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陸地動物最快的是獵豹,但獵豹的快速只能撐很短時間,這些斑鬣狗又笨又重,不像是速度型動物,按說很難追上自己。
可事實證明他想錯了,這些巨獸不能以常理推算。速度極快,秦舞陽咬牙苦撐,全力奔跑,他能感覺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大,仿佛數(shù)輛重刑卡車在后面追趕。
前面就是灌木林,突然斜刺里穿出兩只巨型斑鬣狗,在前面攔著他往灌木林的道路。
這巨獸不僅長的像斑鬣狗,性格暴躁,兇悍,就連捕獵習(xí)性也像,竟然有兩只前面包抄。
秦舞陽不敢回頭,兩枚特制的閃光手雷擲了出去。
兩只斑鬣狗被閃光雷嚇了一跳,雙眼被短時間致盲,卻更狂躁,嘶吼著撲了過來,秦舞陽腳下不停,竟然貼著它們的身體沖了過去。
這里的灌木都是那種有刺的植物,又粗又長,宛如匕首,但縫隙還是能容人穿過其中間空隙而過。
灌木林下白骨堆積如山,粗細(xì)夾雜其間,走在上面啪啪作響,他正奇怪,卻見那些白骨下面爬出來一個拳頭大小的螞蟻,那螞蟻全身黝黑,看著十分奇怪。
秦舞陽一腳飛去,把它踢的飛了出去,卻聽骨下響聲如雨落瓷盤,從白骨下面涌入數(shù)十只同樣大小的黑蟻。
秦舞陽嚇了一跳,有兩只巨型斑鬣狗已經(jīng)沖了進來,它們仗著皮糙肉厚,橫沖直撞,只不過幫撞翻了幾棵荊棘,就被劃破了皮膚,鮮血淋漓。
成群黑蟻撲了上去,有幾只爬上了斑鬣狗的身體,巨獸嘶吼著,但更多的黑蟻從白骨下面涌了上來,沖向了巨獸。
秦舞陽魂飛魄散,他咬了咬牙,從那些白骨上面跳過,躲開那些黑蟻。
奔了數(shù)百米,回過頭來,兩頭巨獸已經(jīng)沖出灌木林,身體上面已經(jīng)布滿了黑蟻,而在腳下,還有數(shù)不清的黑蟻匯集成一個黑團,緊追不舍。
秦舞陽松了一口氣,回頭望去,巨石上面已經(jīng)空無一人,那還有火鳳凰等人的身影。
他嘆了口氣,知道這些人已經(jīng)走了,根本不會再想法回來接應(yīng)自己,他咬著牙,向著灌木叢中鉆去,想從另一面找到出路。
秦舞陽花了兩個小時,才繞出灌木林,大概偏移了原來的路線約四十公里左右。
他還沒喘口氣,卻見兩頭巨型斑鬣狗狂吼著撲了過來,秦舞陽苦笑一聲,他實在不想返回灌木林,只好向外面奔去,兩頭巨獸卻是緊追不放。
秦舞陽已經(jīng)筋疲力盡,兩頭巨獸越追越近,卻見一桿長槍如龍,從遠(yuǎn)處飛來,一槍扎穿了一頭巨型斑鬣狗的頭顱,外面只剩下半米左右的槍桿。
巨型斑鬣狗慘叫一聲,一個人影如電,凌空跳了過來,身子一翻,竟然跳到了斑鬣狗的頭上,一腳把槍桿全部踩了進去。
秦舞陽這才真的吃了一驚,他剛才用反坦克導(dǎo)彈炸,威力也不過如此,這高尚也不過一個月時間,怎么又有進步了,還會如此之大。
另一頭斑鬣狗卻兇性不減,凌空躍起,撲向了高尚。
高尚凌空一翻,已經(jīng)躲了過去,他手中沒了武器,卻不慌張,這一翻,竟然到了這只巨型斑鬣狗的頭上。
斑鬣狗一聲低吼,凌空立起,把高尚甩了出去,秦舞陽手里的重阻已經(jīng)打了出去,彈如雨下,打的斑鬣狗身上皮毛亂飛。
斑鬣狗舍了高尚,直撲秦舞陽,這些狙擊步槍是經(jīng)過改裝的,子彈都是合金,號稱能打穿十厘米的鋼板,對斑鬣狗來說,只能算是搔癢。
斑鬣狗跳起,如在天上飛起一座房子,撲天蓋地,連太陽光都遮擋住了,秦舞陽扔了重狙,拔出獵刀,他不退反近,俯身前沖,從斑鬣狗腹部下面鉆過,一刀刺中斑鬣狗的腹部,斬斷了兩根細(xì)毛,一點用也沒有。
斑鬣狗一個轉(zhuǎn)身,和秦舞陽已經(jīng)面對面,秦舞陽來不及細(xì)想,一個抖腕,全身氣流涌動,一拳打在了斑鬣狗的鼻子上。
空氣中響起噼嚦啪啦的聲音,細(xì)微的電絲布滿秦舞陽的拳頭,斑鬣狗的毛發(fā)頓時豎立了起來,嘶吼一聲,竟然往后退了一步。
秦舞陽大喜,左腿前蹬,右腿發(fā)力,右拳接連而出,他把在石碑上感悟的八式拳法接連打出。
空氣中啪啪聲越來越大,一道雷電憑空而起,打在斑鬣狗身上,一股焦糊味彌漫開來,那只斑鬣狗背上被雷電打的焦黑,在地上翻滾起來。
高尚大喊:“再來一下,快結(jié)束戰(zhàn)斗,我們離開這?!薄?p> 秦舞陽再一拳打出,雖然依舊啪啪做響,卻那里有雷電,反而激起斑鬣狗的兇性,撲了過來,一爪子把秦舞陽擊得飛了出去。
高尚還在大叫,見秦舞陽雖然架子擺得很足,人卻被打的飛了出去,才緩過勁來,長槍脫手而出,再次扎在斑鬣狗的額頭,秦舞陽撲上去,全身發(fā)力,把槍扎了進去。
鮮血濺了秦舞陽一身,他精疲力竭,一屁股坐在地上,從直升飛機上跳下來以來,不停地戰(zhàn)斗,奔跑,雖然自己已經(jīng)覺醒,比起正常人強大了許多,依舊透支了全部力量。
高尚望了望四周,有些焦慮:“老秦兄弟,這里可不能呆,時間不等人,我們要快到山上去?!?。
秦舞陽抬起頭,遠(yuǎn)處的山峰漸漸露出本來的樣子,山算不上高,相對高度不過五六百米,卻顯得異常險峻,神秘。
秦舞陽喘著粗氣從地上爬了出來,高尚伸手從巨獸額頭上扯著長槍,鮮血滑落,槍身上竟然纖毫不沾。
“好槍?!鼻匚桕栯m然不知道怎么樣判斷槍怎么是好,怎么是壞,但殺人不沾血他還是聽說過的。
高尚笑了笑:“這槍叫鎖龍槍,是我叔父當(dāng)年從歐洲舊貨市場買回來的,據(jù)說是當(dāng)年歐洲人從我們國家搶的,就歸了我?!?。
他望向秦舞陽:“短頭鬣皮毛異常堅硬,普通刀槍難入,唯有額頭正中,皮薄骨脆,是他致命的弱點?!?。
秦舞陽有些疑惑:“短頭鬣,這玩藝叫短頭鬣,額頭正中,是他致命的弱點。”,他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