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發(fā)呆了幾秒鐘時間,這個時候的唐朝的說是幾個喘息之后,單雄信尋著聲音發(fā)出來的地方尋去,邊走心里邊嘀咕著。
“應(yīng)該不是其他鳥禽所發(fā)出來的,我不相信這個世界有什么東西所發(fā)出來的聲音跟它竟然這么相似,不是相似,簡直是一模一樣,這個時間可是相差著一千多年……”單雄信對這個聲音簡直是太熟悉不過了,肯定不會聽錯。
“莊主,怎么啦?出了什么事?”老人關(guān)心地問道??吹絾涡坌耪玖似饋砗缶拖蛑疫叺牟輩沧呷?,看樣子好像在尋找什么東西,嘴里還嘀咕著什么,老人聽不太清楚。
聽到老人的關(guān)心,單雄信心頭一暖。
”自己多少年除了部隊上的戰(zhàn)友以外,沒有其他人這么關(guān)心自己了。“單雄信心里暖暖想著。
前世自己是個孤獨,沒有父母,也沒有爺爺奶奶,除了部隊上戰(zhàn)友跟首長,再也沒有人真正關(guān)心問候過自己,要不是有戰(zhàn)友們的關(guān)心,單雄信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多余的人,是那個世界上被人遺忘隨便丟棄在角落里的玩具。
要是讓外人知道堂堂你一個華夏國的最不可告人的神秘特種作戰(zhàn)部隊的老兵,怎么這么容易就被這一句問候打動了,見到鐵人也有這么柔軟的一面,戰(zhàn)友們還不得笑掉大牙才怪。
也許這一聲從心底所發(fā)出來的關(guān)心對許多人來說算是個很普通得不再普通的問候,這也沒有什么值得感動的,但是這個對單雄信來說,比黃金還寶貴,比生命還值得單雄信珍惜。
人活百種,各有不同,有些人缺少的是金錢,有些有則缺少的是關(guān)愛。前世的單雄信最最缺少的就是關(guān)愛,缺少個溫暖的家,只是這個真正意義上溫暖的家,直到單雄信成了烈士,穿越到唐朝來,一直都沒有找到。
這也許是千千萬萬個孤獨心中永遠沒有觸到的奢望吧。
“沒事,我好著呢,放心吧,只是聽到了一個很奇怪的聲音,覺得是從這里發(fā)出來的,過來找找看?!眴涡坌糯鸬?,同時給了老人一個放心的眼神,笑了笑。至于那聲音,單雄信只能跟老人說是個奇怪的聲音而不是熟悉的聲音。
“我不可能跟他說我對這個聲音很熟悉吧,不然一會他問起來,我可不知道怎么回答,總不能跟他說我來自一千多年后的現(xiàn)代吧?那你還不得把你家莊主當(dāng)神仙給供起來養(yǎng)著?”單雄信心里想著,在茂密的草叢里尋找起來。
“莊主,是個什么東西,讓老奴來一起找找看,會快些?!笨吹絾涡坌沤o自己一個難得的笑臉,老人愣了一下,感覺現(xiàn)在的莊主跟以前不太一樣,到底是哪里不一樣,老人也說不上來,只是感覺現(xiàn)在的莊主跟自己說話,很平和,就像一個晚輩跟長輩說話一樣。
“罪過,罪過,老奴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莊主是誰,是名將之后,還是自己的小家主,老家主臨終前把莊主托付給了我們兄弟五人,讓我們兄弟五人務(wù)必把莊主帶大,現(xiàn)在兄弟五人只剩下老奴一人,作為老家主的親衛(wèi),怎么可能有這種奢望的想法,咱可沒有這個命當(dāng)莊主的長輩,要是讓大哥知道了,還不打斷自己的狗腿?”
老人路口的大哥,就是當(dāng)年保著單雄信兄弟兩人一起突出重圍的五人首領(lǐng)洪保,五人中由于當(dāng)年受傷過重傷早早就過世了,現(xiàn)在剩下楊森一人一直服侍在單雄信的身邊。
君臣有別的想法已經(jīng)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當(dāng)中,老人被自己這個突然出來的想法給嚇壞了,既然是他看著單雄信從小長大的也不敢有半絲的逾越的想法。
“也行,就是一個奇怪的東西,四四方方的,有青磚三分之一的大小,黑色有著像琉璃似銅鏡一樣光滑的平面,那您老就一起找找看?!眴涡坌耪f著。單雄信也知道老人的意思,他是想早點離開這里,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復(fù)活過來而再一次涉險。
“琉璃做成的鏡子!”
聽到單雄信所說,老人知道這個東西肯定不是凡物,老人很快用心在草叢中尋找起來。
最后主仆倆人在一人多高的草叢里找了起來。
“莊主,你過來,這里有件像半臂一樣的東西不知道是何物?!焙芸欤瑔涡坌耪抑?,聽到旁邊老人的聲音傳來。
要知道聽是聽到了聲音的大概位置,可是這古代的植被也太好了,遮天閉日的,別說是一個小小得東西了,就是一個人站在樹林里面讓你找,也不容易,除非你有熱成像儀,不然一時半會很難找到。
單雄信心想:像半臂一樣的東西?
因為單雄信遺傳了前身的一些記憶,半臂單雄信是知道的,這東西像個馬甲一樣的東西,說明白點就是現(xiàn)代人所說的坎肩、馬甲,指不帶袖子的上衣。
“原來唐人把坎肩、馬甲一類沒有袖子的上衣叫做半臂,這東西還是婦女專用,是婦女的日常便服?!眴涡坌艕貉a了一下歷史知識。
知道了半臂的意思之后,單雄信的心里更加緊張起來,能不緊張嗎,只有單雄信才知道這其中所包含的意思,真要是那樣,那自己往后在這個次兵器的唐朝也算是多了一些防身的東西。
單雄信帶著些許緊張又期盼的心里轉(zhuǎn)身向右邊邁去,一點不顧那茂密的草叢中那荊棘劃破自己剛剛跟那名士兵換上來的破舊衣服。
“哪,就是這個東西,花花綠綠的,莊主,你知道是什么東西嗎?”單雄信來到跟前,老人指著躺在草叢中的“半臂”說道。
單雄信看到眼前的草叢中躺著的東西,心里樂開了花,同時心里一種安全感從心底傳來。
在這個時空,再也沒有人比單雄信明白這個所謂的“半臂”一樣的衣物給自己帶來的作用了。
“莊主,你認得這個東西?”老人問道。
看到單雄信笑得這么開心,從小就帶著單雄信長大,對單雄信很理解的老人再清楚不過了,老人敢肯定,莊主這個笑容,自己的莊主肯定認得目前這個花花綠綠的半臂。
“哈哈,認得,太認得了,這可是好寶貝呀,世上再也沒有比這個寶貝的東西了,給一座金山都不換?!眴涡坌沤裉祀y得見到熟物,心中也難得高興,對于身邊這個幾十年如一日伺候自己長大的老人也沒有什么所隱瞞的,開心地拿了起來。
“楊叔,咱們有了這個,往后就安全了很多了,只要不是千軍萬馬過來殺咱們,就是幾十個武林高手,你莊主我也不怕,照樣殺個七進七出,就像當(dāng)年長板坡的趙云一樣。”
單雄信看著手里拎在眼前自己的戰(zhàn)術(shù)背包高興地對老人說道,此刻單雄信也把老人當(dāng)成了自己的叔叔一樣來對待,想想看,一個老人帶著你從小到大,這比親人還親,認作叔叔又有何不可?
“嗯,東西都還在,一個不少?!眴涡坌艥M意地說道。
花間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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