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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竹簡

第19章 常間雨施姜

時光竹簡 京東兒 3053 2019-12-27 11:18:17

  什么叫彈指間時光飛逝,白憶籬深有體會!

  在某個無良師傅的教導(dǎo)下,白憶籬自己在祖宅修補了五年異常還有舉行法事等,也算是個老手祭司了。

  此刻,某中學(xué)初三某班教室里,離后面靠窗的位置上,正趴著一位少女。

  在臨近升考還有幾天的時間里,班里充滿著緊張的氛圍,同學(xué)們都在爭分奪秒的復(fù)習(xí),除了趴下去的那位。

  看著窗外那炙熱的太陽,地上翻滾著熱浪,少女透過書本縫隙看著那班門口的那兩顆樹,覺得有些扭曲。

  不知道躲在哪棵樹上哪個位置的蟬兒們發(fā)出高分貝的“吱吱吱——”聲,少女拿下臉上擋太陽的數(shù)學(xué)書,巴咂著嘴,睡得有些意猶未盡。

  男同桌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班里的睡神,恨老師把他分到跟她一張桌,恨這位老是混,影響自己讀書的心,最最最恨得是,這位還是班里的班長!

  此人除了上廁所,換課本,起立坐下,喊老師好以及叫副班長管一下紀(jì)律之外,就是睡睡睡,就怕自己沒睡成。

  不!重點是,身為班長不管,讓副班長管,然后副班長成為了全班公敵,而班長就自然成為全班說最好的班干部。

  對!沒錯,他就是那個拉全班仇恨的副班長。

  “嗯?王喬,下課了嗎?”少女揉了揉眼睛,順便伸了個懶腰。

  王喬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不耐煩道:“還沒!”

  “哦!那老師有講些什么嗎?”少女悠哉游哉的......掏著耳朵。

  “沒有,還是復(fù)習(xí)?!蓖鯁滔訔壍目粗?,往邊邊移了點。

  “班主任咧?”沒有在意王喬的嫌棄,少女扭了扭發(fā)酸的脖子。

  “來了,站在窗口看了一下班里情況,還有你,什么也沒說?!?p>  “哦!那班里吵不吵?”

  “只要你不打呼嚕,我相信班里面只有翻書聲和呼吸聲!”

  “那,”

  “閉嘴!我要做試卷!”吼完少女,王喬郁悶的心稍稍舒緩了。

  少女無辜的撇著嘴,無意道:“做又不會做,不是浪費時間嗎?”

  王喬:......班主任,我第n次申請換同桌?。?!

  混完最后一堂課,少女撿好東西背上書包,去停車處牽單車準(zhǔn)備回家。

  因為是在村里的中學(xué)讀書,所以一放學(xué),沒有紅綠燈的馬路上立馬烏泱泱的涌現(xiàn)一群回家的學(xué)生。

  聽著身后汽車的鳴笛聲,少女無動于衷,專注的看著前方堵塞的路口,等著一個穿越過去的時機。

  因為是十字路口,這里的車流人流都挺大的,經(jīng)常會發(fā)生堵路的情況,也就見怪不怪了。

  同樣被堵住無法前行的王喬看向身邊氣定神閑的少女,甚至還在吃著板栗,真想看看她腦袋里裝的都是什么!

  “滴滴——滴滴——”身后響起一陣車鳴聲,惹得車外的人們都抱怨起來。

  王喬也是這抱怨大軍中的一員,“我們又不是不想走,你們還坐在車?yán)锎抵照{(diào)呢!”語畢,不禁看向旁邊一副云淡風(fēng)輕模樣吃著板栗的少女,忍不住問:“你就不煩他們鳴笛的?”

  少女停下手中剝栗子的動作,看向他,認(rèn)真的思考了下,笑道:“我很煩那些鳴笛的。”

  “......”同學(xué),你可以換一副表情再說好嗎?!你這個樣子要讓我怎么相信??!

  看著王喬無語的模樣,少女皺眉,端正了坐姿一本正經(jīng)說道:“真的,我很煩鳴笛的,”

  “算了吧!我也懶得理你是不是煩了,”王喬說道。

  少女聳聳肩,忽然下車打下腳架,不知道去哪里了。

  等王喬打完電話說自己晚點回家,什么之類的時候,見少女像閑庭散步一般越過人群回到車上。

  雖然好奇少女去干什么了,但王喬是不可能問的,不過她手上那兩袋栗子和栗子皮已然不見蹤影。

  突然少女踩著單車往前走,原來是前面出現(xiàn)了一條小口,少女趁機騎過去遠(yuǎn)離了擁堵之地。

  看著慢悠悠踩著單車的?少女,王喬不知為何,又開始郁悶了。

  為什么老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

  客廳里,戴著眼鏡看手機的男人看著少女,又看了看時間,起身去熱飯菜。

  “今天堵得很嚴(yán)重嗎?”在廚房的白??粗:密囎哌M(jìn)客廳的白憶籬問道。

  白憶籬折返走到他身邊,點點頭,“還好吧!等路通時把栗子給吃完了。老爸,你吃了嗎?”聞了聞鍋里燜著的菜,咽了咽口水。

  掀開鍋蓋,翻了菜,道:“吃了,等你的話早就餓死了!”

