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院,單雄信讓秀盈盈煮了十個人的米飯,自己就開始動手炒起菜來。
秀盈盈則站在一邊學(xué)習(xí)著,單雄信邊炒菜邊給她講了一些炒菜的學(xué)問,什么油溫呀,什么火候呀等等。
不知道這個的唐朝有沒有炒菜單雄信是記不清楚,不過像自己這樣用一個這么大的鐵鍋來炒菜肯定全天下僅此一家,別無分號那是肯定的。
不過以這個時候就有麻籽油、菜籽油,還有胡麻油、大豆油跟少量的鐵的炊具的出現(xiàn)來推斷,這個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炒這一種烹飪技法。
胡麻(芝麻)和紅花先是西漢時張騫通西域后,引進(jìn)中原,榨油技術(shù)也那時候傳中原的。
“公子,聞著這個味道,是花生油嗎?”秀盈盈看到一桶透明的塑料花生油問道。
“對,這個是花生油?!眴涡坌糯鸬溃缓髥柕溃骸艾F(xiàn)在這個花生油外面的人們都普遍使用嗎?”單雄信問道。
這丫頭一眼就能辨別出花生油來,這個應(yīng)該是有花生油的,不然她不會認(rèn)得出來。
“不是,只有少數(shù)富貴人家才用得上壓榨的花生油,而且顏色比這個要深一些,沒有像這個這么透明干凈,平常的百姓人家用的還是豕肉煎出來的油,這花生油可貴了,差不多跟鹽差不多呢。”秀盈盈說道。
單雄信知道這丫頭口中所說的豕,就是豬的意思。
單雄信一聽,合著自己這一桶花生油值個幾十兩白銀呀。
不過在這里的花生油可是純原生態(tài)沒有基因的花生油,健康得很,不過加工工藝太落后,吃起來也沒有現(xiàn)代工藝加工出來的健康。
兩人就等著鐵鍋里面的水就開了,單雄信往開水里面滴入幾滴油,然后把秀盈盈洗好的野菜放鍋里過了下水撈出。
把油熱鍋,把拍碎的蒜頭放入鍋里炒出香味,再把剛剛過水備用的野菜倒入鍋里翻炒,再放入適量的蠔油提鮮,放入適量的碘鹽翻炒幾下?lián)瞥觥?p> 秀盈盈在一邊看著單雄信的鏟子在手里不停的翻炒著,眼花繚亂的動作,一向?qū)ψ约旱膹N藝很有信心的秀盈盈也不得不佩服地看著正在不停地翻動著手里的鍋鏟的單雄信來,眼睛里面冒著一種叫愛的火花,像只飛蛾般飛向了正在燃燒的大火。
接著單雄信把六只野味分別做了一份紅燒,一份可樂雞,雖然這個野味不知道是不是野雞,再做一份干煸。
飯菜很足,東西分成主桌跟仆人桌兩份,主桌是單雄信跟香香還有楊叔跟張叔一共四人坐的,作為侍女的六人可上不了臺面。
主桌上,單雄信吃著飯,旁邊的香香挾起一只可樂雞翅,咬了一口,嘴里含糊不清地鼓著腮幫子說道:“咽,好吃,父親有許久沒有給香香做可樂雞了,隔了這么久現(xiàn)在才吃,哼,父親真壞。”說完撕下一塊肉來,肉夾雜著黃色的可樂汁彈了到香香的小臉蛋上,香香滿足地只是閉了一下眼睛,接著用右手的袖子抹了一下,不抹還好,這一抹,那小小的臉蛋上全是油油的湯汁。
楊叔看到了,埋怨的說道:“以前就算了,現(xiàn)在家里這么多個侍女,我說叫一個過來侍候香香吃飯,通兒你就是不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真是想不通,這一家的大小姐,理應(yīng)如此,外面的大戶人家的小孩不都是如此嗎?”
