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蹭蹭右蹭蹭
時染索性就側(cè)著躺了下來,一手支撐著自己的腦袋。
她的被子都被上官影疏搶了過去,好在這個天氣不是冷的。
怎么會有長得這么漂亮的人兒。時染鬼迷心竅地想著,伸出小手去碰上官影疏的眼睫毛,想要抓住那一只惑人的蝶翅。手指觸到他的臉上,指尖碰到的柔軟誘使著時染在上官影疏臉上輕輕掐了一把。
她發(fā)誓,真的只是輕輕掐了一下。
怎知下一秒那雙帶著生理鹽水的眼睛就這么睜開了,靜靜地看著時染。這小帥哥真的好好看,時染舔了舔舌頭,想要說點什么。
上官影疏伸手抓過時染,好像知道自己把被子搶了,把被子一踹,用靈力撐著它漂浮在半空中。而后抱住了時染,被子也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芈湓诹藘扇松砩稀?p> 上官影疏抱著人蹭了蹭,帶著奶音的聲音撓在時染的臉上:“沒關(guān)系的,我們再睡一會嘛,哥哥不知道的?!?p> 哇呀。時染幾不可聞地嚎叫了一聲,伸手抱住了上官影疏,怎么辦,好可愛。
嗯?哥哥?上官月白?上官月白不知道什么?
時染抱著軟香七零八亂地猜著,自己已經(jīng)睡了好久好久,又給他這么一驚一乍地嚇了一跳,早就沒有了睡意,也不知道上官影疏還要睡多久。
睡得久好啊,睡得久才長得高。時染想著,總覺得這話有點兒耳熟。不就是印來江昨晚在她耳邊念叨的嗎?
“陛下還沒有醒嗎?”門外傳來穆清詢問的聲音。
“穆清姐姐,還沒有?!笔亻T的侍女低聲道。
唔,看來這是她的房間沒錯了,他又是怎么跑進(jìn)來的?時染伸手戳了戳上官影疏的腦袋。
許是抱著人太舒服了,比自家原來的小泰迪還松軟,時染的手松松放放,在上官影疏臉上蹭了幾下。只有這種時候才能理解別人結(jié)婚生子的樂趣。
“染染,你蹭夠了沒?”直到上官影疏生無可戀的聲音傳來,時染才發(fā)現(xiàn)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被自己弄醒了。
“你不睡了嗎?”時染有些可惜地問。
“嗯......”上官影疏放開時染坐起了身,伸了伸懶腰:“睡飽了啊。”
好吧。時染撇撇嘴,跟著上官影疏一起坐了起來。
“不過陛下還是可以繼續(xù)抱我呀!”上官影疏說著又抱了過來。
時染身體一僵,伸手推開上官影疏,板著一張臉:“誰說要抱你了!”
“可是你剛剛明明......”上官影疏面露不解。
“你剛剛不是睡著了嗎?”時染抿了抿唇,惱羞成怒地看著上官影疏。
“我,我只是賴床而已?!鄙瞎儆笆璧氖植蛔杂X地抱過了枕頭。
下一刻,時染瞅著他的方位撲了過來,小手直往人的癢癢穴撓出:“小混蛋,你老實說!你為什么會跑到我這里來?”
“染染,很癢的!”上官影疏夸張地叫了聲了聲,小臉興奮地仰了起來,枕頭直接往時染身上扔了過去:“當(dāng)然是自己溜進(jìn)來的,還有哪里能攔得了我。我哥不給我睡懶覺,只有你這里最安全嘛!你這么生氣干嘛,大不了我給你借宿費不行嗎!”
“不行!”時染咬著牙,甩了個枕頭回去:“好小子,你居然敢扔我!”
“我道歉好不好!”
“沒有用的,你給我站??!你又扔我!”
“對不起!”大中午的安寧就被上官影疏的聲音劃破了:“我就是故意的!”
“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