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
“小染。”見四周沒有其他人,印來江也不叫她陛下。
“呃?五護(hù)法,你冷靜點(diǎn)?”
或許是覺得印來江的眼神中有些意味不明的東西讓她慌亂,時染下意識地往后挪了一步。
下一秒,印來江一手按著案幾湊了過來,帶著血性的眼眸泛著妖異的光,十分貪婪地把時染的模樣印在腦海里:“小染,我要做你的男人?!?p> “嘭”一聲,本來立在案幾旁的幾本書倒了下來。
時染將倒下的幾本書又扶了起來,最初的慌亂過后反而鎮(zhèn)定了下來。
印來江像狼一樣挎著案幾伸展著自己的后腰,靠近的臉能夠讓時染清楚地看到他眉眼間的堅定。
時染又呼出一口氣,白皙的手捧住印來江曬得健康的臉,悠悠嘆了口氣:“來江,人生大事,不可兒戲。”
“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兒戲?”印來江不贊同地皺了皺眉,他如今二十有余,尋常人十四五六情竇初開,而他的腦子里卻始終惦記著時染的模樣。
時染自以為自己與外界隔絕,全然不知道印來江等人還是有辦法通過別的途徑悄悄溜過來看她幾眼。是時染自己不知道他們?nèi)ミ^罷了。
縱容出來之后他也總想起面前這個姑娘,不然總不能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認(rèn)定她是時染。他又不傻的,跟焦醉說的一樣朽木遲鈍,只是知道自己惦記的那個小女孩不簡單而已。
每當(dāng)這種時候印來江總是忍不住懷念時染還小時候的模樣,至少那個時候他可以肆無忌憚地站在時染身邊,毫不顧忌地阻止別人靠近她。
現(xiàn)在,他還想有這個,吃醋的資格。
“你……”時染想說你還小,突然發(fā)現(xiàn)這話不太妥當(dāng),話到了嘴邊又繞了個彎:“你嫁給我之后就不能靠近別的女人了?!?p> 印來江頗為無奈地看著時染,時染眼中的抗拒十分明顯。
并非是討厭印來江,只是覺得這么辜負(fù)了他不好,如果是別的人,長得好看她收了就收了。偏偏印來江的話,她不想對不住他。
大概是知道時染說不通了,印來江眸色忽地一遍,側(cè)身扣住時染,張嘴咬住昨晚他意識不清時候磨過的那塊肉。
“喂!”
時染猝不及防,輕呼了一聲,伸手去推印來江的腦袋。印來江有些執(zhí)拗地拿犬牙磨了幾下,才含著時染的體香退出了幾步,瞪著通紅的眼睛看著時染。
“印來江,你屬狗的?”時染有些懊惱地蹭了蹭脖頸間那塊紅圈,后悔剛剛放松了警惕,讓這兔崽子得了逞:“怎么跟狼狗一樣?!?p> “時染,我會去參加選秀?!庇斫碱^一緊,露出犬牙,看上去有幾分嗜血:“我會走正兒八經(jīng)的途徑到你身邊,也希望你到時候公平的拿我跟其他人比較!”
“我還沒發(fā)火你怎么先炸了?”時染瞪了他一眼:“被咬的人是我吧?”
印來江沒說話,直勾勾地盯著時染,舌頭在犬牙上舔了舔,大有再來一口的打算。
都說了她是帝君,怎么不見得這家伙怕她一點(diǎn)兒的?時染突然嘆了口氣,委委屈屈地低下腦袋:“疼啊……”