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死的人是總統(tǒng)三兒子蘇玄謨的表哥。
那人母親就是當(dāng)今七大古老世家徐家的姑娘,所以他就該死了,盡管是那個人酒醉了帶著人闖進了胡媚兒的房間,要胡媚兒做他的情婦。
鐵流海想說明,卻無法說明,殺手已經(jīng)接連而來,鐵流海選擇了躲避,可他們不管躲在哪里,人家都能找到,來的人不但想要胡媚兒命,也想要他的命。
來的人一次更比一次強大,鐵流海當(dāng)然知道,殺死那人意味著什么,整個大夏國已經(jīng)沒有他們兩個的容身之地,高尚,甚至林若兒,誰也幫不了自己,能容身的只有海外,災(zāi)變之后的世界,有很多法外之地。
他們希望能離開大夏國,去到一個史家,徐家,蘇家無法找到的地方,可是他們還是一次又一次被人追上了,戰(zhàn)斗一場接著一場。
秦舞陽目瞪口呆,這小子惹上事一次比一次厲害,這次恐怕不是再闖一次失落之城就能解決的。
更奇怪的是,他向渭南應(yīng)急管理局求救,怎么不找高尚,不聯(lián)系林若兒等人,這些人現(xiàn)在都是位高權(quán)重,現(xiàn)在的情況下,一個電話都可以解決。
就算不相信高尚,林若兒,為什么不找自己,為什么不找魯家,魯家就算不敢得罪蘇,徐兩家,悄然庇護還是可以的,他是在擔(dān)心什么。
鐵流海見秦舞陽不說話,笑了起來:“怎么樣,你是不是沒想到這么復(fù)雜吧,我敢說,高尚一定知道,只是他不敢告訴你而已。”。
秦舞陽想了想:“這樣吧,我和高老大談?wù)?,再找找蘇玄月,畢竟我們也算他的人,還有林若兒都想想辦法。”。
鐵流海搖了搖頭:“老秦,你怎么還這么幼稚,越往蘇玄月身上靠,這事越難處理,蘇氏兄弟爭權(quán)奪利,已經(jīng)越來越明朗化,別說有這事,就算沒有這事,恐怕他也想殺了我們,斬斷蘇玄月的勢力,我跟你打賭,蘇玄月一定不會管這事的,說不定還要督促高尚來抓我?!?。
秦舞陽笑了起來:“蘇玄月?不會吧,他為什么要傷害自己人,幫助自己對手?!?。
鐵流海瞇起眼:“老秦,你聰明一世,怎么這都看不懂,蘇氏三兄弟中,現(xiàn)在蘇玄月最強,蘇玄毅名聲最高,蘇玄謨雖然武功高強,但希望最小,沒有誰希望一個武夫統(tǒng)治蘇家,而且他母親還在,母系家族又格外強大,蘇氏家族的元老也不會希望他當(dāng)政?!薄?p> 秦舞陽根本沒想這件事,還是不明白:“他實力最低,更好啊。”。
鐵流海怒道:“你真傻啊假傻,就你這腦子還當(dāng)個毛的官,早晚被人玩死。”,胡媚兒笑道:“秦二哥,蘇玄謨最弱,希望最小,可他站在誰這一邊,誰的力量就會更強,老鐵的意思,蘇玄月不會為了我們得罪蘇玄謨,和他母親家族的?!薄?p> 秦舞陽想了想還真有道理,他有些黯然:“這樣吧,我還是先和高老大聯(lián)系,讓林若兒在中間說和,我手里有幾個好東西,送給他們,還不行嗎,畢竟他們有錯在先,真鬧起來,他們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鐵流海搖了搖頭,苦笑道:“老秦,如果是你,他們可以,可是我不行,你如果想試就試吧,但不要讓高老大知道我的行蹤?!?。
秦舞陽點了點頭:“好吧,但你躲不下去的,高老大親自在晉陽坐鎮(zhèn),是總統(tǒng)府下的令,有很多高手,強者坐鎮(zhèn),打,估計你們兩個很難過去?!?。
秦舞陽和林語去見高尚,他剛剛離開,鐵流海低聲說道:“你先休息一會我們就走,我們向西走,折回去?!薄?p> 胡媚兒一驚:“你不等秦二哥,你的傷這么重,如果我們這樣走,恐怕走不多遠(yuǎn),說起來,都是我拖累你?!保F流海笑了笑:“我反正是個惹事精,沒你之前,我惹的事更多,現(xiàn)在反而有你陪著,是兩個人惹事?!?。
胡媚兒伸手抓著鐵流海的手,沒說什么,只是癡癡地仰臉望著眼前的男人。
秦舞陽和高尚的談話并不順利,高尚的指揮部里除了秦舞陽,還有兩個人,一個呂梁及其附近駐軍的司令,另一個是當(dāng)?shù)氐男姓组L,三個人在激烈的說著什么。
原來另外兩個人已經(jīng)知道鐵流海就在附近,要求多派人手,進行地毯式搜查,然后用飛機導(dǎo)彈進行攻擊,堅決要置這兩名兇犯以死地。
高尚自然不同意,他雖然是總統(tǒng)府派來協(xié)調(diào)處理的,但對當(dāng)?shù)氐鸟v軍并沒有直接指揮權(quán),但他堅持認(rèn)為,要抓起鐵流海,讓有司審判,人海戰(zhàn)術(shù),導(dǎo)彈攻擊,說不定起不到作用,反而會激怒鐵流海。
三人不歡而散,秦舞陽把見到鐵流海的情況,鐵流海說的話原封不動的講給了高尚,希望高尚能和蘇玄月聊聊,把這事弄清楚原委。
高尚苦笑著拿出一份資料:“老秦,你上當(dāng)了,你上了鐵老三的當(dāng)了?!?,秦舞陽有些疑惑:“怎么,那個女子不是妖族的?!?,高尚搖了搖頭:“那個女子當(dāng)然是妖族,可他不是普通的妖族,也和鐵老三不是什么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薄?p> 秦舞陽有些驚訝,高尚苦笑道:“鐵流海是個孤兒,從小父母雙亡,幼時被魯家收留,一直和在魯家,魯家的人從來沒有這個女子的半點記憶,也就是說這個女子以前和鐵老三根本沒有很多接觸,而這個女子五年前首次出現(xiàn)的時候,就是個孤女,先后呆過好幾個地方,在前年開始有意接近鐵老三。”。
高尚看了一眼秦舞陽:“你也許不知道,死在胡媚兒手里的那個人,是一個覺醒者,雖然不強,也是六級的戰(zhàn)斗力,你想想胡媚兒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怎么能殺死一個身強力壯,有很強武道修為的男子,而不偏不倚,就在鐵流海到西京后被抓到,然后一路逃亡?!?。
秦舞陽不知道自己該相信誰的話,這兩個人都不會騙自己,說是誤會還不能完全解釋,他有些躊躇,這種情況下,兩個人誰都不相信對方,事情就難辦了。
高尚示意手下的人倒好茶,退到外面守住,不讓任何人進來,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望著秦舞陽在房間里轉(zhuǎn)來了轉(zhuǎ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