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找了半天也是沒有見到李子薇的身影,謝嘉石有些沉不住氣。很想離開干支秘境,直接調(diào)動土家的人過來幫忙。
王景也不好讓謝嘉石幫忙去找鑰匙和地圖,現(xiàn)在必須要找到李子薇才行。剛剛破解了水家的幻境,接下來就是木家的迷幻。
蕭華月卻沒有發(fā)現(xiàn)絕對之陣有其它的變動,似乎一切都停止了下來。任何危險都沒有發(fā)現(xiàn),整個山洞顯得無比的寂靜。
“說好了!一萬兩白銀,封口費!要是你們敢泄露的話,金家的通緝令可以了解一下!”金文康對著張?zhí)煺f道,醒來時候發(fā)現(xiàn)全身濕露露的。
金文康注視著眼前的石筍,整個人開始懷疑人生起來。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看來憋了快一年的時間,必須要好好的發(fā)泄一下。
張?zhí)烀靼椎狞c了點頭,沒想到金大哥如此的不堪入目。不過能夠賺到一萬兩白銀,張?zhí)煨Φ妙~外的開心。
王景一直在偷偷打量著金文康,心想這胖子竟然能夠做那種事情。真的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絕對是孫悟空的爹爹!
金文康一路上走的很是不舒服,是時候去美洲那邊定居了。這里的人自己已經(jīng)不認(rèn)識,也不想和他們相識。
走了半個時辰,謝嘉石始終找不到李子薇。一拳砸在土墻上,心想要是木家的人敢暗算李子薇、自己絕對會找上門。
“不要太著急,仔細(xì)想一想還有什么地方?jīng)]有去過?!笔捜A月來到謝嘉石身旁,安慰的語氣說著。
“一個絕對之陣,一個土家密室。土家密室唯有土家族長、副族長級別的人才能夠進(jìn)入,故此子薇一定在絕對之陣!”謝嘉石恍然醒悟,立刻帶著眾人前往絕對之陣所在地。
絕對之陣被封鎖在干支秘境的最深層,有著三道土家的防御陣。不僅防止外人進(jìn)入,更是防止絕對之陣吞并干支秘境。
現(xiàn)在干支秘境受到絕對之陣的強(qiáng)烈干擾,干支秘境差不多被絕對之陣吞并。甚至還能夠影響地上的環(huán)境,足以見到絕對之陣的威力。
謝嘉石越來越懷疑絕對之陣,這個終極陣法可是會成長的!幾十年的時間過去了,它早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溫順的小孩子。
王景此時好奇心很重,看著一臉嚴(yán)肅的謝嘉石。對于絕對之陣,很想去問一問族長、當(dāng)年那個事情為什么不讓后人知道。
制造絕對之陣不可能是為了守護(hù)龍脈,肯定還會有著其它的目的。蕭華月也是被勾起了好奇心,總算是能夠親眼見一見了。
步行的時間越來越長,前方的彎道也是越來越多。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后,謝嘉石緩緩?fù)O履_步、自己們走到了死路。
“土墻里面?”蕭華月好奇的問了一聲,看來這土家還真的會藏東西。
“前面有三道我們土家的陣法,一旦通過的話就可以進(jìn)入絕對之陣所在位置。不過我現(xiàn)在不確定絕對之陣,是否會對我們出手。
我想讓你們留在這里,我一個人進(jìn)入查看情況。還有我已經(jīng)通過秘境陣法,通知了族內(nèi)的人過來幫助你們。
一旦我不回。。勿相思、望遺忘、下世見!如果子薇不在絕對之陣的話,你們一定要攔住她!”謝嘉石回頭對著眾人說著,絕對之陣可是會吃人的!
“絕對之陣那么危險?”張?zhí)旌苁遣焕斫?,為什么一個陣法會讓謝嘉石都難以存活下來。
謝嘉石停下腳步,思考了一陣子說道:“一開始我就懷疑是絕對之陣作怪,畢竟我深知這個絕對之陣。
它一定吞噬了子薇,要不然子薇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不見。我一直否定這個想法,可是現(xiàn)在我不得不相信!
絕對之陣就是一個獻(xiàn)祭之陣,吞噬的生靈越多、陣法的威力越強(qiáng)。不管是生還是死,皆能夠吞噬生靈。
而達(dá)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生與死兩大絕對之陣相融、將會形成逆天之陣。。具體的作用只有原先的那些人知道,我參與項目不是很多。”
謝嘉石緩緩向前行走,施展著土家的掌法、擊打著前方的石墻。一個隱藏的石門被打開,謝嘉石剛剛進(jìn)入、石門瞬間關(guān)閉。
三個土家的陣法對于謝嘉石來說,根本不算是難事。輕輕松松就能夠通過,謝嘉石迫不及待的想要進(jìn)入絕對之陣區(qū)域。
突然之間謝嘉石感受到一絲不安的氣息,前方的氣場讓自己很是難以靠近。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大腦有些疼痛。
“斯~啊!”
寂靜的絕對領(lǐng)域區(qū)域,謝嘉石卻跪倒在地、雙手抓著頭、一臉痛苦的表情。感覺大腦像是要開裂一樣,全身的筋脈暴漲起來。
“膨!”
謝嘉石握緊拳頭,朝著地面重重錘去。想要釋放自己的痛苦,卻發(fā)現(xiàn)自己越是掙扎越是痛苦、難以掙脫痛苦的旋渦。
“嗚嗚嗚~”
隱隱約約之中謝嘉石聽到了婉轉(zhuǎn)的曲子,那是李子薇的最愛。謝嘉石抬起頭,望著前方的李子薇、自己這是陷入了幻境之中嗎?
“子薇?”謝嘉石不敢相信的問著前方的李子薇,她真的被囚禁在絕對之陣?
“嘉石!你怎么那么蠢呢!你應(yīng)該知道我在這里,為什么還要來呢?”李子薇細(xì)微的聲音,顯得很是無力。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你和在一起!曾經(jīng)。。曾經(jīng)我們不是一同唱著別來春半,最終我們終于在一起了!
你聽著:別來春半,觸目柔腸斷。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雁來音信無憑,路遙歸夢難成。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yuǎn)還生?!敝x嘉石跪在地上,對著李子薇唱著那個曲。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fēng)。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你還是走吧~我心已死、花葬此地,無怨無悔、亦是誤君。。”李子薇哭泣的語氣說著,自己被絕對之陣囚禁、沒有誰能夠救自己。
謝嘉石要是強(qiáng)行進(jìn)入絕對之陣,那就是李子薇的過錯。謝嘉石那是土家的族長,有著大好的前程、李子薇知道自己不配對方、所以也會被木家所拋棄。
“不就是木家!他們?nèi)绱说乃阌嬑覀兺良遥麄內(nèi)绱说钠圬?fù)你!他們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很好!很好!很好!
木家!吾此生必將你們連根拔除!”謝嘉石強(qiáng)忍著痛苦,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走吧!走吧!”李子薇只能期待謝嘉石離開,報仇也好、重掌土家也好。只要活得好好的、李子薇一切都無悔了。
謝嘉石搖搖頭,自己一定要先把絕對之陣給破掉!人能夠設(shè)計出來的東西,那么肯定有著破解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