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會想到,本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對戚海逸來說,卻是危機(jī)的起始與生命的終結(jié)。
在臨湖合院的一棟大別墅里,只見一個肥碩大臉的男人,如同拎起一只小雞仔般,將手中對比明顯柔弱的小嘍啰拎起,重重地砸在厚實(shí)的墻上。
隨著沉悶一聲響,墻壁上便炸開了一灘鮮血。
緊接著又連續(xù)沖上來了幾個嘍啰,但紛紛不敵那肥碩的男人,三兩下就被打倒。最后胖男人攥著手中的一個嘍啰,活生生將其一拳直接打得嵌入了墻體,腦袋還被錘碎了。
飆血的空氣中,腥氣彌漫。
突然,一柄長刀劍影閃過,細(xì)長的刀刃從男人的脊背穿過。
胖男人回過神來,看著胸前穿透出來的長刀,神志游離。
隨著長刀被身后的白衣男猛地收回,肥碩男人的身體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鮮血如流動的空氣,從男人身體兩側(cè)噴涌而出,最終強(qiáng)勁的男人倒在了地上。
他的那雙眼睛,看到了躲在床下的戚海逸后,安然地閉上了。
出刀的白衣殺手更甚不留余地,一道劍影劃過,胖男人便身首異處。
房間的另一側(cè),金發(fā)碧眼的女人,看著倒下去的丈夫,淚流滿面,泣不成聲。掙脫那雙束縛自己脖頸的手,拔出懸在墻上的刀,欲要替君報(bào)仇。
只是,女人難敵,最終被為首的大金牙扣住,甩到了床上。
即便女人怎么掙扎,卻只能痛恨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任由那為首的惡霸,在自己身上做著一些畜生的勾當(dāng)。那聲聲清脆的撕衣聲,傳到了戚海逸的耳朵里,但他無能為力阻止這一幕看不到的場景。
殊不知,一滴血從床上滲透了下來,隨后床也不動了。
“特么的,竟然死了!”
床上,傳來大金牙粗魯?shù)慕辛R。
突然的一聲噴嚏打破了此刻冷靜下來的氣氛,白衣男緩緩走到床邊,一揮刀便將床劈成了兩半,露出床下正蜷縮著身體、不斷發(fā)抖的戚海逸。
“想不到這里竟然還藏著一個!”白衣襯衫的男人嘴角斜起,掏出手絹擦拭掉了刀刃上殘留的血跡。
“如何處置,隨便你!”平頂發(fā)型的大金牙,穿好了衣物,走到白衣男的身后,從腰間遞給了他一把手槍。
戚海逸明白,自己的命運(yùn),將會與身首異處的父親和受盡凌辱的母親一樣,只是卻不知道自己會以怎樣的方式來作為終結(jié)。
刀?槍?還是其他的方式?
殊不知,就在白衣男人將長刀指著戚海逸的時候,空氣中竟飄來了一絲虛幻的畫外音:“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種令人亢奮的味道,就在這燈火闌珊處?!?p> “什么聲音?”白衣男收回長刀,四周看了看。
除了自家兄弟,真別無他人。
“誰人藏身,何不現(xiàn)身一見?”大金牙說道。
“只怕你們無福見我?!?p> 虛幻的聲音在響起的同時,四道閃爍金光的氣劍從白衣男和大金牙面前劃過,于戚海逸前倒置旋轉(zhuǎn),化成了一個身披鎧甲面具的人,面部僅僅留下眼睛下方的區(qū)域。
劍皇如此的出場方式,頓時嚇得白衣男和大金牙屁滾尿流。
電視劇里面出現(xiàn)這類特效,不足為奇。但現(xiàn)實(shí)中出現(xiàn),那就令人咋舌了。
“你是誰???”大金牙哆嗦地說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皇家軍團(tuán)——劍皇是也!”
