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fēng)吹過院中楊柳,墨云顥的頭發(fā)微微擺動(dòng),忽然只見他嘴角邪魅一笑,而后,屏氣斂息,雙手換印,此刻墨云顥的身體已經(jīng)氣竅全同,踏入了開脈境,所謂開脈就是要打通人體的十二條經(jīng)脈,細(xì)分的話共是三十六條小脈,引血之靈,自經(jīng)脈,入氣海丹田,從而升華靈氣。
“云顥哥哥!”
此刻門外突然傳來白小狐的聲音。
墨云顥一聽是白小狐的聲音頓時(shí)喜出望外的說:“小狐嘛,進(jìn)來吧。”
“云顥哥哥,小狐通竅五重了?!蓖崎_門,白小狐立即跑到墨云顥懷中一臉的興奮,更多的是對于昨晚喜悅的分享。
“小狐,以后不要這么拼命修煉了,有我保護(hù)你,我真的怕你到時(shí)...”墨云顥還想接著說下去,但看著白小狐一臉的喜悅,自己的眼角也有些泛紅,便停了下來。
不過白小狐也知道墨云顥想要說些什么,于是安慰的說道:“我知道云顥哥哥會(huì)一直保護(hù)小狐,可小狐不想不想一直在座顥哥哥背后,而是想和云顥哥哥一起前行。”
隨后一把撲進(jìn)墨云顥懷中,這清晨突如其來的甜蜜暴擊,令墨云顥有些措不及防,臉色如同此時(shí)東方,太陽升起的紅暈。
“放心,我一定會(huì)盡快幫你找到,壓制你體內(nèi)極寒陰體的東西?!闭f罷墨云顥將其抱在懷中,兩人不知抱了多久,墨云顥突然邪念一生,將白小狐按在床上,眼睛死死的盯著白小狐。
如同被邪火附體一般,白小狐也被嚇懵了,這一切都太過突然。
“云顥哥哥...”白小狐弱弱的說道,雖然很想反抗但無奈墨云顥力氣太大,死死的按住白小狐的胳膊,甚至按出了紅印。
此刻,白小狐也只好閉上眼睛,準(zhǔn)備迎接隨后的熊熊烈火。
“嗚嗚...”白小狐哽咽著,眼角擠出了熱淚,不過面對自己心愛的人,她心甘情愿這么做。
“大師,大師!”
不想,美好的現(xiàn)實(shí)總會(huì)被打破,蔣南飛的到來將完全沉浸在欲望中的墨云顥,突然澆醒,白小狐倒是沒有什么,只是臉色泛紅的睜開了眼睛,這次她倒是躲過了一劫。
“大師...”就當(dāng)將南飛推開門,看到這幅美麗的畫面時(shí),不由得尷尬起來,隨后一邊捂這著眼睛,一邊向后退出門外說道:“大師,你們繼續(xù),就當(dāng)我沒來過?!?p> “抱歉,小狐,我剛才...”墨云顥也不知道剛才是怎么了,只知道突然邪火攻心,而自己完全壓制不住這股邪火。
只見他從白小狐身上起來,順手那起昨日在酒店裝的酒,猛喝了一口,低落的酒水浸染了衣領(lǐng),擦拭了一下嘴角,墨云顥整理了下衣服,漸漸的恢復(fù)了平靜。
白小狐則只是緩緩從床上起來,坐到墨云顥身邊說道:“云顥哥哥,我不怪你...”
“我...我們走吧?!?p> “嗯?!?p> 兩人自然都知道對方的心意,只是兩人都不好意思表達(dá)出來罷了,如果今天沒有蔣南飛的打擾,恐怕兩人今后會(huì)更加主動(dòng)些。
墨云顥走到門前,開開門,一臉仇怨的對蔣南飛說道:“你找我什么事啊?!?p> “唉,大師你別這樣看著我啊,我是來找大師你去參加碧海宗考入宗考核的,其他人已經(jīng)都在門外等咱們了?!?p> 從語氣中不難聽出,墨云顥對于蔣南飛打擾他的春宵大夢,有些耿耿于懷,但若不是蔣南飛的突然出現(xiàn),這件事若是繼續(xù)發(fā)展下去的話,墨云顥恐怕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那好,我們走吧。”
隨后,墨云顥和白小狐跟隨蔣南飛出了蔣府,墨凌等人已經(jīng)在門外的馬車上等候許久。
“真是的,怎么這么晚才出來啊?!蹦璞е觳玻瑥鸟R車上下來抱怨道。
“誰讓咱是主角呢?!贝丝棠祁椀男那橐呀?jīng)好了許多,此時(shí)不禁和墨凌打趣起來。
“呦,小顥兒,又突破了?!蹦枘軌蚯逦膹哪祁椛砩细兄?,墨云顥身上的氣息比往日強(qiáng)悍了不少。
“哎,一不小心,昨夜突破到開脈了?!蹦祁椆室庋b作很輕松的樣子,像是在故意氣墨凌,要知道墨凌當(dāng)初卡在通竅九重這個(gè)境界,可是整整卡了幾個(gè)月。
“臭小子,故意氣我是吧?!蹦栌行┥鷼饬耍瑳]想到自己幾個(gè)月才突破的境界,這小子竟然一夜間就突破了,還在這跟自己炫耀。
“誰氣你了,我只是分享一下喜悅的心情?!闭f罷,墨云顥不在理會(huì)墨凌,徑直走向了馬車。
“好,恭喜,恭喜...”墨凌咬牙切齒的說著,心中真想把這臭小子胖揍一頓。
“好了,墨凌姐姐,不生氣了,咱們走吧?!卑仔『呱锨叭裎康?,這或許也是護(hù)短的另一種體現(xiàn)。
不得不說,這對墨家姐弟真是自古姐弟情意重,天天補(bǔ)刀歡樂多。
“好嘞,我們出發(fā)!”只見蔣南飛坐上馬車,親自駕車,自己終于可以去修仙了,此刻蔣南飛的心中自古夾雜著興奮的激動(dòng)油然而生。
碧海宗在碧海城城外的——碧海邊緣,因此入宗考核也在那里,幾人驅(qū)車前往,大概中午便可到達(d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