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來星期七,鐵定會喝酒的原則,邢之恒并沒有開車。
出了星期七,邢之恒抱著南楓柒竟然也沒有要打車的意思。
南楓柒又是一番掙扎:“放開我,放開我!”
把她放下,邢之恒也是一頭霧水:“干嘛,都成這樣了,還要飛不成?”
她把他扶著自己的手一推:“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不用你管?!?p> 還沒等南楓柒反應過來,邢之恒就是一個抱抱:“腳部受傷知道什么原因嗎?家里有藥嗎?醫(yī)院就在不遠,先到醫(yī)院看看,上了藥再說?!?p> 某女人一聲嘆息,他說的沒錯,走吧,反正她現(xiàn)在腳痛的要命,說不好還真的瘸了,雖然依舊嘟著嘴吧,卻也沒了反抗。
一通檢查下來,兩個人都是一臉緊張。
直到醫(yī)生拿著報告出來:“沒什么大事,就是韌帶拉傷,堅持上藥,過幾天就能好?!边@才放心下來。
上完藥,邢之恒不顧某人反對,又把她背在身上…
“上藥很痛嗎?”他寵溺地問。
“你試試?”南楓柒沒好氣的回答。
“叫的跟殺豬一樣,應該很痛吧…”
沒有回答,邢之恒不知道,此刻背后的女人一副想要宰了他,奈何又不能動手的模樣。
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見出了醫(yī)院很久,邢之恒也沒有把她放下的意思,南楓柒這才囔囔到:“上完藥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p> “我送你吧,反正又不遠,好久沒有走路了?!?p> 南楓柒突然沉默下來,她記得五年前,她在帝皇勇敢的跟他表白,然后他牽著她的手陪著她走回家,吹了一夜冷風。
今晚的風依舊的大,可不同的是,他們都不是當初的那個人…
按照一個男人正常的速度,從醫(yī)院出來到南楓柒家里大概半個小時,可邢之恒背著南楓柒,硬是走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
中途一直沒有要把她放下的意思。
到了南楓柒家門口,這才把她從背上放下來。
此刻的他滿頭的汗,南楓柒打開門,說了聲謝謝剛想關門,邢之恒卻突然攔住:“也不請我喝杯水?背你這么久,我口渴?!?p> 沒有理由拒絕,南楓柒只能把他帶到她家里,坐在沙發(fā)上,指揮著他自己到飲水機那打水喝。
家里的兩貓一狗見主人回來,那是一個開心,可看到邢之恒,狗狗還是警惕的發(fā)出低吼。
南楓柒一把抱住腳邊的狗狗:“奧斯卡,別吵了,吃狗糧睡覺去!”
邢之恒端著兩杯水,一杯遞給南楓柒:“這么小的狗狗脾氣這么大,跟誰學的?!?p> 換來的是南楓柒一頓瞪眼。
安靜了許久,邢之恒坐到南楓柒對面:“柒柒,我知道你一下子不能原諒我??墒?,能不能就像給時代機會那樣,給我一個機會?”
南楓柒眼神飄忽不定,望著遠方:“這樣有意思嗎…”
邢之恒的眼神暗淡下來,可是片刻他又抬起頭:“那我們重新認識,這一次換我追你?!?p> 她看著眼前的邢之恒,這確定是當年的那個人,可當年的他只會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離開啊…
“邢總,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點回去吧?!?p> 邢之恒嘆了口氣,然后站起身,“藥在桌子上,按時擦,柒柒,我不會再把你弄丟了?!?p> 剛走到門口,他又走了回來,看了一眼南楓柒家的布局,再一次把她扛起來,直到她回到二層的床上,這才轉身。
正要下樓,南楓柒突然把他叫?。骸拔覀兛梢灾匦伦雠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