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驚世駭俗??!”戒清幾乎是從牙齒縫里發(fā)出的聲音。
“二狗子說這個不能隨便對人說,因為他們在種豆子,如果告訴別人的話,豆子就會……”
“你夠了!”戒清覺得再聽一個字都侮辱了他的耳朵。
謝瓷還沒說完,戒清就打斷了她。
謝瓷被嚇了一跳,卻還是秉著“話要說完整”的恒心小聲道:“被偷走?!?p> 戒清:“事實證明,你爹不讓你跟他們玩兒是有道理的?!?p> 戒清說得謝瓷一臉糊涂,戒九倒是好奇謝瓷到底說了什么,戒清居然更生氣了。
戒清板著臉又走了回去,謝瓷連忙跟了上去,見他的臉都被“氣紅了”,委屈地道:“小和尚,你怎么不問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呢?”
謝瓷有些不開心了,怎么老是怪她啊,又不是她的錯。
“是戒九這個臭和尚堵在門口不讓我見你,而且他還罵我,把我從臺階上扔去好幾米遠,可疼了呢!”
戒清:“是我讓他堵在門口不讓你進的?!?p> “啊?為什么?”
戒清沒有回答謝瓷的問題,轉(zhuǎn)而看向了戒九,戒九肩一顫,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我同意你在這兒看著不是讓你欺負人的,師父平時就是這么教我們的嗎?你這是丟的師父的臉,丟的我們寒清寺所有師兄弟的臉!不僅沒有一點兒長進,還越發(fā)墮落!”
“戒九已經(jīng)知道錯了,請師兄責罰。”被最尊敬的戒清師兄這么說,戒九還是十分難過的,也很沮喪。
看著戒九被謝瓷抓花的頭和臉,戒清道:“下去把傷口涂點兒藥,自覺面壁思過一個月!把寺里的戒規(guī)好好重溫一百遍,罰抄《地藏菩薩本愿經(jīng)》、《班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一百遍,七日之后給我看!”
“是!”戒九絲毫沒有反駁,知道戒清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
只要不告訴師父,一切都好說。
戒清:“那你回去吧!”
戒九指著謝瓷問:“戒清師兄,那她呢?”
“怎么?你還有心思管別人?嫌罰的不夠重是不是?”
“不是不是?!苯渚胖睋u頭,迅速逃離了現(xiàn)場。
戒清再去看謝瓷的時候,發(fā)現(xiàn)謝瓷站在離他很遠的地方低著頭不茍言語。
戒清:“過來!”
誰知謝瓷竟一動不動。
戒清:“你還有脾氣了是不是?打架很光榮是不是?”
“那你憑什么把責任推卸到我一個人身上?”謝瓷對戒清吼道。
“我哪里把責任推卸到你一個人身上了?戒九是我?guī)煹?,我不也一樣責罰他了嗎?”
“可是你剛才不是生我的氣才把臉氣得通紅嗎?”
“我……”戒清無語了,這讓他怎么說?
“難道不是嗎?”謝瓷探頭問,觀察著戒清臉上變幻萬千的表情,看也看不懂。
“不是不是。”戒清幾乎在火山爆發(fā)的邊緣,他就不明白了,到底是因為她年紀小還是真的腦子發(fā)育比別人慢,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蠢的人。
“不是呀?”謝瓷一聽原來不是怪她,心情變得豁然開朗。
戒清看她的臉上也掛了彩,不禁道:“跟人打架不疼的是不是?姑娘家的臉不重要的是不是?”
“臉也就是一塊肉罷了,過段時間就好了啊。不過,疼倒是有些疼。”謝瓷這才注意到臉上傳來的疼痛感,眉頭都皺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