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祁干笑了兩聲:“是這樣啊,方才姑娘的舞跳的實在是好看,不知道姑娘是從哪里學來的?”
藍錦見李祁一副色瞇瞇的樣子,不由得眉頭緊皺,對李祁和徐淵二人說道:“你們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不是吧?小郡王,我們陪您這么長時間了,您怎么能這樣呢?”李祁不甘心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是要留下來和我的美人春宵一度?”藍錦十分不悅的說道。
徐淵見藍錦不高興了,連忙說道:“那是您的人,我們怎么敢染指?”徐淵說著拉了拉李祁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好?!彪m然心里很是不愿,但是沒辦法,誰叫人家是小郡王呢?李祁不情愿的和徐淵離開了。
頓時,廂房內(nèi)只剩下花洛和藍錦二人,屋內(nèi)靜的落針可聞。
而此時的藍錦似乎是酒喝多了,面色潮紅,看著她的目光也比平時溫柔了許多。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藍錦雙目迷離的看著花洛,柔聲的問道。
“我叫阿……阿洛……”
“阿洛?很好聽的名字,姑娘不僅名字好聽,就連這人長得也非常的俊俏?!彼{錦沒有覺得任何的不妥,他一邊說著一邊抬手要掀開花洛的面紗。
花洛連忙避了開來:“小郡王,您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來了這個地兒,你說要做什么?”藍錦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沒有再去掀花洛的面紗,而是長臂一伸把花洛擁入懷中。
花洛坐在藍錦的腿上只覺得如坐針氈,她這才意識到,藍錦是真的沒有認出她來,反而把她誤認為是風月居的女人,這個色胚子不會是要……
一想到這兒,花洛只覺得腦仁疼,現(xiàn)在,她還是先想想怎么逃出去吧!
“阿洛,我這里的酒是全京城最好的酒,你要不要喝?”藍錦一邊說著一邊拿起酒杯遞給花洛。
花洛沒有接過酒杯,說道:“小郡王,奴家從不沾酒,所以……”
“從不沾酒?”藍錦這才想起來,方才綠柳送阿洛來的時候說過,阿洛是新來的,一想到這兒,藍錦的臉上的笑意更濃。
藍錦輕輕的在花洛的耳朵邊吹著氣,柔聲道:“阿洛,既然你遇到了我,我就會對你負責,你放心,過了今晚,你便是我的人了,以后你跟隨我回王府去?!?p> 花洛不以為意,權當藍錦在說醉話,估計到明天,藍錦他自己說了什么話,他都忘了。
“小郡王,我看您醉了,我扶您去歇息吧!花洛發(fā)誓她只想讓藍錦早點去休息,她好找機會逃跑。不過,這話聽在藍錦的耳朵里,卻變了意思,藍錦朝花洛溫柔一笑:“真是個小妖精,行,本郡王這就成全你?!?p> 藍錦說著,便抱著花洛朝床邊走去。
花洛:“……”
藍錦這個色胚子是不是誤會她了?
“小郡王,您放我下來,我可以走?!?p> 藍錦沒有放下花洛的意思:“我可舍不得讓你自己走。”
花洛一陣無語,心道,這個死胚子說起情話來還真有一套。
藍錦輕輕的把花洛放在床上,然后玉指輕挑,帳幔緩緩落下,就在花洛準備動手的時候,便見藍錦躺在床上沒有了動作,花洛知道藍錦這是酒勁兒上來了,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她動手了。
花洛連忙起身,動作麻利的從窗戶口跳了下去。
花洛站在墻角下朝二樓望了望,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終于逃出來了,沒想到這個藍錦還真是名副其實的紈绔子弟,以后她希望再也不要見到藍錦了。
估計今天的事情,葉晗也不會提及的。
花洛一邊想著一邊離開了此地。
因為出了這樣的事情,花洛也沒心思再逛街了,她想租個馬車早點回南嘉書院。
思緒間,一輛馬車從不遠處駛來,起初花洛倒也沒有注意,也只是抬頭輕輕的一瞟,不過這一瞟,花洛便樂了,那馬車她認得,是南嘉書院的馬車,真是天助我也!
花洛一邊想著一邊跑到路中間攔住了馬車,那馬車行駛的不快,車夫一拉韁繩,馬便停了下來,車夫不悅的說:“姑娘,你這樣做很危險!”
“不好意思,大叔,我知道你這車是南嘉書院的車,正好我也要回南嘉書院,您能帶我一起回去嗎?”
“你是南嘉書院的學子?”車夫把花洛打量個遍,見花洛穿成這個樣子,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南嘉書院的學子。
花洛連忙點了點頭:“我是?!?p> 車夫剛要拒絕,卻見云楚挑開車簾,看了一眼花洛,然后對車夫說:“劉叔,她是傾月院的學子。”
車夫聞言連忙說道:“既然公子都同意了,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你上去吧!下次……莫要再穿成這樣了,有傷風化?!?p> 花洛看了看自己的這身衣服實在有些風塵,花洛輕咳了一聲:“我下次不會了,謝謝大叔?!?p> 說完,花洛毫不客氣的上了馬車。
車簾落下,花洛坐在了云楚的旁邊,只見云楚身穿一件白色的長袍,一頭烏發(fā)高高束起,容顏俊美絕倫,花洛眸光閃了閃:“謝謝,云助教了?!?p> “怎么不直接叫名字了?”云楚冷聲詢問道。
“?。俊币粫r之間花洛沒有反應過來,待她反應過來時,云楚已經(jīng)不再看向她了。
花洛輕咳了一聲:“恐怕云助教是誤會我了,我從來也沒有說不尊重云助教您,我一直很尊重您的?!?p> 云楚聞言,瞟了花洛一眼,聲音淡淡:“你在京城舉目無親,今日穿成這樣是為何?”
花洛聽云楚這語氣是準備要把她責備一番了,花洛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唉,別提了,我今天真是倒霉透頂了,在街上遇到葉晗在欺負一對祖孫,我實在看不過去便理論了幾句,誰知道葉晗她公報私仇,那祖孫二人倒是放了,我可就倒霉了,你看,我這身衣服就是她的杰作。”
花洛一邊說著一邊拉了拉她那件衣服給云楚看。
“下次離她遠些?!焙芤馔獾模瞥]有責怪她,而是讓她小心葉晗,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這要是擱在以前,云楚肯定會說她各種不是,然后跟她講大道理,今天,這云楚是怎么了?
花洛這邊想著,那邊,云楚拿了一件大氅遞給花洛:“天這么冷,你穿的這么單薄,披上吧!”
“哦,謝謝!”花洛疑惑了數(shù)秒,便接過藍錦手中的大氅披在身上,她總覺得云楚有些不懷好意。
不過,是花洛想多了,一路上除了開始云楚跟她說了幾句話后,直到馬車到了南嘉書院云楚都也沒有找她說上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