楊叔說完,從桌子上的噗地抽出一張潔白色的一次性紙來,看著侄女那滿臉是湯汁,像只十足的小花貓一樣,親手為香香擦拭起來。
這是一筒一次性的餐巾紙,單雄信花了69塊錢在網(wǎng)上買了一箱,有100包,是家庭裝原生木漿紙,還有59塊錢24條240小包隨身攜帶的小包紙巾。
家庭裝的大包的紙巾是用來上廁所用跟在吃飯的擦嘴巴用,這小包的是出去的時候攜帶在身上外出的時候使用。
一開始的時候兩們老人見到單雄信竟然用這么好的紙巾來上廁所也覺也一副敗家的樣子,要知道現(xiàn)在人家連寫字都沒有紙呢,上廁所就更不用想了,用的是用竹片擦屁股的,也就是廁籌,這東西亂起來,想想都覺得恐怖。
單雄信小的時候在外面上大號沒有紙的時候也用過小的木棍擦過屁股,不過那是小的時候了,現(xiàn)在紙這么便宜了,誰還用木棍。
慢慢后來兩們老人也體驗到了餐巾紙上大號的好處,慢慢地到現(xiàn)在,最近很少見到他們埋怨了。
楊叔擦完了香香臉上的湯汁,把紙巾小心地折疊起來,小心地放在桌子上,接著拿起桌子上面的玻璃酒杯跟張叔叮地碰了一下杯子,抿了一口,皺著眉頭“啊”的一聲長嘆。
“叔,要不換點低度的吧,這可是52度白酒。”單雄信看到兩們叔叔都皺著眉頭,害怕他們喝不慣這么高度白酒,擔(dān)心地問道。
單雄信經(jīng)過一個冬天把手下的這些人訓(xùn)練出來之后,現(xiàn)在兩叔叔就愛上了每天晚上喝點小酒的習(xí)慣,用他們哥倆人的話說,現(xiàn)在他們是不用擔(dān)心家里的安全,除了不喝酒還能做什么?家里有這么十幾個身手這么厲害的小伙看著,就是十萬大軍攻打進(jìn)來,他們一點也不擔(dān)心。
單雄信知道他們之前是擔(dān)心那十幾個手下沒有成長起來之前擔(dān)心家里的安全,晚上他們兩也輪流在夜里巡視著,隨著單雄信把手下訓(xùn)練起來后,大家的身手他們也看在眼里,現(xiàn)在就是他們年輕時候一起上,也打不過他們其中的一個,特別是張順小子,身手是其中是厲害的,而且水性還好。
兩個叔叔也知道張順?biāo)陨硎诌@么了得,是單雄信私底下傳授的結(jié)果。
作為跟自己最親近的人,單雄信特別給張順開了綠燈,單雄信有空的時候,每天晚上在正房的客廳里私底下傳授他前特種部隊的一套最高級的一套格斗技法。
這一套前特種兵的等級最高的近身格斗技法,在前世被國家禁止外傳,只要學(xué)過這套功法的人,就是退役了之后都得簽下一份保密協(xié)議,保證不把這套功法再傳給第二個人,否則就上軍事法庭。
現(xiàn)在單雄信穿越來了這里,沒有了這個禁錮,單雄信的身體隨著一個冬天的恢復(fù),前世的一些格斗技法也慢慢恢復(fù)起來,考慮到將來以防不測,單雄信把其中的這套功法傳給最親近的人張順。
有張叔的這層關(guān)系,就是將來所有人背叛了自己,張順也不可能背叛自己,所以單雄信才這么安心地把這套等級最高的功法傳授給了張順那小子。
聽到單雄信的話,兩同時搖頭表示不滿,張叔說道:“我們哥倆不喝多,就這么一小杯,高才夠勁呢,現(xiàn)在再喝回那什么三勒釀,我還真不習(xí)慣,以前只知道那三勒釀是全天下最好喝的酒,自從喝上這……這個……五糧液之后,再也喝不慣以前那些酒了,跟五糧液比起來,那些簡直跟馬尿一樣。”張叔有些醉意,說起話來斷斷續(xù)續(xù)。
“張德子,你開始醉酒了,話都說不利索了?!睏钍蹇吹綇埵灞茸约合茸?,心里開心指責(zé)張叔說道。
楊叔以前是單父單禹的親身護(hù)衛(wèi),而張叔只是個小小的隊正,不管從哪方面來講,楊叔叫他小名,張叔還不敢有什么怨言,再說他也打不過對方呀。
“沒醉,我怎么可能這么快就醉了,這月亮還沒出來呢,我要等到月亮出來才能醉?!睆埵迮e起了杯子,又跟楊叔叮地碰了一下,小口地抿了起來。
單雄信看看見他們的杯空了,站了起來為他們加滿。
在這個古代,老人養(yǎng)老也沒公園可去,這里方圓幾百里就只有一個田家村,兩個老人平時除了看家就是看著鄭得張順?biāo)麄円粋€個捧小伙在廣場里跑四百米障礙賽揮灑著汗水,或到東邊的健身房里看到他們一個個肌膚發(fā)達(dá)的身體,他們心里就高興。
兩人喝著唱著又又把話題提了起來,這是單雄信所不想聽到的,這簡跟逼婚沒什么兩樣。
“現(xiàn)在家里也算像個樣子,通兒,你是該找個媳婦的時候了,不然咱單家的香火該怎么續(xù)?改天我跟你張叔到附近看看,給你找個屁股大能生兒子的漂亮姑娘回來……”
“對……對,是這么個理,不孝有三,無后為大,這可是大事,通兒,這事你得聽叔的?!睆埵逭f道。
單雄信一想,屁股大的?肯定是像“如花”那樣的了,現(xiàn)在的唐朝不知道是不是以胖為美嗎,楊叔所說的漂亮姑娘不會是像“楊貴妃”那樣的吧?
單雄信汗都出來了,趕緊擺手說道:“叔叔,你們可別亂來呀,這事我自己來,我自己找,就不費叔叔操心了,我現(xiàn)在心里已經(jīng)有人了,再也裝不下其他人了?!?p> 單雄信胡說八道起來,趕緊移開話題,要是真給自己找一個“楊貴妃”那樣等級的回來往后的性??删蜌Я?。
花間竹
今天晚了一些,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