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guān)緊要
是的,焦醉今天把印來江丟到這里的原因就是覺得他清心寡欲太久不正常。
印來江才進(jìn)了云深堂三年就被放了回來,繼續(xù)著跟焦醉打鬧一直到現(xiàn)在,焦醉幾乎沒見過印來江接近過哪個女人,自以為是老父親的他就著急上火,自作主張地把人拐到了這里。
時染聽到這話的時候腳步一頓,嘴角一抽,有點搞不懂自己這四護(hù)法是個什么腦回路。
朱雀被人忽視了很久,皺皺眉繞過焦醉走了過來,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條絲巾把時染的脖子給圍住了。語氣有些惡劣:“你這個樣子還怎么出去撩人?”
“唔?”時染像是這才注意到自己脖子上的東西,也算是明白了焦醉莫名其妙的問話是為了什么。
焦醉其實早就注意到這個紅毛在身后跟著,本來還以為是哪個年輕小崽子混進(jìn)了樓里,怎么這一看這人好像還是跟著自家陛下跑出來的。
“陛下?”焦醉又叫了一聲,有些遲疑地問:“這位是?”
焦醉大概是上了年紀(jì),總喜歡給小輩操心大事??粗烊负蜁r染好像有些親密,焦醉就開始擔(dān)心印來江進(jìn)了后宮會不受寵。
“哼,爺可是......喂!”朱雀看到焦醉終于注意到了自己,立馬牛逼哄哄地想要介紹自己,然而被時染無情地推開了。開玩笑,活生生的神獸就這么莫名其妙地跑了出來,干什么,嚇人???
“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跟屁蟲而已?!睍r染漫不經(jīng)心地說。
朱雀只能一臉憋屈地看著時染。
為什么?他好端端一個神獸大人,這么遭嫌棄的嗎?
不過焦醉的表情看起來一點兒都不信,只是猜想的方向明顯也不對了。好在沒有再提印來江的事情。
時染估摸著自己也晃悠夠了,跟著焦醉晃悠晃悠回了皇宮。
嗯,就這么大咧咧地走了進(jìn)去。
其實焦醉是想要給眾人通報一下,說聲陛下回來了出來迎接什么的,只是被時染給阻止了。自己這個帝君,上任沒多久就不見了人兒,回來圣幽帝國的處境就變成了這樣,想想都不好意思讓人這么隆重地迎接自己。更別說這樣子做還會很麻煩。
門口的軍衛(wèi)都不認(rèn)識時染,可是認(rèn)得焦醉和印來江。縱然時染和朱雀的出現(xiàn)突兀,但也就這么隨隨便便把人給放了進(jìn)去。
時染帶著朱雀溜回了自己的寢宮,焦醉甚至不記得還要讓人給朱雀安排一個住處。
縱然自己許久沒有回來了,寢宮卻也一直有打掃。因為時染回來,還很貼心地把原來的小床換成了大床。
“我是你們的陛下?!睍r染淡定地跟門口的宮女們解釋。
哦豁,這里突然冒出一個漂亮人兒說自己是她們的陛下?
最后還是摸出了信物才被放了進(jìn)去。
時染不認(rèn)床,到哪兒都能睡,回來看到一張陌生的床,居然一扎上去就睡著了。
朱雀一臉無語地看著她,有些糟心地上去幫她脫鞋子,再把人塞到被子里。
一連貫動作做得熟練,因為時染不是第一次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