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蛤蟆帶著一人一貓在海浪中沉浮,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到岸了。
“呱呱呱~”它把洛河和午夜先生吐了出來。洛河道了聲謝,站在了岸邊。但是這兩個家伙出來后還沒完。它又吐出了一本書和一張照片,正是之前在逃離精神病院的時候遺失的那張。將所有東西都交給洛河后,蛤蟆就游走了。
“再見了,蛤蟆先生?!甭搴訐]手告別這旅行路途中短暫的伙伴,新的征途即將開啟。
就在洛河找到午夜先生的那一刻,主線任務(wù)便再次更新,從原本的【找到午夜先生】變成了【回家】。
無論如何,洛河只能一直往前走去,那是屬于他自己的一段旅行。
【這是一本記載著你身世之謎的書,只有你回到家中才能打開?!?p> 就在洛河硬掰那本舊書時,系統(tǒng)提示響了起來,表示不愿讓洛河看。
“那你特么就在結(jié)尾處再給我啊!你現(xiàn)在放我這干嘛!”洛河把書又放了回去,只能說這本書是真的重,拿著它讓他行動非常不便。
“貓兄啊,你就不能幫我背一點嗎?”洛河開始調(diào)戲午夜先生。
“喵…”
被高冷的拒絕,洛河只能無可奈何的跟著貓走。
前面是一處懸崖,對岸看起來模糊不清。
洛河對這種地理造構(gòu)好奇起來了,剛剛他是從海平面上的岸,但這里又出現(xiàn)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這么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哼哼……我的意識已經(jīng)開始崩潰了么,對于環(huán)境的合理性都開始不認(rèn)真去弄了……”洛河自言自語“那么我肯定是有辦法走過去的……就得看看是什么‘契機(jī)’了?!?p> “司馬相如,這里我們過不去!”午夜先生說道。
“放心。”洛河四下看了看,視野里只有一棵即將枯萎的參天大樹。自信滿滿的說道?!斑@棵樹肯定是能作為橋梁來用的,只是時間未到而已?!?p> “你在說什么啊喵!”午夜先生直接給了洛河一爪子?!拔覀儠r間很富裕嘛喵!”
洛河被抓懵了,“什么?難道是我推理有錯誤嗎?這里難道真的需要自己動手?”
洛河走了過去,看了一下這棵樹的根基,然后用大腳趾踢了踢這棵樹,“嗯……怎么看都不像一踹就倒的嘛……”
他錯了,隨著一陣地動山搖,這棵樹被慣性連根拔起,吱吱呀呀的倒到了懸崖對岸。
“厲害啊!司馬相如。”午夜先生感到很驚訝。“天生神力?。 ?p> “……我哪知道還有這種操作?!甭搴右埠軣o語?!磅咭荒_就能把樹踹倒的我還會被抓進(jìn)精神病院么…不說了,我們過去吧?!?p> 午夜先生身先士卒,洛河只能跟著它走,橋還沒走到一半,他就感覺要壞事。
“誒,貓兄啊,你有沒有感覺這座橋很不結(jié)實啊?!甭搴訂柕?。
“你這么說的話好像是有一點,不過不要怕,跟著我就行?!蔽缫瓜壬卮?。“我們很快就能到……”
【休想?。?!】
一聲咆哮突然打斷了午夜先生的話語。洛河的老朋友,羊角惡魔再次出現(xiàn),它從洛河來的方向飛速往前滑行,眨眼間就飛到了洛河眼前。
飛那么快肯定不是過來和洛河打招呼的,它咬牙切齒的盯著洛河的臉,暴怒的殺意早已掩埋不住。
【你根本就沒聽我的話是吧!】
它朝洛河吼道,伸出大手就要去抓他,但洛河早有防備,他敏捷的低頭,一矮身便躲了過去,接著一招【友情破顏拳】狠狠的揍在了對方的臉上。
“之前就很想揍你了。”洛河冷冷的說道?!皾L出我的大腦,立刻!”
“司馬相如!”被洛河打了一拳的惡魔沒有任何還手的力氣。“你給我等著!”
“等尼瑪??!”洛河又是一拳打算糊臉?!氨淮虻牟粔蛱凼前伞!?p> 但這一拳打出卻出事了,羊角惡魔敏銳的閃過了洛河的第二招,洛河一個站立不穩(wěn),搖搖晃晃的便要往懸崖下掉去。
“哦,該死?!?p> 這是洛河墜崖后想的最后三個字,什么通關(guān)任務(wù)都不重要了,因為他自己一個失誤。洛河的游戲旅程就這樣結(jié)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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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哈……”
“一……”
洛河睜開眼睛,兩個樹人正在盯著他看,其中一個看起來是一個暴躁老哥,拿著根長矛一直在刺他。
“嘿…老哥,你別再刺我了?!甭搴酉霌]手把長矛撥弄開來。然而…
他感受不到自己的手的存在了。
他變成了一個樹人。
事實上,不僅如此,他現(xiàn)在不僅動都不能動,他連手和腳都失蹤了。他的貼身衣物散落在四周,書,餐刀,照片,藥片…這些東西都已經(jīng)離他而去,看起來近在眼前卻遙不可及。
“……”
為什么這兩家伙有手有腳自己沒有??!
洛河悲憤的想著,自己變成了一顆樹雖然不是什么好事,但畢竟還是在洛河的心里接受范圍之內(nèi),但其他的樹都可以行動,自己卻只能躺在地上受盡侮辱,想想都很悲慘。
“木吉掛啦?耶律批達(dá)?哈吉木拉?”
樹人發(fā)出靈魂三問,但洛河一句都聽不懂。
“我叫洛河,我來自精神病院,我現(xiàn)在要回家?”洛河試探性回答。
迎接他的是更加猛烈的突襲。
“答案不是這個么?”洛河實在是沒的辦法,連續(xù)被刺已經(jīng)把他刺麻木了。他只能祈求貓兄能把他救出來。
午夜先生說到就到,這只通靈性的貓咪在洛河掉下懸崖后選擇和自己主人一起跳下,慶幸的是雙方都沒有死。
只見它叼著照片走了過來,把照片塞到樹人兄弟的手里,其中一個胖胖的長的像蘿卜的樹人看了看照片,把手中的矛放下了。
nice!
總算脫離了苦海,但兩個樹人好像商量好了一般,一人架住洛河的兩邊,將他背上了一艘停在河邊的小木船上。
“朋友…你要帶我去哪里啊?”洛河松了一口氣,我不跟胡蘿卜計較。
“雅米批達(dá)?”胡蘿卜反問。
“尼瑪…兩個不同種生物溝通什么啊…”洛河還是選擇不說話了。
這艘木船開始起飛,載著洛河和午夜先生向天邊駛?cè)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