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兒,怎么樣,見到雨晴姑娘了沒?”楊看到單雄信騎著戰(zhàn)馬回來關(guān)心地問道。
“見到了,她們坐著馬車也沒走遠?!眴涡坌畔碌民R來,把馬繩交給了焦鐵柱后,拍拍有些麻木的屁股答道。
“哎,多好的一個良家姑娘,可惜了,要是……”楊叔看著衛(wèi)雨晴她們消失的山道感嘆道。
“楊叔,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只是我們只是萍水相逢,也不知道人家姑娘家住哪里,想納采都找不到地方,只能說我們沒有這個緣份吧?!眴涡坌乓哺袊@說道。
沒想到楊叔接下來據(jù)說的話,讓單雄信更加震驚。
楊叔也知道單雄信活過來之后,有些東西可能是不知道,于是解釋說道:“某看雨晴姑娘對通兒你是很有意思的,不然人家一個未出閣的良家婦女怎么可能把自己姓名告訴于你?!?p> “楊叔,不會吧,相互認識,知道對方的姓名不是很普通的事情嗎?哦人家告訴你姓名就證明人家喜歡你呀?這有點說不過去吧,是你老想抱孫子想瘋了吧?”單雄信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單雄信知道,現(xiàn)在的單雄信活過來之后,續(xù)單家的香火就成了楊叔最大的心愿,也是頭等大事。單雄信現(xiàn)在怎么說也是二十七八歲了,這個年紀在唐朝已經(jīng)是大叔了,時下的唐朝男子15歲是法定結(jié)婚年齡,女子13、14歲.
目前單雄信只有香香一個女兒,暫時沒有個兒子,這在楊叔的心里是個心病。
今天看到單雄信難得跟一個良家女子談得來,可惜的是,現(xiàn)在他們也是在逃亡之中,居無定所,要是穩(wěn)定下來,知道衛(wèi)雨晴的家庭住址,單雄信相信楊叔都讓單雄信叫媒人上門納采去了。
“哎,看來通兒你自從那事之后有些事情是忘記了,現(xiàn)代的良家女子,在未出嫁之前是不能讓人家知道,特別是一個陌生男子知道自己的姓名,特別是名字的,就是有婚約的男人,也是等到納采,問名之后才有資格問人家女子的名字,你以為知道一個女子的名字產(chǎn)這么容易呀,問名問名,就是這個意思?!睏钍逯绬涡坌趴隙ㄊ遣挥浀没槎Y的一些普通知識了,說道。
靠,竟然還有這么多道道,這么說來,衛(wèi)雨晴這小妞對自己也還是有點意思的,單雄信問道:“楊叔,那一般娶妻都要走哪些過程?您老給我科普科普一下。”
“什么刻苦刻苦?”楊叔不明地說道。
“嗯…就是,就是給我講講。”單雄信無奈地說道,同時心里也有些痛苦,在古代,說話也是些不容易的事。
焦鐵柱很狗仔地把所有東西都搬上了馬車后,一家四人就上了馬車,楊叔跟香香坐在中間的馬車里,香香還是玩著她那個心愛的手搖風扇,唱著《三個和尚沒水喝》。
一個和尚,挑呀么挑水喝,
兩個和尚,抬呀么抬水喝,
三個和尚,沒水喝呀,沒呀么沒水喝呀
你說這是為什么?為呀么為什么?
……
搖頭晃腦的,轉(zhuǎn)運著風扇,享受著風扇吹來的涼風,掀動著小額頭處的流海。
后面是焦鐵柱在趕著馬車,單雄信則是騎在馬背上跟在楊叔的馬車旁邊,跟趕車的楊叔聊著什么。
“要說娶妻,規(guī)矩可多著呢,先后分納采,問名,納吉,納征,期請,迎親,六禮,取妾,取婢,取姬,則要簡單多了……”楊叔一邊趕著馬車,一邊給單雄信科普著古代的婚姻制度。
單雄信聽到楊叔給自己的科普知識,對古代祖國的婚禮的禮儀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前世這些禮儀已經(jīng)沒有了,完全被無視,結(jié)婚不要說給六禮了,只要雙方同意,講究的送個聘禮然后舉辦婚禮,然后直接入洞房,再不就是直接領(lǐng)證就完事,不要說是結(jié)婚前不能知道對方的名字了,什么先上車后買票、買一送一也是常有的現(xiàn)象。
跟古代比,現(xiàn)代人簡直是幸福要死,不但自由戀愛可以知道對方的姓名,就是婚前同居,也是常有的事,這也造成處女在現(xiàn)代跟大熊貓一樣稀有。
總的來說,一句話,古代實行的是一夫一妻一妾多婢多姬制。妻子跟妾只能有一個,卻婢跟姬卻是可以有多名,但這里的學問卻是多了,就比如取妾,卻是得妻子同意才行,或者是妻子結(jié)婚后二十年不能給家里生有一子的情況下老公可以取一妾。
單雄信聽到之后,為了將來的幸福事情著想,取一個賢慧、好說話的妻子是多么的重要,千萬不能取一個母老虎回家!
……
單雄信一行四人一路游玩,過了二十來天的樣子,這一天來到了一個州縣附近。
“楊叔,這是到了哪里了?”后面馬車里的單雄信揚聲問楊叔這個“地頭蛇”,因為單雄信對于古代中國不太了解,再說穿越過來后有些記憶缺失,導(dǎo)致每到一個地方不得不問楊叔這個“導(dǎo)游”。
自己的前身單雄信是個山西人,也對東邊的地盤不太熟悉,兩個加在一起,就更不清楚了。
楊叔說他早年當游俠的時候經(jīng)常來過這邊,所以也比較了解,現(xiàn)在有一個活導(dǎo)游在身邊,單雄信也方便了許多,不知道的就問,反正人在身邊。
只聽見楊叔大聲地說道:“這里已經(jīng)是兗州的州縣了,我要是猜得沒錯的話,再前面一點就是鄒縣了,這天氣也熱,咱們要不要到縣里歇歇腳再走?”楊叔大聲問單雄信。
單雄信把玩著手里的手機,看了一下導(dǎo)航,發(fā)現(xiàn)導(dǎo)航地圖全一片白色,什么也沒有,單雄信知道這導(dǎo)航肯定是失靈了。
“哎,怪事年年了,今年特別多,這信號是有的,也可以上網(wǎng)查看資料,也能上面買東西,可是導(dǎo)航系統(tǒng)就是完全失靈,難道說現(xiàn)代的地圖哪古代的地圖不符才導(dǎo)致的?”單雄信摸著黑黝黝的手機心里在想。
“兗州?”單雄信想了想,大概是現(xiàn)代的山東的地方,也行,距離洛陽已經(jīng)不遠了,估計在這里只要自己不鬧事,也很少有人認識自己,再說自己前身是綠林中人,二賢莊的名聲只在山西有點名氣,在這山東估計也沒有人會知道。
再說了,這個時代沒有網(wǎng)絡(luò)沒有視頻電視的古代,除非是當面見過面喝過酒彼此是相互介紹過,不然請也認不出誰來。
危險系數(shù)應(yīng)該沒有那么高,單雄信想了想,見到附近好像有嘩嘩的流水聲傳來,看了下四周,到處是群山環(huán)繞,估計是瀑布的流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