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機會重活一世,不單單只是要復(fù)仇,還要將自己的人生過的更加精彩。
不留下任何遺憾。
所以必須要考慮考慮怎么好好發(fā)展她的長項了。
……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季傾瀟過的還算安穩(wěn),除了喝藥那點小波瀾之外,平淡無奇。
眼看那什么蘇家小姐的生日宴就要來了,此時伊芙突然來了一通電話。
“喂?”
“誒,蘇家那場生日宴你去不去?不用說邀請名單肯定是有你們夫婦倆的。”
季傾瀟臥躺在床上吃薯片,挑了挑眉,徐徐的說道:“去,當(dāng)然去。你今年也去?”
“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也懶得去了,沒什么看頭。”
季傾瀟沉吟了一會,吃下一片薯片,“以設(shè)計師的身份出席?”
電話那頭傳來略微激動的聲音,“才不,是家里給的邀請函?!?p> 季傾瀟的嘴角可見的垂了下來,心中一沉。
“好了,不扯了。我給你準備了禮服,你要不要考慮一下穿我設(shè)計的禮服出場啊?”
“好啊,你看看什么時候送過來吧。”
伊芙給了個大致的時間,電話也就匆匆掛了。
掛了電話,季傾瀟也沒有心思吃什么薯片了。
將薯片放到一旁,扯了一張紙巾將手擦拭干凈,就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實質(zhì)上,她是被那一通電話影響到了。
想到芙兒家里的狀況,季傾瀟心就開始煩酸。
她不知道一個女孩子從小到大原來可以承受這么多。
天天一副樂觀的樣子,其實只有芙兒自己才知道她究竟吃了多少苦。
季傾瀟不知覺的就將手攥成了拳,眼中泛著淚花,眸底卻暗含怒意。
芙兒的那個弟弟,以前的賬要一筆筆的算。
自己當(dāng)做寶貝一樣疼的人,憑什么到別人哪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難道因為他們是芙兒的家人,有血緣關(guān)系,就可以這么肆無忌憚的去壓榨她了嗎?
不僅僅是壓榨。
季傾瀟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可以有父母真的這么重男輕女,這么偏心。
芙兒從小沒有自己的房間,睡的是狹小的雜物房。
明明他們家在京城也算排的上號的人家,讓自己的女兒睡雜物房?
這是何等的心腸,才會這樣對芙兒?
在十幾年前,芙兒的弟弟就可以有幾萬塊的零用錢,而芙兒自己才不到弟弟的十分之一。
要不是芙兒長的和伊阿姨很像,沒人會相信芙兒是伊阿姨生的。
有機會她也要好好的“拜訪”一下他們家,看看到底那個家的狀況是不是還如以前一般家風(fēng)如此的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