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七子心中很是焦急,但那蛋子僧的速度太了,幾位緊趕慢趕還是跟不上其速度。
等到他們到了茅廬之處,依然是空無一人。
就在這時,重陽功門口在此鳴鐘示警,不一會兒又有弟子前來匯報,重陽宮門口又來了南洞五鬼,全真弟子已然集結(jié)造化劍法與之激戰(zhàn)。
全真七子道士并不為重陽宮前的激戰(zhàn)擔心,造化劍法本就變化無窮,越是人多,其中的幻化越是莫測,只是他們此刻最為擔心的是蛋子僧攜了岳藏鋒賈珂玥定然去了后山,而后山的禁地純陽洞,相傳是呂祖閉關修煉之所,最怕本門的秘密泄露。
全真七子對那匯報的弟子吩咐一聲,讓其傳命全力御敵,他們?nèi)ズ笊綄场?p> 全真七子來到后山,后山的山風更是險峻,山高林密很難方便行走,道士只有純陽洞可以容納暫時歇腳,此時的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全真七子料定這蛋子僧攜著岳藏鋒賈珂玥二人進了純陽洞。
純陽洞很好走,上次伯顏和賈珂玥派來的臥底就是將重陽祖師騙到了后山的純陽洞前,偷襲成功,重陽祖師的遺體也就安放在了純陽洞中。
接人來到純陽洞前,道路已是十分的濕滑,而泥濘的道路上有著踩踏的痕跡。
幾人互相眼神一交流,手中的劍已然出鞘。
就在設施重陽洞門口站著蛋子僧,蛋子僧道:“真是牛鼻子老道,我和你們師父也是故交,就算你們師父重陽真人健在,見我也要執(zhí)晚輩禮,我?guī)熍c呢呂祖也是要好的朋友,你們幾人聯(lián)手也是打不過我的,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再多做動作,只是這純陽洞內(nèi)我知道有你們?nèi)娼痰拿孛?,這是你們重陽祖師親口告訴于我?!?p> “前輩,這是我們?nèi)娼痰臇|西,豈容他人窺探?”
蛋子僧覺得好笑反問道:“機緣機緣,都是留給有緣人,你們守著著這里的秘密,而且得那王重陽的親傳和悉心教導又能怎樣,最后還不是沒有將重陽功修煉至大成?當初王重陽得呂祖教導,還不是呂祖覺得他是一個有緣人,不然焉有你們?nèi)嬉幻}?”
丘處機上前道:“前輩此言就有些強詞奪理了,我?guī)煹脜巫嬲鎮(zhèn)鲿r還未創(chuàng)立教派,現(xiàn)如今我們依然自成一脈,既然有了規(guī)模,就要形成規(guī)矩,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不然談何壯大發(fā)展?!?p> 蛋子僧沒好氣的道:”迂“
此時的岳藏鋒在純陽洞內(nèi)手中拿著一截洞內(nèi)的油豆燈盞看著壁上畫的密密麻麻各色人形圖案。
賈珂玥在外洞喊道:“里面是個什么情況?你沒事吧。”
蛋子僧給賈珂玥交代過,只可待在外洞,不許進入到內(nèi)洞,外洞之中巨大的石棺讓賈珂玥心中發(fā)毛,心中充滿的恐懼,沒隔一會就回發(fā)聲問岳藏鋒道惡動向。
岳藏鋒順著墻壁上的人形圖案中的經(jīng)脈導引開始運氣呼吸,一些能引起體內(nèi)寒氣功鳴的圖案導引與藏鋒都是避而不練,一些能引起寒氣猛烈抗擊的岳藏鋒才會練習,如此一來密密麻麻的近千種圖案岳藏鋒竟然只練了360多種,“
岳藏鋒每練習一種能和體能寒氣產(chǎn)生抗拒的導引,似乎體內(nèi)經(jīng)脈中的寒氣冰蠶絲就消融一點,這讓岳藏鋒心中大喜過望。
三百六十多種每練習一邊似乎體內(nèi)的寒氣就消散一分,岳藏鋒又將全真七子教授的內(nèi)功合著一起練習,當它率先練習馬鈺的丹陽功的時候,猛然間左足之處的涌泉涌出一種極為炙熱的內(nèi)力,左足之處的寒氣瞬間消散,整個左足豁然貫通。
“你在里面好了沒啊?!辟Z珂玥聲音有些顫抖的道。
岳藏鋒這才起身,他已經(jīng)記熟了那墻壁上的三百六十多種至陽的導引之法,相信今后要是結(jié)合全真七子教授的內(nèi)功心法,很快就能恢復如初。
到了外洞,看著有些慌張的賈珂玥,岳藏鋒拂去了賈珂玥額頭上的水珠,道:“沒事的,有我在。”
說著話就和賈珂玥攜手走出了洞口。
見岳藏鋒出了洞口,馬鈺有些怒道:“身為全真弟子,我給你說過,這純陽洞是禁地,你不是不知道?!?p> 岳藏鋒剛要出口,蛋子僧道:“他是不想進去,是我把他丟進去的,你們又能奈我何?!?p> 全真七子臉上出現(xiàn)了怒容,所謂士可殺不可辱,這眼前的蛋子僧說的話顯然在他們聽來是最大的侮辱。
岳藏鋒陷入了為難,蛋子僧說他受長眉的囑托前來尋他,這是為自己好,那全真七子這么多時日來也是對自己的傷勢極為上心,涼風都是為了自己好,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出言。
丘處機上前道“留良子,人而無信不知其可,既然你答應我們在此靜心修煉一年,又何苦急著出走,破壞這誓言呢?”
丘處機的話明顯是勸導岳藏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