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陽強撐著學了第一式,這天地霸氣訣主要還是內修,外修還是配合內修,內修主要還是強調氣流的運行,卻和別的運行方式有很大不同,秦舞陽好在有一些吐納基礎知識,總算學會了第一式。
軒轅端也暗暗稱奇,練習任何武道年齡越小越好,受筋骨的影響,人越大發(fā)展的潛力越小,這天地霸氣訣看似簡單,其中卻有很大奧妙,對身體的某些部分傷害極大,自己雖然先用自身的霸氣強行替他沖開,但仍然很容易受傷。
這天地霸氣訣是軒轅氏流傳下來的,歷代先祖去蕪存精,吸收各家武功之長,威力越來越大。
軒轅家傳承千年,富可敵國,人才輩出,可就算如此,真正能修練成的卻寥寥無幾,究其原因,除了吃不了苦,事情過多外,這功夫練習不慎,很容易死人。
這軒轅家每一代都有人因為練習天地霸氣訣而走火入魔的,甚至筋脈斷裂而亡的,軒轅家中歷代高手因此也進行了修改,發(fā)現(xiàn)這門功夫對天地之間的靈氣要求極高,現(xiàn)實中很難達到,所以他們采用外藥來補。
藥石之力很難控制,軒轅家很多天才因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這軒轅端是一代奇才,一是母親地位低,是一名酒店服務員,偶然與他爹相遇,被撲到在地,后來有了軒轅端。
軒轅端長相奇丑,他爹一度認為不是自己的孩子,后來做了親子鑒定,才算認帳,卻還是不喜歡,根本不管。
軒轅家的少家主軒轅果毅仁慈,常去探望母子,總算也沒有人敢難為軒轅端母子,不料,其母親去世,軒轅端便和自己的大哥大嫂一起生活。
軒轅端從小便酷愛武道,軒轅果毅便讓他和自己一起練習武道,不料他在武道上頗有天賦,別人需要練習一個月,他幾天都就學會,大哥遍請名師,誰知道他進步極快,什么武道一點就通。
軒轅端從小就知道自己地位低微,他幾乎沒怎么見過父親,大哥生怕這個倔強的弟弟鬧出什么事,授人以柄,因此嚴加約束。
軒轅端十分想知道自己的武道到底如何水平,所以偷偷出去尋找高手比試,以他的本領,那有幾人是他的對手。
終于有一天他下定決心,出去游歷,此時他的天地霸氣訣已經達到第七層,身體卻出現(xiàn)了一些異樣。
軒轅果毅警告他不要再往下練習,天地霸氣訣越往上越難,也越容易走火入魔,此時的軒轅端對自己極為自負,決定自己去尋找更高深的武道來改進天地霸氣訣,就在偶然的機會,他知道了失落之城的事。
他悄悄溜出家,一路遍尋高手,一路去尋找失落之城,在這路上結實了一少年,少年自稱叫郭英,兩人連番惡斗,難分勝負,結為兄弟,共同尋找失落之城。
在失落之城外兩人又共同遇到一年輕少女鳳羽,三人結伴而行,而軒轅端卻喜歡上少女,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喜歡上一個女人,可是他卻不知道怎么樣表達。
三人機緣巧合,闖進了失落之城,在這里面不斷磨練,武道都大為提高,而最重要的是,他似乎尋找到了破解的方法,軒轅端終于把天地霸氣訣練到了第九重,他似乎尋找到了破解的方法,另外兩人的武道進階也大為提高。
軒轅端自然不肯告訴秦舞陽,他只是讓秦舞陽熟記天地霸氣訣的修行方法,秦舞陽苦練武道十幾年,這天地霸氣訣和南宮煙教的吐納方法完全不同,更講究力量在一瞬間的爆發(fā)力,如果說南宮煙教的如緩緩流動的河水,那么軒轅端的則如決提的洪水。
秦舞陽十分擔心林若兒等人的下落,還有高尚幾人也不知道怎么樣了,眾人相識雖不算久,可一路行來,卻猶如親人一般,沒有他們在身邊,自己整個人仿佛都是孤獨的。
而且血月恐怕很快就過去了,難道自己要被在這里困上幾十年,就像蘇燃一樣,成了失落之城的孤魂野鬼,想到蘇燃那如干尸一樣的身體,秦舞陽不禁打了一個冷戰(zhàn)。
天地霸氣訣并不難,難的是人持之一桓練習下去,每次練習身體身體都如刀割一般,不知是心里煩躁的原因,還是練習天地霸氣訣的作用,秦舞陽能感覺到這地下洞穴的溫度越來越大。
猴子還是不時地帶來食物,最多的是一種和蝙蝠差不多的東西,刮去毛發(fā),在火上烤有些臊,肉絲極粗,根本嚼不動,難以下咽,偶爾還有一種老鼠,約有一尺多長,也是直接烤,肉質倒是細嫩,只是極酸。
意外的是有一天,猴子也受了傷,一條腿一拐一拐的,竟然帶回來一個人,說是人,有點勉強,因為他的腦袋整個更有點象熊,只是比熊的個頭要小的多,身上用整塊獸皮包著襠部,脖頸處掛了一串用寶石和骨頭串起的項鏈,其它就沒有什么東西了。
這個人拉進來時就已經死了,他的腦袋上鑿開了一個口子,秦舞陽伸頭看了一眼,顯然沒有腦漿。
軒轅端眉開眼笑,連聲催促秦舞陽進去繼續(xù)苦練,外面的事由他來操練,秦舞陽有些毛骨悚然,低聲問:“這是人還是獸?怎么長這么奇怪?!?,秦舞陽在這失落之城見過太多不可思議的人和事,對這個半人半獸的動物也并不感到驚訝?!?。
軒轅端笑了笑:“這自然是獸,你抓緊時間練習功法,對了,你睡覺那個地方墻壁上畫的有刀法,你仔細看看,我畫的不好,不等于刀法不好。”。
秦舞陽應了一聲,那個墻壁上繪有刀法,他早就看過,只是軒轅端顯然繪畫技巧太過拙劣,根本讓人無法分辨那是一個人在使刀,還是一個人拿個棍子在燒火,更別說看明白刀法里的含義。
但軒轅端不讓他當兒子已經謝天謝地了,秦舞陽實在不想再觸怒他,就靜靜地坐在洞穴里看圖上的刀法,墻壁上似乎有兩個小人在對打,也許是根本就是一個人,只是畫得亂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