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瑩快速穿行在“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木屋里,并且還臨時繞到冰箱前拿出了一罐雪碧,隨后便一路向衛(wèi)生間走去。而房屋面積雖然不大,可被她打理得也算是井井有條,并且基本的家用電器和電腦也是一應(yīng)俱全,其中更不乏一些女孩喜歡的小飾品的粉紅色身影,因此雖然房屋是極簡的木屋結(jié)構(gòu),可內(nèi)里也算是打造得比較溫馨靚麗的。
婉瑩放了一浴缸水,放上了幾片剛從路上採來的玫瑰花,隨后便除盡身上所有的衣物,隨后便香滑入浴。而隨著微微的水波蕩漾,以及那一雙修長玉臂的不斷劃水,無數(shù)七彩氣泡從浴缸里飄向衛(wèi)生間的每一個角落,帶出一整片清香,一時間整個衛(wèi)生間都充斥在一種夢幻般的美好里。
洗浴完畢,婉瑩穿上臥室門外圓形卡通棉毯上的一雙柔軟質(zhì)地的粉色棉拖鞋,隨后又在臥室壁柜里換上了一套輕質(zhì)的粉色蕾絲睡裙便上了床。而看著窗外已經(jīng)微微透亮的天空,她也漸漸有了些倦意,于是將枕旁的一只半人高的皮卡丘娃娃緊摟在懷里,隨后便呼吸均勻地慢慢合上了眼簾。
天剛微微透亮,軒昊便準(zhǔn)備妥當(dāng)早早動了身。而因?yàn)榕d奮的關(guān)系,導(dǎo)致本就睡眠變少的他更是一整晚都幾乎沒怎么睡。兩人吃過簡單的早餐后,便一起出了門,軒宇也得以再次搭上了“順風(fēng)機(jī)”,一路上還因?yàn)椤帮w行”過低而興奮得不行。
而經(jīng)過一夜的休整,軒昊驚喜發(fā)現(xiàn)那神秘的力量似乎又重新回到了身體里,并且似乎比之前顯得還要更加磅礴。
“哥哥,我怎么覺得比上次飛的更高也更快了???難道哥哥又進(jìn)化成迪加奧特曼了嗎?”軒宇雙手緊抓著韌性十足的褲腰帶,在感受著一路的風(fēng)馳電掣、高潮迭起后,不禁激動地問道。
“呵呵,小宇也覺得今天飛得更快更高了嗎?哥哥也這么覺得。不過哥哥是不會變成迪加奧特曼的,因?yàn)樾∮钭蛲碚f過,奧特曼是外國的神仙,不是嗎?”軒昊微笑著看著右側(cè)身下的軒宇,于是略顯驕傲地說道。隨后還不時對他眨了幾次眼,讓小宇還以為是有沙迷了他的眼。
“哥哥,下一次咱不如買兩套防風(fēng)眼鏡吧。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想要飛得很高,飛得很高,像風(fēng)一樣呼嘯,掙脫懷抱’……”軒宇一路激動地說道。而說著說著,他竟還唱起了他最愛的一首歌的歌詞起來,只弄得軒昊搖頭苦笑不已。
“不過……哥哥,你可別讓我現(xiàn)在就掙脫懷抱哦!”軒宇唱著唱著,突然覺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對勁,于是趕忙沖著頭頂上方的軒昊一通傻笑,隨后尷尬說道。
“哈哈哈……好,那就等小宇想掙脫的時候哥再讓你掙脫好不好?呵呵呵……”軒昊聽軒宇說完,一時難掩心中笑意,于是大笑著說道。隨后他又加速幾個翻縱,就徹底消失在了村里的這片天空中。
等黃色校巴駛離街道,軒昊也不逗留,一路直奔昨天遇到袁北斗的那個街角,順便看下今日糧食收購價格。
“還不錯,又漲了一點(diǎn),家里的糧食也收割了幾天,不能再放了,下午就叫人來家里收了吧?!避庩豢戳藥准业慕灰姿膱?bào)價,于是決定下午就叫人來家里收糧食。
在整個涇水縣,不論哪家糧食交易所或是私人糧店上門收糧,都是不需要種糧戶繳納費(fèi)用的。這是幾年前縣政府為了幫扶廣大農(nóng)戶,所出臺的一項(xiàng)地方性保護(hù)政策,大大減輕了本就收入不多的種糧戶們的不小經(jīng)濟(jì)壓力,因此自從這一幫扶政策出臺后,就立刻受到了全縣所有種糧戶們的一致?lián)泶骱椭С帧?p> 軒昊來到集市旁的街道時,發(fā)現(xiàn)此時除了有幾個在街道兩旁擺攤賣菜的菜販外,街道上再沒有其他人影,因此顯得有些冷冷清清。
軒昊快步度至前幾日袁北斗擺攤時的街角,卻發(fā)現(xiàn)此時這里空空如也,別說是人影了,就連鬼影也沒見到一個。
“看來是我想救母心切了,這世界怎么可能會有神仙呢!”軒昊見一番希望落空,不由冷冷說道。而他也感到如同在三九天被劈頭蓋臉澆了一盆冷水一般,那種透心涼般的滋味,不免讓他自哂一笑。
軒昊低落著腦袋,一臉落魄地轉(zhuǎn)身往石溪村的方向走,可當(dāng)他才剛走了兩步時,卻突然被身后一個陌生的男子給叫住了。
“這位小哥請問一下,你也是在找昨天的那位老神仙嗎?”一道略顯沙啞渾厚的男性聲音,此時突然從正要離開的軒昊背后傳來。
“老神仙?我只是在這找一個算命先生……這位大哥,這都什么年代了,你不會還相信這世上有神仙吧?你不會是被那個神棍給騙了吧?”軒昊驚聞神仙二字,不由心下一驚,于是立即轉(zhuǎn)過身來仔細(xì)端詳起身后的這位男子,隨后有些疑惑地問道。
軒昊轉(zhuǎn)身站定,只見他面前大約兩米處,此刻正站著一個年約二十出頭的高個男子,并且根據(jù)他的目測,此年輕男子身高大約有一米七八左右的樣子,只比他要略微矮上那么一些。
隨著目光的逐漸下移,軒昊只見面前的年輕男子長著一張略顯方正的臉型,齊耳短發(fā)的額頭下一雙劍眉橫臥,天庭開闊地閣方圓。他身穿粗制白色亞麻短袖衣褲,腳穿老北京布鞋,以及有一身極其健壯的古銅色肌肉,從頭到腳都無不透露出一股濃烈的莊家漢打扮,臉上則透露出一股掩飾不住的激動與急切。
“神棍?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嗎?”青年男子顯得有些摸不著頭腦茫然地說道。
“這位大哥,你要找的那個人是不是一身算命先生打扮,并且留著披肩卷發(fā),經(jīng)常用手搓著自己下巴的一小撮胡渣子,還自稱是什么神算子袁北斗的中年男子?”軒昊見青年男子有些迷糊,于是干脆緩步走到青年男子面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