  白憶籬笑笑沒說話,接過白裕手中的粉條亂燉,連書包都還沒脫就吃了起來。

  白裕打掃好廚房后,看著白憶籬狼吞虎咽的,說道:“慢點,鍋里還有。那你啥,自己吃著,我就先上去睡覺了。”

  “知道啦!真是老人家。”說完,繼續(xù)吸溜著粉條,只不過眼睛緊緊的看著那一瘸一拐的身影。

  吃完粉條,白憶籬洗好碗就回房放好書包,就往外跑了。還留了張便利貼在白裕房間門上:老爸,去祖宅了。

  在去祖宅前,白憶籬還去了白易的家里給他種的花澆水施肥。

  因為家里的因素,白易跟她不是一個初中的,又因為讀的是寄宿的,所以房子就空了起來。只有要回來時才叫人來打掃,只不過花就要白憶籬時不時來看一下了。

  ‘幾經(jīng)波折’的白憶籬來到小竹屋門口,拿過掛在門邊的瓷瓶,推門而入。走上樓,換好衣服,就下去到書房拿走時間卷,還吃了顆瓷瓶里苦苦的藥丸,就離開竹屋。

  走了一會兒就看到不遠(yuǎn)處站著一位穿著水藍(lán)色衣裙的女人牽著一匹馬,提著籃子等人。

  “一月?!卑讘浕h跑上去,笑看著她。

  一月木訥著一張臉,說道:“大人下午好!”

  一月是白憶籬在接活是帶回的,這幾年一直跟著她,幫她打下手,自然也知道白憶籬的基本情況。

  接過她手中的籃子,白憶籬對著她笑了下,就找了個地方換衣服了。

  不一會,草叢里走出一位身著紅色勁服的女孩。女孩身形高挑,元眉下,是一雙璀璨銳利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下是紅艷的薄唇。

  “她人呢?”明明是一樣的聲音,模樣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對換了個人似的的白憶籬,一月還是木訥的臉,說道:“在馬車?yán)?,現(xiàn)在就去雨執(zhí)行長那?”

  “去吧!趕緊弄完,我還要備考呢!”白憶籬翻身上馬,等著一月驅(qū)使著馬車出來一起去常間。

  常間,其實就是白憶籬生活的地方,只不過是對祖宅之外的地方的稱呼。

  沒過多久,常間接待處出現(xiàn)了一位身著紅衣和藍(lán)衣的女子。

  雨施姜身著灰黑色的西裝來到接待處門口,看著紅衣女子,又看了眼一月,有些無奈道:“每次都換張臉來,如果不是有一月在,我看到就直接把你掃地出門?!?p>  白憶籬無所謂地?fù)]手,讓一月把馬車?yán)锬俏婚L得跟現(xiàn)在地白憶籬一模一樣地人抬出來給接待處的工作人員。

  “這次又是什么原因?”雨施姜看著比自己矮許多個頭的白憶籬說道。

  其實對于15歲就169的白憶籬來說不算矮,但對于那個30歲190的大叔雨施姜來說確實挺矮的。

  不跟他計較,白憶籬說道:“這位季北城在祖宅的機緣已經(jīng)沒了,按照界規(guī),她不能再待在祖宅里。

  嗯,卷上說是她因中毒身亡,重生在現(xiàn)代的紀(jì)貝貝身上,你看一下。”

  雨施姜從褲袋里掏出只能機,在白憶籬這個只能一卷竹簡一卷竹簡的查找信息的祭司面前炫耀,不過看她又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泄氣道:“紀(jì)貝貝嘛......有了,紀(jì)貝貝,A市人,16歲,因在與朋友飆車的路上剎車失靈而撞到樹。”又拿出另一部手機,說道:“昨天已失去生命體征,遺體被野狗叼走了。嗯,我現(xiàn)在就叫人把紀(jì)貝貝的遺體找回來超度,”看著季北城,又道:“我會派人把她送到發(fā)生車禍的地方,以后怎么生活就看她自己了,”

  “那好,既然人都給你了,我就先走了?!闭f完,白憶籬欲驅(qū)馬離去,至于一月,她要在這里確保季北城在醒之前的安全。

  “等等!”雨施姜突然出聲,上前攔住白憶籬的去路,在某人平靜的目光下說道:“我剛剛發(fā)現(xiàn)常間有人失蹤了,不確定是不是到祖宅去了?!?p>  皺眉,白憶籬看著這位大叔,再次覺得他不靠譜。

  好吧!她就沒有覺得他靠譜過。

  “說說看,”白憶籬平靜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嘲諷。

  雨施姜自然是看到了,跟這位小祭司辦事簡直要被氣死。

  如果老祭司不是正在接活的話,哪還用受氣?。?p>  “別想其他,我?guī)煾等ヒ箛踊盍耍阆氩挥龅轿也豢赡??!卑讘浕h還是一臉平靜的看著他。

  切!了不起??!

  “嗨!尤溪別這樣,”

  尤溪是白憶籬祭司的名,全名叫單尤溪。

  “那個失蹤的叫紀(jì)望舒,18歲的女孩子。你留意下吧!”

  “沒了?”

  “沒了!”

  “哦!”白憶籬點點頭,就策馬離去。

  雨施姜氣的牙疼,這個冷漠無情的小祭司。

  嚶嚶嚶-還是老祭司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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