堆廢墟。
他長嘆了一口氣,眼淚差點流了下來,胡一刀拍了拍李萬的肩膀說。
“大師兄,不必自責(zé)了,我會幫你救出于教主的?!?p> “嗯,謝謝胡師弟。”
“不客氣,你我同門不必客氣?!?p> “胡師弟,不關(guān)聰明,還講義氣,非常難得呀?!?p> 胡一刀淡定的說,其實我?guī)湍阋彩菐臀易约?,我現(xiàn)在是華安樓的弟子了,假設(shè)于教主被救了出來,他肯定會想辦法找北斗派報仇雪恨的,這樣我們?nèi)A安樓就多了一個盟友呀。
“哈哈,想不到胡師弟,年紀(jì)輕輕,有如此的見識,李某佩服?!?p> “不,在下愚鈍,在華安樓,還望大師兄多多關(guān)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