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白色粉末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看著那纖細身影緊張的出了門去,不分明暗的雙眼閉了閉,然后慢慢起身,套上鞋,拿起外衫。
我拉開房門,一股冷風(fēng)吹進,我別了別外衫,防止冷風(fēng)吹進。
王怡早已沒了身影,我走到采采的屋內(nèi),將采采喚起,趁著采采穿鞋的時間,大致的講了講方才的所見所聞,采采自知不能耽誤,匆匆領(lǐng)我去王怡的院內(nèi)。
并不遠,我和柳煙的房間對面是湖,湖旁有一座精致的小院,正是王怡住的地方。
“小姐,那么早起身,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老管家和我在湖邊碰了面,向我屈膝行禮說道。
“黃叔,可見過王怡小姐?”
黃叔抬首:“小姐說的可是前日來的那位小姐?”
我點了點頭。
“那小姐挺早就起了,按理說這個時辰不應(yīng)該啊,畢竟連膳房的家仆們都沒起,不過那小姐說身子不適,睡不著了便起身圍著湖轉(zhuǎn)轉(zhuǎn)?!?p> “黃叔,您現(xiàn)在去叫些人,趕到王小姐的院子去?!?p> 黃叔稱了是,我?guī)е刹煽觳阶呦蛲踱脑鹤印?p> 按理說,王怡應(yīng)該不會那么快將瓷瓶解決掉,我一定要問清楚,到底是為了什么?這么大費周章的從江門趕來給我下藥。
我和采采趕來時,王怡正坐在銅鏡面前拿著花梳梳頭發(fā),面上很是溫婉,我緊緊盯著她,采采走上前去,一把把門打開,我在采采身后,看著屋內(nèi)的少女茫然的看向我們,看到我之后,溫婉的面上掛滿的明媚的笑,而我,只是看著她臉上的笑,感到很是刺眼。
“小姐怎么來了?”
王怡說著,向我走來,我不動聲色,本來想像她一樣笑的一臉明媚,然后一臉無辜的問她,你為什么要給我下毒,可是那嘴角卻該死的扯不開。
“王小姐怎么起那么早?”
采采擔(dān)憂的看著我,見我不說話,提前向王怡問道。
“今日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睡不著了,方才出門去轉(zhuǎn)了轉(zhuǎn),這不剛回來,你們就來了?!?p> “是嗎,方才我房內(nèi)有了聲響,我便同跟著那個人一路追到了這里。”
王怡眸中細閃:“是嗎,那小姐沒事吧?”
院外響起腳步聲,是黃叔找來的人到了。
我輕聲嘆了口氣,看著王怡說道:“那賊人跑到了這里,我害怕他會藏到哪里,會傷著你,便叫人來搜搜?!?p> “小姐,沒有人到這里來,你放寬心吧。”
她語氣焦灼,屋外聲響越來越大,一行人匆忙跑進,黃叔為首,一群人趕來。
“小姐,人帶到了?!?p> 我沒有再看王怡一眼,面對一對人吩咐道:“大家盡量搜,直到搜到一個白色玉質(zhì)的瓷瓶?!?p> “是,小姐?!?p> 我轉(zhuǎn)身,看著王怡越發(fā)越蒼白的臉,勾了勾唇:“王小姐身上也找找吧?!?p> 院內(nèi)侍衛(wèi)隨從眾多,多數(shù)侍衛(wèi)早已分散四處搜找,只有十幾人在我身后站著。
“小姐,這王小姐身上怎么找?”
采采問我。
我看著王怡毫無血絲的面容,她十指纏在一起,不安的攪動著,我慢條斯理的拿過身旁的椅子,慢條斯理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