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老祖!你是烈焰老祖?。 焙招┖鋈簧窠涃|的喊出一個名號來。
“哦,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還有人能認出老夫來,看來老夫今后要留意了,也罷,讓老夫現(xiàn)在就送你二人歸西吧!”烈焰老祖說著雙臂一展就要動手,就在此時,兩道黑光猛的向他襲來,這烈焰老祖也非常人,身子一閃就躲過兩道黑光,卻不曾想剛現(xiàn)身,一只龍爪就狠狠的向他的小腹抓來,他躲閃不及,雙臂在胸前猛的一交叉,狠狠的和龍爪撞到了一起,下一秒的結果近乎是壓倒性的,烈焰老祖被直直的砸入地下,立馬造成一個大深坑。
“老祖??!”一直在樹下的烈老怪意識到不妙,剛要掐訣去收百焰蓮,一根樹根猶如鋒利的刺自下而上一下子就把他扎了個透心涼,下一秒在離樹龍有些距離的地方,一個嬰兒大小的烈老怪趔趄著出現(xiàn)了,懷中抱著一根笛子,雙眼驚恐,嘴里喃喃著:“不可能,我的瞬移!”話音未落,嗖嗖的又是幾根樹根向他扎來,這小人反應也快,一掐訣又沒了身影,可就在他消失的瞬間,那條龍的額頭上突然多出一只眼來,一睜一閉一道紅光沖著某虛空處打去,那嬰兒又一次的暴露出來,只是這次他還沒來得及困惑,一只龍爪一下把他抓住,下一刻往龍嘴一拋就聽得一聲慘叫就沒了身影。
“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沒想到,老夫一世英名難不成今日就要毀你手中不成,孽畜,當日我既能降伏于你,今日自然還能!??!”轟的一聲,地面上的那個大洞里傳出來一股子驚人的能量,直沖云霄而去,那百焰蓮則滴溜溜的一轉鉆入地中消失不見了。見此那龍炎松也把身子一扭,三只龍爪同時一松,被困的赫孝悌三人登時都清醒過來,嗖的一下都破球而出,向四周飛去。
“三位小友稍后!”正在逃命的三人,忽的都定在了空中,就見那龍炎木所化的巨龍奮力向空中一躍,無數(shù)粗大的樹根帶著泥土都飛入空中,隨后聽得幾聲龍吟,一陣刺眼的光芒中,那龍炎木居然化作一身穿紅袍的少年,緩緩立在空中,那少年一現(xiàn)身,袖子一揮,赫孝悌三人登時都能動了,卻都停在遠處,沒有繼續(xù)逃跑,也沒有向少年靠攏。
“不知前輩有何賜教!”百面書生最先行禮問道,碧波仙子則是一臉的恨意,手中也多了一把長劍,獨赫孝悌安靜的站在遠處。
“幾位小友稍安勿躁,烈焰老祖,還不現(xiàn)身,更待何時?”紅袍少年袖子一揮,一把飛劍嗖的一下向大洞扎去,眼看就要抵達洞口,轟的一聲就自燃了起來,眨眼功夫就化成了灰,消失不見。
“呵呵,孽畜,憑這點道行也敢在老夫面前班門弄斧!讓老夫教教你,什么才是化神期的本事,哈哈哈,哈哈哈!”一陣刺耳的笑聲立馬就充斥著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甚至也包括我,我不得不雙手捂住耳朵才好受些,至于那四人中,百面書生把扇子一拋讓它飛快的在面前打轉,碧波仙子長袖一甩一只碧綠色小鳥飛了出來,不住的啼鳴,赫孝悌則是身前泛起一圈乳白色光暈。
“雕蟲小技!”紅袍少年手一伸,頓時一個火球嘩的一下就把四人團團護住。
“三位小友,這烈焰老祖甚是難纏,我勸三位,還是助我一臂之力的好!”紅袍少年面露微笑的道。
“前輩之言,我等本該聽從,可那烈焰老祖與前輩一樣,皆是化神期的高手,我等三人不過燭米之光,豈敢與日月爭輝!”百面書生把扇子一收,恭敬的答道。
“若是烈焰本體降世,便是我也不敢與他為敵,不過現(xiàn)如今的他,不過一縷分魂,一具不合適的肉身,不足為慮,若你三人助我除了他,本尊也不是吝嗇之人,好處嘛,是絕對少不了諸位的?!边@紅袍少年說著把手一揮,一場如流星雨般的火球下雨似的呼呼的向地上的大洞砸去,可還是沒能夠穿透那層薄薄的護罩。
“哼,你這孽畜,明知道不是我的對手還敢放肆,也罷,莫怪老夫心狠手辣了!”轟的一聲,整個地面圍繞著那個大洞立馬就塌陷了下去,一個巖漿翻騰的世界就暴露在了眼前,卻沒有烈焰老祖的身影。
“三位小友考慮的如何,本尊丑話放在前面,若本尊隕落了,三位小友,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烈焰門?!?p> “我們若助你勝了,你便肯放我們離去?”一直沉默的赫孝悌忽然問道。
“這是自然,本尊與你們本就無冤無仇,更何況,之前本尊若不是手下留情,你們三人怕是……”
“拿命來!”碧波仙子突然仗劍就沖著紅袍少年刺了過來,卻一下扎了個空。
“哼,這位小友莫要不識抬舉,不然,本尊也不是好惹的!”火球光罩外靈光一閃,紅袍少年就現(xiàn)出身影。
“仙子且慢,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可沖動!”百面書生一個飛跳就來到碧波仙子身邊勸到。
“二位道友不要費心了,我與夫君二人相識已有近五百年,夫君既然去了,奴家也沒心獨活,今日,我與這兩個老匹夫不死不休?。?!”話音一落,長袖一甩,一張符篆被她握在手中,她向空中一拋,一道碧綠色靈光一閃,一道閃電就劈了下來,連帶著天空頃刻間陰云滾滾,雷聲不斷,一個人形虛影若隱若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