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陽臺,看著那些插著精美花束的花盆,季傾瀟不禁一陣唏噓。
她記得這些瓷器就是最先慘遭她毒手的了。
時間流轉(zhuǎn)——
前世,自己因為跑出去偷偷與那個渣男吃飯,陸望祈勃然大怒,說要讓她好好清醒清醒,愣是讓她面壁思過五個小時。
還派了好幾個女傭輪流監(jiān)督她,少一分鐘都不帶讓她休息的。
所以她愣是對著墻壁“懺悔”了五個小時,從早到晚,不帶歇息的。
好吧,說是在懺悔,倒不如說是把陸望祈全家都給問候了個遍。
等五小時一滿,季傾瀟就癱床上了,腰酸背痛,渾身難受。
正是身體的這些難受,時刻提醒著她剛剛經(jīng)歷了怎樣的一場酷刑。
自己就這樣面壁思過了五小時?憑什么?她哪里錯了?不過是和她心上人出去吃了個飯嗎,憑什么就要這樣對她。
隨著身體的不均勻的酸痛感從脊髓向上一陣一陣的遞了過來,季傾瀟就這樣越想越氣。
她覺得自己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就跑下床想砸陸望祈的花瓶,來示意她的怒意。
卻不料剛下床,就一陣腳軟,以一種極其尷尬的姿勢跌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使季傾瀟怨氣更甚,粉拳緊攥著往堅硬的地板上狠狠一砸。
不過地板沒什么事,倒是她,因為力的作用的原因,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心中的怒火急于發(fā)泄,飛快的爬起,飛奔至陽臺。
將陶瓷花盆里的花束一股腦的掏出,憤怒的美目往陽臺下一望,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
很好。
沒錯,她就是想將花盆扔下去,引起更大的動靜讓那個男人意識到她也是有脾氣的。
她也曾是季家的掌上明珠啊,怎么一嫁人了就變得跟砂礫一般不值錢了呢。
想到這,季傾瀟眼淚便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盡可能的不牽動肌肉的緩緩蹲下,伸出白嫩纖長的雙手環(huán)住花盆,雙手用力地想把花盆端起。
任由她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沒能搬動花盆。
季傾瀟氣血翻涌,沒形象的一屁股栽在地上,結(jié)果一陣酸痛從脊柱上傳來。
“特么的,招誰惹誰了,今天連花盆都欺負(fù)我?!?p> 真是特么衰到家了。
等那股酸痛感漸漸褪去時,她咬牙切齒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對著花盆就是一記無影腳,“嘭”的一聲,花盆應(yīng)聲倒地。
季傾瀟看著花盆摔的四分五裂,心中的怒火總算得到了一點(diǎn)發(fā)泄。
目光移到剩下的幾個花盆,也是一陣拳打腳踢。
整個陽臺被她一番發(fā)泄,弄的滿地狼藉。
現(xiàn)在想想真的覺得可惜,她摔的那些花盆,都是那些已經(jīng)隱退的陶瓷大師的得意之作。
只要是對陶瓷有點(diǎn)興趣或了解的人,對這些大師的作品都可謂趨之若鶩。
可卻被前世的自己怒火之下,一通砸,給砸了個稀巴爛。
且,陸望祈看到花盆的慘狀時眼睛都沒眨一下。
只是濃墨般的眉毛緊蹙著,問她有沒有受傷。
呵。
季傾瀟,你真是傻逼到家了。
這么愛你,對你視若珍寶的男人你偏偏就看不見?
非要對一個把你當(dāng)草的男人死心塌地,真是好笑。
自己也真想不明白,那個渣男到底哪里吸引了她?
簌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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