“畢爾,你聽過這個組織嗎?”大金牙扭過頭,向白衣男問道。
畢爾搖了搖頭,對劍皇剛剛的出場,仍然心有余悸,不敢上前一步。
“估計(jì)來者不善,還是趕緊走吧!”畢爾說道,轉(zhuǎn)瞬間收了槍和長刀,拉著行動有些不便的大金牙,便跑了。
此時,房間里,只剩下滿地的血水以及縱橫遍地,乃至鑲嵌在墻上的尸體。
“大哥,求…求你別殺我!”戚海逸蜷縮著身體,嚇得連心臟都不敢跳了。
“我殺你干什么?”
“那你…”
“我聞到了血腥味,所以就過來看看!但貌似,并不是我想要找的目標(biāo)。”劍皇將戚海逸從地上拎起。
恍惚間,戚海逸感受到劍皇指尖的強(qiáng)勁力量。
果然,剛剛他的那個出場,不是虛的。
“那伙人是誰?”
“我父親的債主所雇傭的殺手,因?yàn)槲腋赣H難以償還欠下的債,所以就…我們?nèi)胰硕加泻芘Φ卦诨I錢,但是沒有想到他們真的一點(diǎn)期限都不寬容,甚至還做出這種事情。只是,我父母他們…”
看著地上和床上父母的尸體,戚海逸寧愿相信是夢。
只是,這一切卻都真實(shí)地發(fā)生了,沒有一絲虛假,也確定不是劇組拍戲。
“所以你就騙了秦朗的錢!”劍皇接了話茬。
“你認(rèn)識秦朗?”戚海逸眼睛瞪大,思忖到難不成眼前這人是秦朗派來的,目的就是要回被騙走的錢?只是那些錢,給了梁寬一萬塊,剩下的都被那些雇傭的殺手?jǐn)]走了。
“當(dāng)然,不過你不用害怕,雖然我是他創(chuàng)造的,但我并不會站在你們?nèi)魏我粋€人的立場上,我只會做我認(rèn)為對的事情。現(xiàn)在你家里變成這樣,最好報(bào)警,你們所生存的現(xiàn)實(shí)世界,最高的約束應(yīng)該就是法律了吧。”
“我不想報(bào)警,也不想便宜他們這些人?!?p> 劍皇面部,略微有了變化:“你想怎樣?”
“看你挺有本事的,能不能教授我一些異術(shù)超能,我想親手解決了那幫孫子,以告慰父母的在天之靈?!?p> “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然后從平凡的無名小卒成長為聞名遐邇的一代大俠!”劍皇嘴角露出無奈的笑意:“不要被小說帶壞了,現(xiàn)實(shí)中這些東西根本不可能,你是普通人就是普通人,打你從娘胎里出來就已經(jīng)是注定了的。”
“那能不能你去幫我殺了他們,我想他們死,但卻不想他們死得太便宜,你折磨他們死,我要復(fù)仇!”戚海逸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恨不能將他們放在嘴里,利牙咬碎。
“不好意思,不能!”
“為什么?”
“我出面,并不是跟你討論這些的。當(dāng)然,我走之前,還是要給你個忠告,你最好為你之前所做的事情,出面跟秦朗說明緣由,道歉。不然,有朝一日,你也會死得很難看!”
劍皇說完,自身便又化成四柄金色的氣劍,飛出窗外。
“秦朗…哼!”
戚海逸淌過血流,緩緩走到客廳的餐桌前。雖然滿地都是被打碎的碗碟,但是桌子中間的二鍋頭,卻并沒有撒掉。
洗了個澡,換了身像樣的衣服,喝了杯酒,戚海逸心里滿滿的惆悵便釋懷了。
轉(zhuǎn)身走到廚房,戚海逸將幾箱烈酒打開,遍地灑滿,最后點(diǎn)開火機(jī),烈焰便順勢燃起,火速將整棟別墅給燒了起來。
站在門口,戚海逸回看了一眼昔日住了幾年的家頃刻間化成焦土,嘴角揚(yáng)起一絲寧靜的笑意。駐足良久,戚海逸方才開上停在院子里的車,前往蘇市去了...
豆包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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