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維多枯瘦的手掌在離洛河還剩一公分的時候停了下來,這給了洛河喘氣的機會,讓他有時間把話說完。
“很抱歉很抱歉,我剛剛其實騙了你,我有全球通史?!甭搴由钗豢跉猓缓罂焖僬f道,“我現(xiàn)在就把它給你……只要你不殺我?!?p> 維多把手臂收了回來,“希望你能老實一點,我說話算話。事實上,一般人想跟我見面也不容易,除非你以后依然與圣書有瓜葛,否則這輩子我們都不會碰面。”
“好的好的?!甭搴诱J慫,“我現(xiàn)在就把它拿出來,首先你得解放出我一只手?!?p> 維多想了想,反正在他的監(jiān)視之下洛河也不可能翻起什么浪花,尤其是洛河已經(jīng)被他打的奄奄一息的情況下;便痛快的把他從墻壁上拖了下來。
“讓我先做個姿勢。”洛河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維多看著他的視線從平視變成了仰視。
“咳咳?!甭搴佑沂治杖煜蚩罩?,大聲喊道:“冰霜廢土里面的戰(zhàn)士們,過(起)來吧……”
見沒什么反應,洛河又換了一句。
“圣光背叛了……啊!”
最后一聲慘叫是洛河被維多再次踢倒在地發(fā)出來的,對于洛河這種滑頭行為維多是忍無可忍;他從斗篷之下掏出了一瓶藥劑,正是那一瓶將史蒂夫變成僵尸的邪惡藥劑。
“我把你變成僵尸,你就不敢再胡說八道了吧?”維多猙獰的說道,“給我去死!”
“來了!”洛河突然大喊道。
話音未落,一道光芒飛速而至,那是一件裝甲的掌心炮部位。鋼鐵之手徑直劃過了維多的耳邊,緊緊的與洛河右手貼附在一起。
“砰!”
洛河直接開炮,銀白色的能量波動將維多轟至五米開外。
“還差一個!過來!”洛河原地來了個后空翻,左腳靈活的勾住了飛來的噴氣裝置(左),這樣他就可以簡單的在空中漂浮。
“嘭嘭嘭?。?!”
洛河連開三炮,將還在煙霧里的維多連續(xù)擊退,眼見著這掌心炮快要沒能量了,洛河緊急求援。
“過來!過來!都過來!”洛河大喊道,然而就算是這樣,其他部件卻遲遲不來。
“啊,算了?!甭搴勇柭柤纾M勁的飛了起來,就打算逃離這里。
之前維多的那記圣光斬將洛河身后的墻體一齊劈壞,這樣使得原本藏在墻后的鎖鏈斷裂了幾根,一些部件率先從牢籠里逃離,這樣便有了剛剛我們見到的那一幕。
洛河邊開炮邊撤退,疏林平楚依然在車里等候著,只要洛河趕到,兩人就迅速開車逃走。
“快上車!”疏林平楚大叫到,同時將副駕駛車門打開。
然而這距離雖然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維多僅僅只是被拖延了一點點時間便又重新追了上來,在半空中將洛河拖倒在地。兩人在原地翻滾了兩圈,又直起身來重新對峙。
“我現(xiàn)在可不怕你,”洛河虛張聲勢道,“看到哥身上的裝備沒有?你要是識相的話趕緊滾蛋?!?p> 維多被氣樂了,露出了一個丑陋的笑容,眼睛里發(fā)出紅光;雙手便聚集起金色的能量。
“不好!”
洛河意識到這家伙是想把女王號粉碎,只好沖過去與他肉搏,維多果然取消圣光斬的前搖,與洛河對打起來。
疏林平楚很想下車幫忙,然而洛河眼神示意他別下車,所以他只能坐在駕駛位上干著急,祈禱著奇跡的出現(xiàn)。
好在這次運氣總算是站到了洛河這邊,洛河與維多交手的同時,其他部位的鋼鐵俠裝備先后到達,前前后后完成了洛河全身的組裝。維多見著洛河的戰(zhàn)斗能力越來越強,知道不得不施展些手段了。
只見維多硬挨了洛河的鋼鐵一拳,一掌便向洛河臉上拍去,此時最后一件鋼鐵面罩才姍姍來遲。擋住了維多這一擊,同時洛河只感覺到一股巨力來襲,整個人被擊飛到越野車車頂上。
“發(fā)動汽車!”洛河嘶啞道。
疏林平楚咬牙,死死的踩下了油門,車速瞬間達到了極限。疏林平楚瘋狂甩著方向盤,洛河只能一掌刺破車頂,這才穩(wěn)住了自己的身體。
狂風在他耳邊呼嘯而過。
“伊瓦!”洛河吼道,“將吳伊一的聚能炮給我調出來!”
“先生,若你在這種狀態(tài)下使用聚能炮,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會將你殺死……”伊瓦快速說道。
“別管那么多!給我轟他!”洛河咆哮道。
與此同時,維多加速跑了一大段,他是想要在這最后一刻躍上汽車!
洛河只感覺自己胸前一股龐大的能量在瘋狂凝聚,一道巨大的光炮從他胸口爆射而出,狠狠的轟在了維多的身上,維多的表情從冷靜瞬間變成了難以置信。
“這是……?!”維多話還沒說完,便被這道光炮轟回了教堂,這道巨大的沖擊力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教堂在狂奔的汽車身后轟然倒塌!
就連越野車也不由自主的往前加速了段時間,洛河更是因為慣性直接將車頂?shù)蔫F皮全都撕了下來;憑借著頑強的心里素質,洛河爬回了副駕駛位置。
此時的鋼鐵俠裝甲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破破爛爛的冒出了黑煙,尤其是面罩那一塊更是凹進去一大塊。
“伊瓦,檢查身體情況?!甭搴永潇o的說。
“洛河先生,目前您的身體狀況為極差,我已經(jīng)為您開啟了修復系統(tǒng)。”
“當前裝甲的能量即將告罄,我已進入了極限省電模式?!?p> 說完這句話后,洛河只感覺眼前一黑,伊瓦徹底進入了休眠狀態(tài)。
洛河敲了敲鋼鐵面罩,鋼鐵面罩自動彈開。洛河擺弄了兩下,將身體與裝甲脫離。
脫離裝甲后的第一感覺便是劇痛,洛河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骨頭都斷掉似的。好在還有一口氣,他就這樣癱倒在座位上。
“作家兄……”洛河說,“將帽子給我戴上,再把血瓶給我,我們先靠邊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